“可以把套带上吗?”我请求他,一直以来我的措施都做的很好,凡事我伺候的客人,都会让他们把套带上,一来可以防止万一一方有病,互相传染了。二来,带套其实还是可以延长客人的时间。
因为这两个好处,客人们大都数都会同意我的请求,而我面前的这个男人好像并不听我的,说了一句,“没关系不会怀孕的。”
我想,当然了你是不会怀孕的,我可就不一定了。
无奈,我怎么请求他,他都不愿意戴,而且,好像还有点不高兴我一直让他戴,我只好等会等他完事了去买点药吃。
我不太愿意吃药,因为吃药会让我的例假变得不是很规律,但是压在身上的男人似乎并没有停下的样子,我想也只能这样了。
很快,没一会儿这个男人就结束了,我有点奇怪,既然这么饥渴,为什么这么快就结束了?我心中有点纳闷,心想这个男人还真的是没用。
起身,推开他独自穿上了我的衣服,这个男人此刻已经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根本就没有时间来理我,而我也乐的自在,反正都只是帮何曼的忙,我才没有那个闲工夫再和他耳鼻厮磨一番。我也不再多做停留,直接就出了包房。
在休息室找到了何曼,何曼正和其他人聊着天,哪里还有一副因为例假而疼痛的样子。
我皱眉,看着她,她这才发现我的存在,笑着看着我,问,“这么快就完事了?真是谢谢你啊,苏荷,你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我笑着回答她,说了一句没事,问,“曼姐,你不痛了吗?”
我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扫视着,何曼尴尬的笑了笑,端起她身边的一个杯子,就拿给我看。
“瞧,红糖水,喝了就不那么痛了。”
我伸出头看了一看,好像就是红糖水,于是就收回了我的目光,脸上重新挂上笑意。
刚才,我隐隐觉得何曼似乎在骗我似得,但是在看到她手里的红糖水时,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和她寒嘘了几句,我就准备收拾收拾一下,准备继续接待下一个客人。
帮了何曼的忙后,不过几周,我就发现我身上好像出了一点问题。
某天我下班回家洗澡时,我发现在我的身上好像长了了一些红色点状的东西,不痒,但是却很多。
密密麻麻的,让我自己看了都不由得起鸡皮疙瘩。
起初我以为只是过敏,所以并没有在意,第二天跑去药店开了一些过敏药吃了,但是效果并不是很好。
时间一长我就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因为我一直坚持在吃过敏的药,但是这些东西还是没有消退,我不敢随便给人说,慢慢的,因为这个原因,我有点抵触再去接客人,所以我的客人渐渐的少了起来。
我发现红色的东西开始往上蔓延的时候,终于意识到,我可能是得了什么病了。
我接客的次数少了起来,格格看在眼里。起初格格还会问我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我只是笑着说有点感冒所以就搪塞了过去。
看着这个东西越来越不对劲,我找到了格格,问她:“格格,其实最近之所以我接客少了,是因为我身上长了东西。”
格格疑惑地看着我,问我,“长了什么东西?”
我把格格带到了洗手间,把裤子当着她的面脱了下来。
格格看到我身上密密麻麻的红色东西,也吓了一跳,惊呼着,“苏荷,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很明显,我知道格格担心我了,我忙捂住她惊呼的嘴,让她小声一点。
“小声点,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毕竟,是在隐私的地方,我还是觉得有点难为情。
格格看着我脸色变得特别凝重,问我,“苏荷,去医院吧,我看着你那里都长满了,万一是什么可怕的病……”
我沉思了一会儿,其实我并不想去医院的,因为我觉得让医生给我检查那里,我会无所适从。
格格看着我的神色变换了好几种,拉着我的手,再次对我说,“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也不确定,但是私处长东西,一定不是好事。”
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因为我也想弄明白,我究竟为什么会长那些东西。于是,格格陪着我,一起去了趟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