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良愣了一下,随即一脸无奈之色:“才刚刚愿意陪我出席宴会,还是费了很多脑子赢了个赌局才有这样的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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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待遇。”
“要多想办法,女人没有那么难搞。”裴亚爵说。
邓良一脸嫌弃:“你现在结婚了当然这么说,当初没有结婚的时候不是要被折腾疯了,每天都担心被人抢了?从小鲜肉熬到老腊肉,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辛酸历程?”
裴亚爵脸色一沉:“谁是老腊肉?”
“哈哈,我,我是!我恨不得我这张脸变成老腊肉。最大的问题就是她比我大三岁,从来没有哪一刻想让自己老一点。”邓良苦恼地说。
“裴哥哥!”一道清脆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裴亚爵陡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卢西亚已经走了过来,她伸手要挽住裴亚爵的手,裴亚爵移开步子,脸色一沉。
“裴哥哥,我们一会儿一起跳支舞好不好?”卢西亚直入主题。
“没空!”裴亚爵说。
“一支舞换一个秘密怎么样?”卢西亚歪着头看着裴亚爵。
“没兴趣!”裴亚爵冷声拒绝。
他对卢西亚从来没有过好印象。
卢西亚狡黠一笑:“是你很想知道的事情哦。”
“我没有什么想知道的事情,即使有,我会自己去查!”裴亚爵冷声回复。
卢西亚走近,仰起头来看裴亚爵,凑到他面前低声:“我妈妈和我爸爸之间的故事,以及我的身世,你也没有兴趣知道吗?还是你觉得你自己能够查得到?”
裴亚爵双眸半眯着看向卢西亚。
卢西亚挑着下巴笑,语气娇嗔:“又不是让你陪我上床,只是跳支舞而已。”
看裴亚爵又要拒绝的样子,卢西亚立即竖起三根手指:“要不然这样,就跳三分钟?”
“先告诉我这个秘密!”裴亚爵沉声。
卢西亚立即跳过来挽着裴亚爵的手,笑道:“音乐起来了,我们一边跳舞我一边告诉你。”
卢西亚拖着裴亚爵往舞池方向去。
裴亚爵交代邓良:“告诉若惜一声,我打听一些事。”
邓良点了一下头,裴亚爵又交代:“若惜爱吃芒果,给她拿一些。”
若惜与杜晓坐在沙发里聊天。
两个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偶尔在微信上简单地聊几句。
杜晓在司氏任职,工作比较繁杂,比若惜都忙,总是聊不了几句便要去忙了,所以两个人一直都没有好好地聚聚。
这会儿难得地空闲,两个人聊着天,不时地发出愉悦的笑声。
杜晓久不见邓良回来,嫌弃道:“所以找男人真的不能找比自己小的,不靠谱,取个糕点都能去这么久。”
若惜咯咯笑:“裴亚爵倒是比我大七岁,不也是与邓良同一时间去的?”
“这么久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杜晓担忧地从沙发里站起身来。
若惜也抬起头来,便看到舞池那边一抹熟悉的身影,不是裴亚爵是谁?
与裴亚爵一起跳舞的女人不是穿一字肩礼服的索菲,那是谁?
随着音乐的节拍,裴亚爵与卢西亚晃动着步子,卢西亚转了过来,冲着若惜扬唇胜利一笑。
若惜眉头一皱。
杜晓也看到了,她当即气愤难挡:“不是,这什么情况啊?裴亚爵不是一向洁身自好从来不乱和女人勾勾搭搭的吗?不对,他之前就勾搭过黎曼晴。不行,我要去抽他身边那女人。”
杜晓说着就要冲过去,邓良端着两碟糕点过来,拦住杜晓:“做什么去?”
“撕小三啊!”杜晓愤然。
邓良无奈:“没有小三,他只是去打听一点事。”
若惜听到邓良的话,看向裴亚爵的方向,裴亚爵机械性地与卢西亚跳舞,他一直面无表情,倒是卢西亚不断地说着话,不时地露出笑容。
若惜神色稍显凝重。
向卢西亚打听事,是不是妈妈那边的情况又不好了?真的好担心!
“若惜,你不用难过,我现在就去撕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杜晓伸手推开邓良。
邓良快速将手里的糕点放下,一把从身后抱住杜晓的腰:“回来,别添乱!”
杜晓愤怒地挣扎:“放手,再不放手我咬死你,你们男人是不是都一个贱样?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这才结婚几天,就去和别人搂搂抱抱。靠了,追求的时候信誓旦旦非卿不娶非卿不理,娶到了以后就到处沾花惹草,还要不要脸了?”
“杜晓,我不是因为裴亚爵跳舞的事情难过。”若惜说。
杜晓诧异地看向若惜:“那是因为什么?”
“我想妈妈。”若惜低叹一声。
杜晓看着若惜那眼神心下一紧,她一把推开邓良,回到沙发里坐下,揽过若惜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