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绵绵拍拍她的后背,温和的说:“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康泽恩从桌下拧了一把她的腿,笑着对大家说:“看到络臣太意外了吧?小家子,不该说话的时候叽里呱啦说个没完,该说话的时候却如惊弓之鸟,连一个字也说不成了。络臣,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项络臣只微微点头,心不在焉的回答着他们的每一句问话。
蔡玉亭笑着说:“刚才说到张目的婚事,其实络臣也不小了,姐姐刚才跟我说起你和对言莉之间挺是情投意合的,既然觉得合适,也不要拖着了,你爸爸虽然病着,有路平和姐姐在,也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你想要怎么安排,想要怎么办,只要开口,康家一样给你安排的妥妥的。”
“我们只是……”项络臣想要解释一下两人的关系,可又不知道解释给谁听,解释了又有什么用,或者解释了只能让李茶觉得自己虚伪,只点头说,“我想还是等爸爸醒来再说。
花绵绵也说:“玉亭说的是,要是你觉得和我们这上辈人不好沟通,就跟你泽恩哥和大嫂说,你大嫂虽然年轻,可也算聪明伶俐。你有空就把对言莉带来,让她们女孩子之间多接触接触。”
项络臣只能点头称是。
康路平起身说:“你是项家唯一的儿子,在这个节骨眼上更要慎重做事。夫妻要同心协力,在事业上也更上一层楼。你们都要记住,情情 爱 爱是学生们的游戏,不是你们的。好了,我约了权瀛池,你们慢慢吃吧。”
一行人都忙起身相送,李茶也借机溜了出来,在花园的角落站定,看着盛开的金色菊花,一片片的撕扯着花瓣。
康泽东悄悄走来,低声说:“大嫂,你怎么在这里?”
李茶扭头擦掉脸上的泪珠,柔声说:“晚上,觉得这花更漂亮,更香,所以才来看看,要不然败了,就要等到明年了。明年,要等好久好久的。”
康泽东走到她面前,犹豫很久才问道:“大嫂,你还好吗?”
李茶伸手捏捏他的脸蛋,咧嘴笑着说:“你干嘛用这样深沉的口气,我不是很好吗?”
“大嫂,对不起……”
李茶惊讶的看着他,“泽东,好好的干嘛跟我说对不起?”
康泽东欲言又止,思忖很久才说,“我快要出国了,过些天我的乐队会在学校举办一次演出,大嫂,你来看,好吗?”
李茶点点头:“好,到时候我一定去。我知道你想钻研音乐,不想出国读书,但是爸爸说的对,男子汉首先要承担责任,要为爸爸和哥哥们分一些担子。何况,你将来有了能力,能够独挡一面了,不就可以做更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吗?”
“大嫂。”康泽东忽然拉住她,低声说,“大嫂,你有什么事情不方便让大哥和他们去做的,你可以告诉我啊,我可以帮你啊。你想见什么人,想做什么事情,想传什么话,我一定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