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南海的打捞成果是不是你私吞的。”
女警察盯着谢非欢，谢非欢一直闭着的眼睛睁开了，“我没有私吞。”
女警察啪的一拍桌子，厉声呵斥道：“谢非欢，我劝你老实点！否则，我们的手段不是你想知道，我知道你身手好，但是在这儿，你伸手再好也没用！”
“无论你们有什么手段，我都没有私吞南海打捞队的成果，再说，南海打捞队本来就没有任何成果，哪里谈得上我私吞。”
“是不是需要我提醒你？电脑呢！”
谢非欢看了女警察一眼，“你是不是姓李？”
“不要扯开话题！乖乖的回答我！你私吞打捞成果，是受谁的指使，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让你少受一点罪。”
电脑？受谁指使，这个人的目的是引到宋家的身上。
谢非欢摇了摇头，“我没有。”
“那好，我再问你别的，我听说你手上有一份关于人鱼的研究数据，交出来！”
“没有。”
谢非欢算是明白了这个人的目的，就是想要殷柔给他的数据还有电脑里面的数据，然后顺便栽赃给宋天争，打的一手好算盘。
只是，谢非欢依旧是一问三不知。
女警察看着不配合的谢非欢，笑了一下，“谢非欢，你要是不说的话，就不要怪我了，上面可是下了命令，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必须问出来。”
“上面？谁下的命令？”
这件事朝着宋天争身上引导，谢非欢自然不会认为是宋天争的命令，那么就是李家或者一号的命令。
“谁下的命令，这个和你没关系，你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
“我知道的都说了，其他的我不知道，你问我也没用。”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女警察一拍桌子，外面走进来两个彪形大汉，手里拿着电棍，女警察说道：“动手，只要不弄死，就给我朝死里弄！”
那两个彪形大汉嘿嘿一笑，拿着电棍朝着谢非欢走过来，一棍子落在毫无反抗能力的谢非欢身上，彪形大汉的力道极大，谢非欢闷哼一声，将已经到了喉咙的鲜血咽了回去。
一时之间整个监控室里面只能听到棍子狠狠落在谢非欢身上的声音。
电流穿过谢非欢的全身，谢非欢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着，气息越来越虚弱，半个小时后，两个彪形大汉终于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女警察示意他们打开锁拷，又问了一遍，“谢非欢，你还不愿意说？”
“没有的事情，你让我说什么。”
谢非欢咬牙切齿的说出一句话，双眼通红，一张嘴就吐出一大口鲜血，身子还夹杂着血块。
女警察看了看时间，还要继续动手，被一直没有说话的男警察给拦下了，“明天再问，省的一顿给弄死了。”
女警察皱了皱眉，“把他送回牢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