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昱深沉的看着她,那眸神带着要看穿她的锐利。似乎还有些不确定,又再说了一句:“我会给你补偿。”
“我不要补偿,我要的是你这个人。”肖纯伊愤恨的对他大吼。
她从来在他面前,都是一副优雅之态,没有过大吼之时,但今天,她觉的自已快要疯了,无法再保持着冷静优雅。
女人,在爱情面前,永远都无法做到保持自已的本色,这就是肖纯伊的爱情。
“纯伊,你冷静点。”司徒昱见到她的失态,心中闪过的抹阴蜇。
“冷静,你叫我如何冷静,我跟了你两年,却得来这样的下场,如何冷静。”肖纯伊梨花带泪控诉着。
“难道那个女人就这么让你喜欢,那你为何当初要将她冷置,跑来追我。”肖纯伊指控着。
“对,这都是我的不是,是我错了,我只希望你能冷静一下。”司徒昱冷静的劝道。
“我冷静不了,我外面顶着小三,第三者的骂名,与你这个有妇之夫的男人走到一起,可今,你却说要与我分手,传了出去,外边的人会如何笑我,他们会说,当第三者都活该,这就是小三的下场,可是我不是小三,苏心蕾才是,我认识你先,与你相爱在先。”肖纯伊歇斯底里的喊道。
这时,已经引起旁边的宾客注目了,司徒昱放下刀钗,双手环抱着。
“纯伊,你别这样。”
司徒昱见肖纯伊如此失狂,他有些心疼且烦躁,这是恩公的女儿,他不想对她狠。
“昱,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是心疼我的,我求你别那么惨忍,我已将自已所有希望都托负到你身上,所以别这样不要我,如果你不要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已还能不能活下去。”肖纯伊突然一改刚才的态度,低微的向司徒昱求情着,她实在不能失去他。
听着肖纯伊这番话,司徒昱已无法再狠心对她说其他话了。没想到肖纯伊对他的感情那么深,深到连她自已的人格都不再顾了。
“纯伊,你这么年轻,自已还有大把的时光,完全不必把自已归附到别人身上。”司徒昱劝阻着,他从来认为女人要独立,不要依赖任何人,这样的人生才活的出色。
而苏心蕾却是这样独立,而且出色。
“我没有把自已依附到别人身上,我只是爱你,我希望自已身边有你存在。”肖纯伊认为自已并非是依附别人,她只是想爱一个人而已。
“可纯伊你要知道,爱,需要双方愿意,如果一方愿意,那都不是爱,而且这种爱让人非常压力,是种负担。”司徒昱沉着道。他希望这些道理,她能够理解。
“你心里也是爱我的,不然你就不会为我心疼了,这些我都看的出来,求你别离开我好吗?我可以给时间你,但求你别把我推开。”肖纯伊低微到不能再低微了。
肖纯伊其实现在最后悔的是,当初她不该引来徐珍珍及司徒峰的,如果那晚两人不来,苏心蕾的身份就不会被司徒昱知道。当初她以为司徒昱对前妻痛恨不已,只要他知道苏心蕾是他前妻,那么他会将苏心蕾赶出旗星,可是,事情却与她所想的相反。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已没有做样的蠢事,但后悔已来不及了,她只希望还有被救的机会。
司徒昱见状,叹了一口气,良久才道:“你先冷静,这是公共场所,我们吃饭吧!”
司徒昱不想再与她说下去了,现今他表明了心迹,希望她回去后能够想清楚,只要他不再理会,一切都会没事。
肖纯伊也顺从的停住话语,她知道现在要做的是顺从他,装做委曲,越委曲司徒昱就越心软,只能这样,她才能赢回他,就算他的心,还装有另一个女人,她都不愿就这样放手。
司徒昱动手切了一块牛肉,此时牛肉已经有些微凉,没有了刚才的美味,就像人与人之间,疏远太久,始终会淡。
他没想到肖纯伊也会如此执狂,执狂到让他都无法承受,又让他不能使出强硬的手段去对付她,这好似有些出乎他预料。
对此他不能相逼,只能慢慢疏远,如果相逼的太紧,担心她会做出傻事,这样更加愧对恩公了。他以前女人都能用钱打发,而肖纯伊现在也用不了钱打发不,或许,改天他找肖纯伊的父亲谈谈,让他去劝劝肖纯伊,或许有效。
想到这儿,他便收拾心情,不现说话,只是静静的品尝着牛排。只是现在两人的心境不再依旧,肖纯伊从喜悦之色跌到谷底,好心情荡然无存。而司徒昱从平静的心到阴沉。
他们之间,苦涩而无奈,无言以表。
晚餐,司徒昱与肖纯伊之间除了沉默还是沉默,陷入逼近万赖寂静的地步,司徒昱除了对肖纯伊无奈,更多是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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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家餐厅里,苏心蕾与迟轩然两人却脸带笑意的用餐,气氛其乐融融。
“苏小姐,以后有空常来吃饭,轩儿见到你来,吃的都特别多。”王琳看见迟轩然愁容已散去,换上的是满脸的笑意,心情顿时舒畅起来,对苏心蕾的话语也显的和蔼可亲。
苏心蕾一听,微微莞尔:“伯母,你家的饭菜做的太好吃了,正好你这一句,让我抓住尾巴了,我就可以趁此前来蹭饭吃了。”
“哈哈,只要你不嫌弃,每餐在这儿吃我都欢迎。”迟轩然接话道。
苏心蕾以笑回应,没有接话,这时迟意琛却插了句:“心蕾餐餐在这儿吃,陈董会说我们拐她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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