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白路冲扬铃问话：“那些退伍士兵住楼上？”
扬铃说是。白路就跟电话那头的马战说：“是，现在住楼上。”
马战说：“有点儿不方便是吧？我想想办法。”
“你先想，如果实在找不到地方，就把他们发配到老虎基地那里。”白路说。
马战恩了一声，说起去年的一个话题：“工地那面真的不改了？”
“不改。”白路说：“把室内好好弄弄得了，弄成外国科幻片那样不好么？”
马战笑道：“你说好就好，明天找你喝酒。”说完挂电话。
白路把电话放到桌子上，问扬铃：“还有谁回来了？”
“小丫、丁丁，再没了。”
白路点点头，再开门出去。
门外站着两名特警和六名保安。白路跟特警说：“你们回去吧，我这有的是人。”
“现在不能走。”特警回话。
白路摇摇头：“等人过来接班？”
“是的。”
见劝不动他俩，看看已经上岗的保安们，白路回去房间，问扬铃：“保安队有名字没？”
“标准集团保安队。还要什么名字？”
“不好听，估计他们也不想被人保安保安的叫着。”白路想了下说道：“叫标准卫队？他们都是队员，不是保安。”
“随便你。”扬铃举着个本子说道：“你看看。”
白路接过后大略翻看一下，抬头问：“什么玩意？”
“这些都是过年期间打给我的业务电话，有一半以上想找你合作，只要你肯提条件，不论多高要求。肯定有人能满足你。”
白路不置可否：“另一半呢？”
“找妹子们的。”扬铃说：“你看没看过妹子们的丝袜广告、还有内衣广告？”
“没啊，好看么？”
“你不许看！”扬铃说道。
“不许看还问什么？”白路嘟囔道。
扬铃说：“反正就是不许看。”
这有点为难人，那家公司跟妹子们签的是长期合同，每年有多次拍摄任务，就是说不管春夏秋冬，只要有商品。她们就得干活。
拍摄好以后要送去电视台或者上网做宣传，尤其购物网站，妹子们长期霸占一广告位，点开后是一组又一组的美丽图片。好在白路不太上网，更不购物，一直没发现妹子们的异样美丽。
扬铃翻开笔记本说话：“有家娱乐公司想签下她们，是集体签。想搞成内地版的美少女组合，要糅合日本女子团体的清纯和韩国女子团体的大长腿，还要人多，反正是想把她们推出去。”
白路有点好奇：“她们不是签给你了么？”
“她们和我签是个人签，而且咱公司毕竟刚成立没多久，在音乐这块，那家娱乐公司是老手，他们更专业一些……”
白路说：“咱缺钱么？”
“问这个干嘛？”
“既然不缺钱。就去日本和韩国，再去美国请人，不就是成立个女子团体么，请来三国高手，再加上咱国家的高手，四国大乱战，就不信搞不出一只女子团体？”
“你想这么做？”扬铃说：“女子团体是个麻烦事。别的不说，就说利润，同样一份广告，别人代言自己独拿。她们要几十个人分。”
白路吓一跳：“几十个人？”
扬铃说：“咱那么多好妹子，总不能只推出几个人吧？”
“好吧，几十个人，你要这么想，如果她们不加入团体，连分的机会都没有。”
扬铃摇头：“帐不是这么算的，如果你没本事，可以说是跟着别人得到好处，可你又漂亮又有本事，单飞可能成为大明星，为什么要和别人分钱？”
白路说：“你想的太远……啊。我明白了。”
他本以为扬铃在考虑公平不公平的问题，不想引起内部矛盾什么的。白路想说咱公司就这个原则，不管是谁，愿意就留在这里，你要是有本事高飞，咱也不强留。
可话说一半反应过来，扬铃在担心利益流失。
标准演出公司跟大家签的合约甚是简单，且照顾大家。如果把女子团体捧红以后，主要人员离队单飞怎么办？
任何一个团队都要有队长，有能担纲的人才，这样的人在团体里显露出本领，很容易被外人看中，以大价钱挖走。
这样的人每离开一个，都会对团体、对公司造成影响。如果能像别的公司那样和队员签卖身契一般的长期合约还好，能限制住妹子们。
可白路不会这么做。也就是说，不论成立什么样的团体，都有可能人才流失，为他人做嫁衣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