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车的是那位年纪老迈的悍匪,看不出来此人寡言少语的,手上的硬活儿倒很厉害,唐邪感觉这车子自从跑起来后,一直是在加油门,从没有减过油门,现在的时速,至少在一百六十迈左右。
车子驶离市区后,像一支离弦的大箭似的,风风火火地在郊区的路上疾驰。
唐邪当然不知道,匪徒到底要把这辆警车开到哪里。当时在机舱,他被迫做人质下机时,和秦香语及薛晚晴使了个眼色,暗示自己不会有事的,让她们放心。现在心里又想起她们,不知道是在机场等候呢,还是去了什么地方?
啪的一声响,那位帅气匪徒用指力弹开一小瓶啤酒。瓶子虽然很小,但这手指开瓶盖的本事,证明他身上绝对有功夫。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想问问这位对生命失去信心的先生,”帅气匪徒喝了口酒,目光悠然地看着那位外籍警cha,“先生,你说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为名多一些,还是为利多一些,还是为自己的小命多一些呢?”
“非常抱歉,”外籍警cha苦苦一笑,自嘲道,“我想我并没有太多的闲心,和你讨论这种具有哲学深度的话题。”
“不,你有!”
帅气匪徒挥了挥手,饶有深意地看着外籍警cha。
“是你!是你视死如归的举动,让我联想到了这个巨大的课题!我现在就在想,你们做警cha的,其实和我们这些匪徒没有什么两样。都是为了名,为了利,而漠视了自己的小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