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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直接使用了一张诚实符咒，询问道：“我问你，到底是谁让你派林阳去杀人的？”
“是……是柳少。”郝自强这次再也没办法嘴硬，直接说出了实情。
“柳少？柳道夜？”方尚杰脸色愣了一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柳道夜，毕竟他跟柳道夜之间的仇也不小。
“是柳正龙。”郝自强很老实就回答了。
“柳正龙？谁来的？”方尚杰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也不记得跟他有什么仇，难不成是柳道夜的亲戚？
郝自强哭丧着脸，摇头道：“母鸡啊，只知道他是北城市柳家的人。”
问到这份上了，方尚杰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了，而是转身离开了包厢。
方尚杰眼中露出一抹沉思之色，柳正龙这号人物他确实没听过，不过既然是柳家的人应该是跟柳道夜脱不了干系的。
说起柳道夜，方尚杰这才想起他之前在法庭上被抓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方尚杰刚走出夜总会，忽然发现前面有个人拦住了自己的去路，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齐花语。
“你怎么来了？”方尚杰一脸疑惑看着她，“你一直跟踪我？”
刚才他顾着找郝自强，倒是没注意到齐花语竟然一直在后面跟着。
“这个不是重点，你早就知道人不是张成指使人杀的？”齐花语脸色有些阴沉，死死盯着方尚杰。
“你都听到了？”方尚杰脸色平静，缓缓说了一句。
齐花语眼中露出一抹怒火，“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
方尚杰耸了耸肩，“我为什么要说？我有我的自由。”
“你就因为跟张成有矛盾，所以就故意说出真相，想让他去坐牢，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自私吗？”齐花语目光如电，直勾勾盯着方尚杰。
“如果你知道他对我做过什么，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了。”方尚杰瞥了齐花语一眼，没有再理会她，转身就要走。
齐花语确实是个好警察，但是就是性格太执拗了，他现在不禁有些头疼，竟然让齐花语知道了这件事，她一定会想办法查出真相的。
到时候想让张成坐牢估计就没什么办法了。
齐花语见方尚杰要走，立刻拉住他，“等等，你不能走，你必须跟我回警局把这件事说清楚，至于真正的凶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方尚杰一脸无奈摇了摇头，“没用的，这件事你还是别管了。”
说完后，方尚杰刚要走，齐花语忽然动手了，想要扣住方尚杰的肩膀。
方尚杰猛地一震，立刻抓住齐花语的手腕反扣在后面，把她压在车头上。
齐花语顿时脸色一惊，她也没想到方尚杰的身手竟然这么好，竟然这么快就把她反制服了。
“你快放开我！”齐花语不停扭动着身体，想要挣扎着出来。
齐花语这一挣扎，方尚杰就有些尴尬了，他现在刚好顶在齐花语的后面，她老是扭来扭去的，顿时就一阵心猿意马的，血液都开始加速流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