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秋是司徒……将军的妾室,那护阙国王不就算将军的老丈人了吗?怎么能够兵戎相见?"练漪本想说"司徒澈",不过又觉得不妥,于是活生生的将"澈"字给咽了回去,又掰出一个"将军"了,这样称呼司徒澈,练漪现在都觉得有些别扭。
"你以为皇上这次抓司徒澈是因为旁人挑拨吗?恐怕皇帝老儿早就计算好了吧!"
听闻向程的话,练漪瞬间大惊,"你是说皇上怀疑将军,那……"
练漪还没有说完,向程便接了练漪的话,"那就以阿秋这条引线,点燃邺国和护阙的火线,拔掉护阙,至于司徒澈,皇上是怕他兵力倾国,想拔掉一些,这才让司徒府有了这一劫!"
"我想见将军——"
"这到不必,司徒澈被关 押的地方及其绝密,皇上是想把他藏着,再说,司徒澈何等聪明,我能想到这儿,你觉得司徒澈想不到吗?"
向程的话像是一语惊人一般将练漪给敲醒,练漪觉得之前自己一定是把重心放在司徒澈的安危上了,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些,忽视了这么重要的问题,那现在看来,阿秋就是皇上安排在司徒澈身边的一颗棋子,一步步的实施着他的计划,将所有人都蒙着鼓里,可见皇上的心思多么可怕,自古皇上便有多疑病,如此看来,倒还不假,只要有人威胁到自己的皇位,那皇上绝不会罢休的。
"那阿秋呢?"练漪话锋突转,能与阿秋见面也是一个首要的问题。
"现在不方便,等时机成熟我会安排你们见面,现在不安全!"向程说得话虽然有自己的隐藏的心思,不过不安全确实是真的,所以练漪也没有反驳,向程这次来就是给练漪带来阿秋在自己手上的消息,其余的也没有都说什么,便准备离开司徒府。
"向程——"向程猛然回头,却看见练漪将身上的披肩拿了下来,递给自己,心里瞬间凉了下来,对练漪的语气也冰冷了下来,"送你了——"
"我想见将军一面——"练漪知道这个要求有点强人所难,所以说话的语气并不是那么坚定,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要是能,那自然最好不过,若是不可以,也没有什么,毕竟向程都说了,司徒澈被皇上关在了一个皇宫中一个非常绝密的地方,怎么可能轻易就被找到。
"我尽量——"向程说这三个字的语调特别的缓,练漪听到的那一刹那,也被震到,他给了向程一个感激的眼神,不过向程却没有看练漪,直接就飞走了。
练漪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去了树风阁去和练凝说说话。
皇宫内,皇上在御书房差不多也是一夜未眠,锦乐半夜被送回宫后,一切才算安定下来,可是此刻华南边境又传来消息,护阙大军正蠢蠢欲动,看来是准备与自己翻脸了。
皇上想起了当初与护阙国王的秘密协议,让阿秋在自己的身边成长,这也算是邺国和护阙永远交好的凭证,不过这个协议就只有自己和护阙国王知道,虽然是自己先将了护阙国王一军,但是此刻带兵蠢蠢欲动的人却是护阙国王,那么这样一来,皇上攻打护阙就算名正言顺了。
"赵冀——"皇上叫来了自己的御前侍卫,附耳细细吩咐。
不久,皇上便下旨,让司徒澈领兵去华南边境攻打护阙的部队,皇上的意思是让司徒澈待罪立功,如果胜了,便证明他的衷心,如果败了,那证明他有意放水,这种通敌卖国之罪,皇上可以随时取司徒澈的项上人头。
司徒澈此刻自然是领旨了,不过他目前还没有搞清楚,皇上究竟要做什么,司徒澈感觉自己面前都是一个个局,让他步步深入。司徒澈打算一切必须要自己走出自己面前这间屋子,而皇上此刻下令让自己带兵攻打护阙也许是个阴谋,不过对于自己也是一个机会,只要自己出去,那才能拥有机会,自己才能翻盘。
而此刻的司徒澈,也担心着练漪的安危,和练漪拥有同样的心思,多么想迫切的与彼此见上一面。
待皇上下旨后,赵冀便来皇宫密室将司徒澈的双眼蒙住,然后带着他出了皇宫密室,却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