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的莫云云撇了撇嘴,满是对莫黎黎的厌恶,说出的话却软软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姐姐,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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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莫黎黎应过声后,莫云云旋开门锁走进屋子,眼睛直直盯着摊在床上的莫黎黎看,她又走近了几步发问道:“怎么连饭都不吃就趴着了,发生什么了?”
莫云云关心地问道,一手附上莫黎黎的后背轻轻抚摸。
一瞬间,莫黎黎心里的委屈崩溢而出,她偏过头对着莫云云的眼眸,说出的话带着哭腔:“阿云,我觉得很累,工作很累,心很累。”
“发生什么事了?”
“阿云,今早不小心崴到手腕,遇见南宫尘那个扫把星,遇见他没好事!”
“南宫尘?”
“你说的是南宫集团的年轻总裁?”
“对就是他。”莫黎黎说着,一只手砸着床,脸上满是气愤。
“今天被父亲叫去,结果又遇见他,说是要我把那么文案给他展现出来,谁知道莫名其妙备忘录里的文案丢失了!”
莫云云听到这句话猛的僵在原地,轻抚着莫黎黎后背的手不自觉停顿下来。
“怎么了阿云?”莫黎黎察觉到莫云云停下来的手疑惑道。
“啊!”莫云云突然回过神来:“没有事,我只是突然想起来锅上还炖着东西。”
“那你去看吧,不用管我了,我一个人静静。”莫黎黎翻过身坐起来说道。
“嗯,那我先出去了。”莫云云保持正常两步并三步走出卧室。
难过的日子总是很难熬,莫黎黎过了很久都没有睡着,深秋吹来的风愈外冰冷,莫黎黎打了个寒颤,慵懒地从床上爬起来关上了窗户。
莫黎黎的心情一直都被这几天发生的事牵引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想了很久,想到大脑自动关闭思考系统,莫黎黎才浅浅睡去。
柔软的大床上她静静地闭上双眼,身边有慈祥的父亲抚摸着她的发丝,一脸祥和。
她甜甜地睡去,突然,她的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训斥声,她站在父亲面前,父亲没有正眼看她,嘴里说出的话狠狠戳中她的心:“你真是丢尽莫家的脸了,真是家门不幸,你给我滚出去!滚啊!”
她的身子一阵一阵地颤抖,睫毛底下有湿润的液体跑出来,她楚楚可怜地看着莫云云,企图让她为自己说点好话。
顷刻间,周围黑压压的一片,她吓得往后退没把持住一下跌倒在地。
在她面前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影,莫黎黎怯怯地抬头看去,穿着一身黑的莫云云站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指着她的鼻子讽刺道:“赶紧滚出家门,你真是个婊女……”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莫黎黎脸上。
“救命!”莫黎黎倏然从床上坐起,心脏快节奏地跳动,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往外冒。
听到动静的张嫂慌忙上来推开莫黎黎的房门,快步走向莫黎黎。
“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张嫂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尽量让她平静下来。
“别怕,张嫂在昂。”
过了很久,莫黎黎才缓过来,呼吸变得匀称,只是身上冷冰冰一片,注意到身边为自己担心的张嫂,莫黎黎有些不好意思,她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转过头对着张嫂说道:“没事了,您去睡觉吧,这么晚了。”
莫黎黎说着一边推搡着张嫂离开,她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狼狈样,以往的她展现在别人面前的永远都是光鲜亮丽,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无数个缺点从不知名的地方跑出来。
这一夜难眠,莫黎黎再也不敢闭上眼睛,害怕再次看到不可相信的场景,看到亲人将自己推到水生火热之中。
直到后半夜,莫黎黎抵挡不住突如其来的困意,头靠在床头上睡了过去。
直到她醒来只不过才三个小时,因为还要上班,莫黎黎没敢再赖床,顶着黑眼圈下楼洗漱吃饭。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莫黎黎用遮瑕膏在眼底涂了厚厚一层才敢出门。
只是从她醒来到出门始终没看到莫云云的身影,觉得有点怪怪的,因为时间很赶,莫黎黎没有多想,一路上都在整理当天的文件。
今天一早并没有很多事要忙,莫黎黎忙里偷闲还补了一觉,瞬间觉得时光大好,不应该被浪费。
中午她没有去公司公共食堂,而是去了楼下新开的云南过桥米线,尝尝鲜。
新店刚开业人流量很多,莫黎黎排了很久的队才终于如愿以偿得到自己的过桥米线。
莫黎黎找了一个离门口近点的位置吃了起来。
离她不远处,两个女人在絮絮叨叨地交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