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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跟燕燕做了一回,燕燕提上皮裤笑了,说:“东哥,是不是还是觉得我好?”
“你出去吧。”我面无表情道。
燕燕过来亲了我一口,说:“女儿随时为爸爸献身,今天是个好日子,嘻嘻。”
燕燕走了出去,我喊道:“让那个大学生进来见我。”
燕燕在门口回头,瞪了我一眼,说:“你还能行吗?”
“少特么废话,快去!”我喝了一口啤酒说道。
不一会儿,燕燕带了一位苗条的姑娘进来,这姑娘齐耳短发,长得小鼻子小嘴儿大眼睛,齐眉的刘海儿,很有日本小女孩儿的样子。
这姑娘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美妙的身材包裹在一件紧身的黑色绒衣里面,下面是一条短皮裙,黑色的打底裤,脚蹬黑色的细高跟鞋,外套估计放在衣帽间了,双手在小腹前抓在一起,很紧张的样子。
我对燕燕说:“你出去吧,把门给我关好。”
燕燕对我做了个鬼脸出去,关上了房门。
姑娘站在那里,一双睫毛很长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眨着,不敢看我,目光闪离。
她的身上竟然有安吉的影子,我的心脏莫名地跳动了一下。
我点了根烟,看着她问道:“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安琪。”姑娘一开口脸就红了,更加的娇羞可人。
“你是林大的学生?大几?什么专业?”我又问道。
安琪低头说:“我今年大一,传媒学院新闻专业……”
她跟我是一个专业,林大的传媒学院非常有名,新闻专业更是重点专业。
“安琪,你以前做过小姐?”我从大班台后面走出来。
安琪看见我走过来,显得不知所措,甚至有些发抖,她回答道:“我,我没做过……老板,我不做了,你让我回去吧……”
安琪紧张得要哭了,我伸手抓着她的手,手很软,很白,我说:“放松,你这样怎么能上去坐台?过来坐下。”
我拉着有些僵硬的她,在沙发坐下,我挨着她也坐下,伸手搂着她的肩膀,安琪却向相反的方向挣开。
我松开手,安琪挪动了一下屁股,跟我拉开距离。
我笑了道:“你知道坐台是怎么一回事儿吗?客人要搂你、抱你、摸你,甚至要求你脱掉衣裤,你这样客人会骂你打你强迫你的。”
安琪使劲儿低头,说:“对不起,老板,我不做了还不行吗,你让我走吧。”
我吸了一口烟,说:“安琪,尽管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做小姐,但是作为你的学长,我也是林大传媒学院毕业的,我还是劝你回去好好上学,有什么困难,找我,我帮你解决。”
我将一张名片塞在安琪的手里,安琪紧紧抓着名片,使劲儿点头。
“好了,回去吧,不然你这样的好姑娘,一旦进了包间,出来就不是你自己了,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我起身道。
安琪也站起来,第一次主动看我,两颗大眼睛里面,已经饱含了泪水。
“谢谢你,学长,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安琪说话开始流利了。
“因为我辜负过一位跟你一样的好姑娘,好学妹,走吧,别再来了,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也可以加我微信,名片上都有。”
“嗯,谢谢,谢谢!”安琪转身逃也似地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燕燕进来了,她瞪着眼睛说道:“东哥!你干嘛呀,你咋把人家撵走了呀?我好不容易等来个摇钱树,我刚跟客户谈好出台的价钱,你就把她撵走了,你这不是拆我台吗?”
“她不适合做小姐,好了,你出去吧,别跟我吵吵!”我平静地说道。
燕燕“哼”了一声,“早知道不跟你说了,害我损失一大笔钱!”燕燕摔门而去。
我坐在大班台后面的老板椅上,打开了电脑,转换到监视器的页面,一楼酒吧的几个摄像头传来的画面很清晰,我调到门口,看到安琪穿了一件羽绒服外套,背着一个小包离正走出门去。
我又将外面的摄像头画面调开,看见安琪在门口扬招,一辆出租车过来,她上车离去。
我皱下眉,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可是一时又想不到什么地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