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硕的臂膀将她整个儿往怀里一带……
被褥下的她,一丝不挂。
而他同样不着寸缕。
“呀你……”她忍不住惊呼出声,瞪着他,“有完没完?”
“没完!”他轻佻道。
她不服气地抓起他的手腕,用力一咬!
“嘶……”他闷哼,这妮子正巧咬到了结痂处!
“痛死活该!”她睨着他手臂上一道一道结着血痂的印子,表面虽然幸灾乐祸,却触目惊心。
见他皱着眉不吭声,她还是忍不住问道,“怎么弄的?昨晚又不肯开灯,伤口消毒了没?”
“没事。”他扯着唇不在意。
反而对怀里的人儿‘性’趣更大。“宝贝儿,我还想要……”
“不给!”她怒起眉,“起开,我还有事儿呢!”
这周来,每天准时去医院探望母亲,已经变成她的例行公事。
虽然她期盼母亲能尽快苏醒过来,可是每次都是带着期盼去,失望归。
但即便是如此,她还是得继续去!
“什么事都比不上伺候老公吧?”他微蹙眉心,就连皱眉都好看得人神共愤!
老公二字刺得她心口一疼。
慌忙转过眸子,作势就要起身,“别胡闹了祁夜墨,替婚就剩六天期限了!”
六天!
他眸光黯淡了一下,划过一抹不着痕迹的忧伤。
原来时光可以这么飞逝的。
手臂不自觉地将她拥得更紧了,“六天就六天吧,欢儿,这些日子就不能好好陪陪我么?”
他轻叹,清冷的嗓音里几乎透着一抹难以察觉的乞求。
曾几何时,他祁夜墨也有害怕的这一天?
竟害怕捉不紧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