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掌柜姓崔,是本县城人,只是因为夫君死得早,自己才抛头露面出来营生,结果因为得罪了金织坊的老板,她也在那里呆不下去了,才被木柔桑寻了机会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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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姑娘,你找我。”崔掌柜走起路来这细腰儿扭得利害,木柔桑总担心她会扭伤腰。
“崔掌柜,这些便是咱们阁里的绣娘们,这十个是我们小山村的姑娘,她们是被我请过来的,这五个却是我家下人,这五个以后只专绣精美华服,而那些次要的,就交给这十人,另外,再配了两个专门裁衣服的。”
她又伸手指了指在绣娘们最后站着的两位小娘子。
“那两人只管裁衣,不管缝制,另外三个只管缝制不管裁衣,这五个,有三个来自小山村,还有两个是县城住的,往后大家就住在这院子左右两侧厢房,正屋这三间,东西两间屋子专放绣架,中间这个就用来裁衣和缝制。”
这是当初她与崔掌柜商量好的:“另外,那铺子有两层,楼上就安置那五个绣娘专做精美华服,县里的贵夫人可以上二楼去挑样式,底层,就放普通的,活计就交给后头的绣娘们。”
“是,明白了!”小绣娘们脆嫩的声音在小院里回荡。
木凤钗问道:“堂姐,那我呢?我管哪些人?”许是被气氛感染了,她这会子也没心思担心这担心那了。
一旁的春意轻笑:“姑娘,看看,三姑娘这会子可比别人还急。”
桃连连点头:“就是,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来着,左担心右担心,就差没落跑了。”
“我哪有,明明你自己也好害怕好吧!”木凤钗很不给面子的戳穿了桃花。
“好啦,你们不饿吗?”这会子都快中午了,木柔桑活动了一上午,肚子早就唱起空城计。
“饿啊!”两人一直回答。
“咳,好了,凤钗,你以后管着那五人,桃花,你就领着咱小山村来的那十位绣娘,往后她们的事都要由你俩管,另外,你俩人同我,还得抽时间多绣些双面绣,用黄花梨木装裱,摆放在二楼供贵夫人们挑选。”
木柔桑宣布完这些事,又打发春意带着众小绣娘去收拾住处,自已领着几人回家吃饭,路上三人挤在一个轿子里,木凤钗小声问道:“堂姐,双面绣我们卖多少银子?”
这种手工刺绣一般都很贵,何况还用好木头装柜:“看绣幅多大,一般越大越值钱,你啊,还是和桃花先绣些摆件吧,反正二楼有那么几个大屏风在撑门面,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卖出去。”
那都是木柔桑利用空间里的时差绣成的,如今她的空间里,除了种田花之外,就是单独开了一小片地儿种上了小叶紫檀,小叶紫檀上百年的比是一两比兑一两黄金的价值,无奈空间就那么点地儿,她算了算,等到她出嫁时,刚够家里四兄妹一个置一套小叶紫檀家具。
几人忙了一上午,回到家吃过午饭,休息了一下午,待晚饭时,木槿之才把县令说的事告诉她。
“哥哥是说接了县令家的衣服来做,太好了,我明日亲自去一趟县令家,不知县令夫人喜欢什么样式的花样子。”
木槿之夹了一块鸡肉放她碗里:“多吃些,这段时间为了慢绣坊的事,你可是没少张罗,要是叫干娘知道你累瘦了,还不得狠削我。”
木柔桑闻言笑道:“也不知大姐姐怎样了,等忙完这事,我想去帐房府去看看大姐姐。”
木槿之也觉得应该去瞧瞧:“去年大雪封路,姐夫也没带大姐姐回平安镇,再加上大姐姐在这边除了我俩就没有旁的亲戚了,虽然时有打发下人去送东西,到底不如亲眼见到放心。”
“正是这个理儿,也不知大姐姐过得怎样了,每次见了咱家下人只会报好。”
木柔桑还是很喜欢那个温婉的刘桂芝。
木槿之扒了一口饭菜嚼完,这才道:“等下个沐休日,咱俩去一趟帐房府吧!到时把春意和研墨留下看家,有两人留在家里,我也能更放心些。”
研墨早就从米铺退出来的,如今用的是从庄子里提上来的下人。
“正好,我在绣一张牡丹富贵图,再过几日便能绣完,到时拿去装了框,一并拿去送给大姐姐。”
木柔桑想起自己绣房里的宽幅双面绣屏风,送给刘桂芝到是挺不错。
“那幅可是花了妹妹不少时间。”木槿之有些舍不得,他瞧着绣得活灵活现,当场就想把这屏风留下给她做嫁妆。
“哥哥,我往后再绣一幅便是。”
放那么久压箱底干嘛,再说,她只要偷偷弄进自己的空间,什么时候不能完成,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木柔桑的绣房就在闺房外,而且,她还不喜人守夜。
两兄妹很是高兴自家又多了一个铺子,不对,应该最高兴的是木槿之,为嘛,这铺子是给木柔桑做嫁妆的,他能不高兴嘛。
而周家却有人不高兴了,周老爷去年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花了银子帮忙打救地头蛇伍爷不成功,还得接受伍老爷的怒火,为什么只冲着他?
因为刘大善人后面又忠义侯府撑腰啊!杨子轩做为侯爷的儿子可不是摆着看的。
“气死我了!”周老爷一巴掌拍在书桌上,桌上的茶盏滚落到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周家大少爷周珏然眼角闪过一缕狠意,堆起亲切地笑意在一旁劝道:“爹,你莫气坏了身子,刘家固然可恨,这最可恨的还是伍家和木家!”
周老爷看了自己的长子一眼:“伍家爹是无法动他半根毫毛,到是这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