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我俩就匆忙地出了门,我爸我妈还一个劲地朝我眨巴眼睛,唠叨个没完:“陈晨,可不许欺负我儿媳妇,不然我饶不了你……”
“哎呀,妈你就放心吧,心疼我还来不及呢。”说着我还像模像样地牵起兰雨的手,消失在二老面前。
之后,我俩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来到了站前新开的那家游戏厅,老板见我俩来,赶紧热情的打声招呼,毕竟两个昨天输得屁滚尿流的人,大早上就又跑来送钱,换我我也开心。
上了八百块钱的分,往机器跟前一坐,自顾自地研究起先前的道面来,而兰雨不知道从哪找来个小本,跟老板要了支笔在本上写着什么。
我瞄过去一看,原来是她昨天晚上听我吹牛逼说的赌博机概率论,在那偷偷地记录每一把别人都押注多少,中分多少。
其实这个概率论也不能说完全是吹出来的,这当中有我五年多浸淫赌博机的经验,就是机器吃分会有一个限度,一般情况下都是吃7吐3,说白了就是吃进去7000块钱会吐出3000块钱来,用以勾引玩家,当然了一些老板太黑的店除外。
而森林舞会是新机型,这种概率虽然存在,但肯定不是那么简单,所以十几把过去了我一直没押,而是一直观察每一把出动物的倍率走势。
道面上显示,一个猴子跟三四把兔子,偶尔出一把熊猫,我发现了一个规律,兔子坐屉没有超过四把的。
为了证实我总结出的规律,又看着机器空跑了六七十把,才最终确定了我人生中第一个打分的技巧,后来我把它命名为九门杀兔!
意思就是,前九门压满,唯独不押后三门低倍兔子,出狮子熊猫就赚,出猴子保本!
转眼间,来到了中午,人越来越多,因为我占着茅坑不拉屎,后面有几个火急火燎的人就抱怨出声:“到底玩不玩啊你,不玩下去,我来!”
老板一看,我这不是耽误他挣钱呢么,便跟我商量把位置让出来,我和兰雨一前一后点了根烟,冲那几个着急上来玩的人说:“让出来也行,你得花钱买坐,我这上面八百块钱的分,给我一千五,我立马给你腾地方。”
其实我压根就没想让,而那几个人一听也不言语了,上这儿来玩的人谁愿意还没开干,就先白扔出去七百块钱?
老板来了脾气,还以为是我和兰雨昨天在这输了钱故意占位子砸场的,额头上青筋暴露:“找我茬是吧?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姜大海是什么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