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的父亲争气些还好,可他是个什么模样,你们这两个做女儿的难道不知道?这些年家里入不敷出,你父亲还要在外头拈花惹草挥霍金银,这后院里头还养着那些个吃闲饭的还不够,一点不让人省心,原本,那些嫁妆都是现成的,而且荣国公府出来的东西,哪一样现在能够找得到?
现在让我就这么全部打包了送还那个傻子,我就是把这个家翻个底朝天来,我也再寻不到比那些个物件更好的东西来给你姐姐做陪嫁,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想要让你姐姐嫁出去后不受人欺负,不让那康王府里的人看不起,嫁妆一定要丰厚,且要震得住眼,不然,嫁过去,只会受人奚落!”
长叹一声后的邵氏苦着一张脸说不出的难看与委屈,人到中年,宣平侯爷却风流不减,招猫逗狗的恶习不改,又爱好上了捧戏子,大把的金银挥霍着,一点不为孩子们的将来考虑,现在好了,好不容易留下的那点后路,都要让喜翠那个贱人给来个抄底,这样的变故,怎么能够不让邵氏恼怒!
“那怎么办,那个老刁妇都把单子交给了袁公公,若是七日后,我们给不出清单上的那些嫁妆,她逼急了真去找皇上告状,皇上岂不是还回来寻我们的麻烦?”苏婉容听得邵氏的当头训斥,只抿了唇,对于父亲的风流不予置评,心中顿时也急了,她可不想再跪在那儿,受那无端端的罪。
“天干物燥的,母亲清点库房中的嫁妆时不甚将库房烧了,那点嫁妆全都消失在了大火之中,不就完了,到时候,我们来个偷龙转凤,难不成那喜翠长了眼睛,还能够盯着咱们不成,都已经是进了宣平侯府的东西,她一个傻子,凭着什么还想要要回去,恬不知耻,等到时候,一切化成了灰,我看她还要什么!”
一筹莫展着的两母女正长叹出声满不甘愿时,换了一身雪青色折枝莲花纹对襟长裙的苏挽月轻笑一声,对着自己的母亲与妹妹笃定的开口着,当她的声音落下后,邵氏与苏婉容舒展了愁容!
“到时候来个灰飞烟灭,她们去哪儿找那些物件去,想要,只把那些黑灰扔给她们就是,看她们怎么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