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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有半年了吧。”年轻人想了想说道。
“是突然变成了这样呢,还是慢慢变成这样地?”方子明皱了皱眉,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居然就不行了,难道是体内发生了什么病变?
“是慢慢变成这样地,在这之前是能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进去还只有两分钟就不行了。”那个年轻人已经放开了,说得很坦白。
“你经常过性生活?”方子明吃惊地问道。
“我都二十五岁了,怎么能不过性生活?”年轻人觉得他问得很白痴。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还没结婚吗?”方子明奇怪地问道。
“谁规定只有结婚了才能过性生活?”年轻人鄙夷地望了他一眼。
“那你不是染上什么病了吧?”方子明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年轻人摇头道,“我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
“那医院诊断的结果是什么?”方子明问道。
“说我身体虚呗,要我节制一下房事。”年轻人不屑地说道。
“你一周几次?”方子明有些好奇地问道。
“这个不好说,”年轻人摇了摇头,“有时高兴了,一天能做3、4次,正常情况一周5、6次吧。”
“啊?这么频繁你受得了?”方子明大吃一惊,靠,这才是真正地淫人啊!
“前几年还行,感觉体内的东西射不完,后来就要夹着吃药了。”年轻人脸上微微一红,男人要吃药才行,也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用过些什么药?”方子明很简捷地问道。
“伟哥,男宝,印度神油,大力丸等等都用过,开始都挺好用地,但到后来就不行了。”年轻人叹息道。
“吃过补品没?”方子明瞟了他一眼问道。
“补的药没敢多吃,但王八,鹿鞭等倒是经常吃。”年轻人回答道。
“现在还能射不?”方子明问道。
“射是能射,但那东西软耷耷地,射过以后全身会大汗淋漓,而且特别累。”年轻人一脸忧色地说道。
“你不是说现在不行了吗,怎么还有机会射呢?”方子明好奇问道。
“让女人吹呗。”年轻人毫不在乎地说道。
强,方子明只有一个字来评价他,看来这个人泡妞的本事比自己强得多啊,既然大家都有同样的爱好,方子明也想帮帮他,于是他对年轻人说道:“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
年轻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方子明看了看,又用手拨拉了几下,然后问道:“有没有尿频尿急,或是小便时刺痛的感觉?”
“你是说前列腺炎吧?”年轻人问道,“医生给我检查过了,不是前列腺炎。”
“嗯,你把裤子穿上吧!”方子明用毛巾擦了擦手,在凳子上坐下,“你这个病呢……”
他停顿了一下,年轻人一脸紧张地望着他说道:“能治么?”
“治是能治,”方子明瞟了他一眼,“不过是有前提地。”
“你说吧,只要能治,条件随你开。”年轻人爽快地说道。
“在我治病期间,你至少要禁欲两个月。”方子明说道。
“两个月?”年轻人大惊道,“这也太长了吧?”
“那我就没办法了。”方子明摊了摊手。
“如果我答应禁欲,治好了会达到什么效果呢?”年轻人想了想问道。
“你想达到什么效果?”方子明笑着问道。
“至少要达到以前的样子吧?”年轻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想再次不举啊?”方子明冷冷地说道。
“不,那当然不想。”年轻人尴尬地说道。
“性生活必须有节制,”方子明教训他道,“正常情况下一周最多只能3至4次,感觉身体不行时,尤其不能滥用助阳的药,古人有一种放血催马的方法,你知道吧?”
“嗯,听说过,就是当马跑不动的时候,在马上扎两刀,激发马的潜能。”年轻人点了点头道。
“嗯,看不出你学识倒是挺渊博地,”方子明赞叹道,“身体不行时,吃药后再搞,就和放血催马差不多,当时虽然爽了,但是身体也淘空了。”
“噢。”年轻人畏畏地点点头。
“你现吃药也不行了吧?”方子明望着他说道。
“嗯,”年轻人脸上一红,“吃过药后,身上躁得慌,但是下面就是不起来。”
“你这个情况就和油尽灯枯差不多,体内没货了,你再使劲也是枉然。”方子明解释到,“男人性功能方面的药物有补阳和助阳的区别,助阳的药物,主要是刺激你的雄激素分泌,增加你的性欲,补阳的药物则是给你填精补髓,让你的阳气更充实。”
“可是进补的药我也吃过很多,但没什么效果。”年轻人沮丧地说道。
“人体造精补血,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其中还牵涉到阴阳平衡的原理,”方子明口若悬河地说道,“你在吃进补药的同时,又在不停地发泄,这就好比用破水桶装水,上面在进,下面在出,时间长了,不但桶里的水装不满,而且桶上的破口会越来越大,知道不?”
“那我就禁欲两个月吧!”年轻人听他说得很玄,心里也有些害怕了。
“说禁欲那就一定要禁,”方子明很严肃地说道,“禁欲不光指过性生活,还包括不准打飞机,不准吹箫等,反正就是这两个月,那地方除了小便以外,不能做其它的事情。”
“这我明白。”年轻人脸上一红。
“我先给你说好了,如果你能禁欲两个月,我保你两个月后生龙活虎,”方子明正色道,“但是如果你控制不了自己,只要偷腥一次,可能这个病以后就没法治了。”
“如果我禁欲两个月,病却没有治好,那又该怎么说?”年轻人目射寒光道。
“本来当医生是不给病人打包票地,”方子明淡淡一笑,“但是你的病我可以打包票,只要去按要求去做,我看你也不象普通人,如果到时候治不好,你就来砸我的牌子吧!”
“好,爽快,”年轻人一把抓住他的手,“我叫高德馨,如果你真帮我治好了,咱们就是铁哥们。”
方子明也不知道他是哪根葱,所以把他的那些话直接忽略了,只是指着诊室里的铁床说道:“你躺在上面,我先给你扎一针。”
高德馨躺在铁床上问道:“难道我每天都要来扎针么?”
“不用,我每次会给你开一星期的药,你来拿药时,顺便给你扎一下就行了。”方子明慢条斯理地说道,伸手把他的裤腰往下拉了拉,然后在他的小腹上按了按问道:“想做那事,但是又硬不起来的时候,是不是感觉这里面发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