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弄清他是谁?”妇女一说话,我心里完全明白,没有恶意。
花花为了让她娘尽快接受我,把知道的完全告诉一遍。
这些信息让妇女产生极大兴趣:“哦!会飞的人很少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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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呀!力天,你是干什么的?”
这句话有接受我的意思。我站起来,比她高出半头,估计她有一米六二左右,留着五号头;鹅蛋形的脸上有对明亮的眼睛;嘴和鼻子都很普通;身穿尖领父母装,体形瘦小,人不漂亮,也不难看。我面对着她,虽然有这种猜测,还要看人家是不是真的接受?所以尽量炫耀自己:“我从小在仙上跟师傅习武,现已练成金光神力功!”
关于金光神力功,妇女略有所闻,非常好奇,似乎有点不相信:“这种功夫也有人练成啊?真是怪事!你怎么会认识花花呢?”
妇女心里要接受我,只要一老一实说话,就能实现:“花花姐的琴声非常动人,吸引了我;就这样认识了!”
妇女了解情况后,心里也没那么紧张了,但想看看我的功夫到底是真还是假:“力天,能演示一下你的金光神力功给大娘看看吗?”
既然大娘有这种要求,还不赶快演示,让她信任自己:“能!大娘,我师傅说:‘我的金光神力功,如能遇到一位适合我的、有缘异性同练,能让对方容颜不老,永葆青春。’”
大娘知道我的意思,只想看看我的功夫,并不允许花花跟我同练:“你师傅骗你的,根本不可能!”
我听大娘持反对意见,只好给自己找台阶下:“不可能就不可能?反正我从来也没认真过!”
大娘对我的神功念念不忘,眼睛显得特亮:“力天;到这边宽,过来练给大娘看?”
我跟大娘来到家门大院,站在正中间还没练。见花花换了另一条软缎长裙站在家门口;恰好花花没见过我的功夫,也想看看;这样一来,正是我显示功夫的大好时机。然而,在练功前有几句话要说:“大娘,我的神力功,金光能穿透衣服闪现出来,但看不见身上的肌肉,如果除衣练,既能看见我的身体情况,又能看见金光。”
我第一次来,大娘当然选择穿衣练功,再说花花也在,除衣练不太合适。既然如此,我猛吸一口气,直下“丹田”,运行全身;一鼓气,光芒从道衣里闪出来,自转一圈,飞高飞低,轻轻起落......
金色十分好看;花花露出亮丽的眼睛,微笑着拍掌欢迎。
大娘也伸出大拇指表扬:“真了不起呀!当年我师傅收三个男童练童子功,一个也没成;金光神力功更是不敢想!”
其实大娘早看出我不是坏人;如今乱世年代,坏人一进院,哪会像我一样,身穿道衣,藏在窗户后跟花花说话;而他们一来就是打砸抢,见什么要什么?
“娘,为什么会这样?” 花花对她娘说的话很感兴趣,眨眨眼睛。
大娘站在我面前,面对花花,像讲故事一样:“童子功要从三岁练起,一般最早十岁,最晚十三岁练成。但有些男孩十三不沾自露,未能成功!”
我听半天,才弄明白,大娘也是个习武人;说的每几话都在行:“大娘,你也练过功吗?”
这种事大家都说开了,大娘也没什么好隐瞒:“我从小跟师傅练功,把自己的绝门功夫传给闺女;花花才能用轻功飞上天?”
我见大娘瘦瘦的,这种身材适合飞天:“大娘的意思也会飞了?”
“当然。”大娘简简单单两个字说明一切;但我并不怀疑,因为花花会飞就已证实了。大娘人老,就没必要演示给我看了。
除了知道这些信息,更重要的赞赏:“太好了!我们真的有缘呀!我师傅说,‘谁跟我有缘,就可把我的金光神力功教给谁,她将成为第一个练功幸运者!’”
大娘明白我的意思,并非跟大娘练,而是跟花花,因此这样辩解:“你师傅胡说八道!不可能!”
我的目的大娘一听就明白;可是花花名花有主,怎么可能把花花许给我。不管大娘怎么想,反正我要表明自己的想法:“不管我师傅骗不骗我,反正我的金光神力功,愿意教给有缘人。”
花花终于被我的宣传打动,很想了解更多的内容:“力天,跟金光神力功同练真有这么多好处吗?”
我把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花花算听明白了:“哦!既然有这样好?娘我要跟力天练。”
大娘知道同练意味着什么,婉转劝道:“你马上就要出阁了,传出去人家说三道四,对你会有影响,我看就算了吧!”
看来花花真想跟我练,因而缠着大娘争辩:“娘,练功怕什么呢?又不做什么?”
大娘坚持己见,脸也拉下来了:“不做是不做?男女在一起练功,作为一个未出阁的闺女,你认为合适吗?”
花花可能真不知男女同练是什么概念,我也不好明说;花花继续争辩:“娘,不管!那些提亲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新郎也没见过;嫁不嫁无所谓!”听花花这样说,我才知,原来花花早知男女同练是什么意思。
大娘心里有数,不想让花花再闹下去,岔开话题:“好了!别说了!先吃饭吧!力天,跟大娘一起吃。”
人家要吃饭了,还守着干什么:只能找借口离开: “大娘,我还有事,要走了!您是不是不欢迎我?”
大娘当然愿意我呆在这里,大儿子刚被人抓走,现在花花在家很不安全,随时随地就有人来敲门,打开不知是土匪,就是强盗。鉴于这种情况,心里再不愿意,嘴上也要说:“欢迎!等吃完饭,大娘还想看看你的其它功夫!”
我想尽快获得大娘的好感,又炫耀:“我还有好几种神功?都是独门的。”
大娘相信我的话,点点头带着花花正欲进门;聚然,大院村道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接着是马蹄乱响,十分慌乱,刚停下,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各家各户注意了;大帅昨夜登山安营扎寨;有男人的,踊跃报名参军;有女人的,要为军队作贡献。村庄已被控制,各家各户男女不许出逃,一旦发现,立即枪决。给你们二十分钟考虑,把门打开;我要挨家挨户查看;不准隐匿家庭人数!”
花花脸变白,慌慌张张,一会进屋,一会出来,毫无躲藏的地方;这些土匪,来抢的就是年轻人,因此最担心的是花花:“娘,怎么办?土匪又来了!”
大娘再怕也要顶着,这种事又不是一次了;每次大娘都是硬顶过来的:“不怕,有我和力天,实在不行就跟他们拼了!”
花花眼下一点办法也没有,能想的都想了?只能这样:“娘,人家人多势众,我们就几个能行吗?”
大娘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等待事情发生:“看看再说吧!赶快把衣服裤子换了;找你哥的衣服裤子穿上,别让人家看出你的身份来。”
我真的很傻;好像人家不会抓我似的;摊上了,也要说两句:“大娘,没用。这帮土匪男女都要,让花花姐把裙子换一换就行了!”
大娘想一想;觉得我说的话有道理:“花花快去换衣服!”
花花急急忙忙进房间......
我们现在唯一的时间就是等待,不过花花的裙子很漂亮,与她现有的家境不相符,让我产生疑问:“大娘,花花姐身上穿的长裙很漂亮,是哪买的?”
大娘出生到现在可谓坎坎坷坷:“别提了,花花她爹以前是做生意的,身上有几个钱,给儿女们买最好的!战乱来了!城里呆不下去,只好搬到村庄来躲一躲,没想到村庄也一样?不让咱们普通人有藏身之地!”
我还有很多问题在大脑里,借这个机会也要问一问:“大娘,听你这样说,以前还是个大户人家?”
“也不算什么大户;人人管花花她爹叫莘员外。”大娘又说出一个新名词——员外。
员外我从来没听说过,这是第一次;依然有问题要问: “员外是什么?”
员外又不是花花爹一人,大多数都是这样做员外的,大娘也不忌讳:“ 是个名誉官,有钱人都可以花钱买。”
大娘说话的口音不是本地人,穿着也有区别,特别是莘花花,人漂亮,气质又好,跟村里人不一样。
我感叹:“原来大娘不是本地人?难怪花花姐太有气质了!”
“我们刚搬来不久,还不认识村里人?”现在情况紧急,大娘能告诉的都告诉了,目的是取得我的信任,现在正是用人的关键时刻,土匪强盗马上就要挨家挨户搜查了。
我该问的都问了;大娘不该说的也说了;花花进房里到现在还没出来;大娘很担心,想进屋去看看。
大院门外村道又传来刚才那个喊话男人的声音:“二十分钟到,赶快把门打开;不开者,我们就要强行开门了!”
我听这话,就是强盗行为,跟山大王有何区别?
花花在家门口露面,换了一套男装;如不注意,还真看不出是女人来。她的长发不见了,美丽发式消失了;额头挂的链也不在了。头上戴着男人土帽,身上穿着她哥的衣服。只有脸,怎么看都是女人;皮肤白白的——也舍不得抓锅底黑烟往脸上抹。虽然整个人都变了样,但一出声就会被发现。因此非常紧张,拉着大娘的手颤抖。
我一看就知,花花姐从未被人抓过,才会如此胆小。
土匪喊开门,大娘心里很害怕;要抓的人,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不开又不行;大娘实在没办法——被人家强迫自己做不愿做的事,心里怎么也不舒服。
开门的事,自然落在我的身上。说实话,我才不怕他们。道衣上还有山大王手下的血渍;虽然我第一次跟人家教量,人很傻;但总算赢了。我走到院墙大门边,把门大大打开,回头看大娘和花花。她们躲在家门边,悄悄看着我。
大娘反应不大;可花花就不行了,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使劲向我招手,让我过去。
我向花花和大娘笑一笑,一点也没有害怕感觉,走出门外观察:村道上山路口有十几个骑马穿特制军服的人,手里拿着大刀长枪,耀武扬威注视着村道住户;村道下山路口也同样。其中喊话人穿着特制军服,骑在高马上,拿着纸筒喇叭,大声喊:“还有谁家没开门?我们不会客气!弟兄们,挨家挨户搜。”
我见他们怪模怪样的特制军服,还没我的道衣好看;不知穿这种服装有何意义?难道是为了给人感觉跟别人不一样吗?
大娘见我迟迟不进来,很担心,着急喊:“力天快进来呀!站在外面干什么?”
我回头,让大娘看见我,安慰道: “不怕;这些土匪我见多了!无论他们怎么变,我都能认出来。”
骑高头大马的喊话人听我说话,用纸喇叭大声介绍:“各家各户听好了:我们不是土匪,是军队!是胡大帅的队伍。现在军队缺人手,只能这样填补;希望大家配合!”
对面住户,有位妇女打开门,对着喊话人说:“我不信!”
我知道她意思,认定他们是土匪;起码行为跟土匪一样。
骑高头大马喊话人,听见也不生气,用手捏着自己身上穿的军服抖一抖说:“信不信看服装!我们是胡大帅的正规军。”
妇女有四十多岁,人虽然长得不好看,但也在被抓的范围内,心里当然不服:“干吗像土匪一样抢人?”
喊话人辩解:“这不是抢人,是补充人数!这片村庄由军队管理。必须从村庄出人。好了!弟兄们从两头开始搜,一户也不能漏掉。”
妇女啰嗦半天,并没改变他们的行动。
开始我对高头大马不怎么理解;后来才知,马背高出人一头,一般人都上不去,非要用脚踩着什么垫的东西,才能爬到马背上去。
村道上山路口和村道下山路口的特制军服人,从大马上跳下来,顺两头挨家挨户搜。一会从家里拉出一大堆妇女,还有几个老点的男人。全部搜完,我和花花也被抓住;连搜几次,才像抓犯人一样,把我们赶上山。
花花临走前,流着泪水,频频回首哭喊:“娘,娘呀!你要保重!我会想法下山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