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要,让闹德先安装吧?”娇巧也会想,闹德先始终是跟自己有过的人,他戴的翅膀比笑德先靠得住,况且不高兴,让闹德先拿下来,他不敢不拿。
闹德先也不想让笑德先给娇巧戴,从手里拿出一对翅膀,往空中扔,转一圈,飞在娇巧背上闪一下,就长在上面了。
娇巧打开翅膀,自由自在飞,转一圈回来,眼睛很亮:“真的像天使!好漂亮呀!”
娇巧们戴上翅膀,飞起来都说好,所有的道女也都要戴。五个鸟人把手中的翅膀全部抛向空中,飞到道女们背上,闪一下,全长上了。
这下笑德先没屁放了吧? 师太早等不及了,像张开的弓箭,随时等待发射:“笑德先,带我们找小白点人。”师太的话,没人回答。又连喊几遍,依然如此。师太注视着姑娘们问:“人呢?”
能告诉的是许娟娟:“他们走了!”
大家都知道,五个鸟人会隐身,不知溜到什么地方去了。师太的心难很受极;笑德先当面把我们骗了,大骂:“这五个该死的鸟人!这下完了,背上的翅膀拿不下来了!”
我恨死笑德先了,本来他跟师太有过,我心里的伤疤都很痛,这样不更痛了吗?大声喊:“笑德先,你们出来?”
师太急得没办法,一边要找小白点人,一边还顾及背上的翅膀,尖声尖气喊:“笑德先——!死到哪去了?”
所有的道女们都跟着喊。然而,只听风“呼呼”吹,却不见五个鸟人的回应;怎么办?
正在我们走头无路的关键时刻;师傅突然现身:“徒儿,喊什么呢?”
师天和所有的道女们都露出明亮的眼睛,渴望仙师指明方向。
我把刚发生的情况介绍一遍,感觉很奇怪:“师傅,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师傅念念不忘时空隧道,说的也是时空隧道的事:“为师发现这里出现时空遂道;果然有,你们要小心,钻进去就出不来了!”
师太见仙师如见救星,一秒也不能等:“仙师,我背上的翅膀能拿下来吗?”
仙师风尘扑扑,有远道而来的痕迹,左手拂尘随风飘荡,脸上眉须飘飘扬扬:“不能,翅膀被仙法锁定;加了密码,只有让戴翅膀的人解码,才可拿下来。”
师太一听心凉了半截,笑德先真是个大坏蛋,不但不带我们去找小白点人,还骗我们戴上了他设置的累赘,这下完了,小白点人找不到,翅膀也拿不下来:“仙师,他们太害人了!这五个鸟人走了吗?”
仙师伸出左手,掐指算算:“到别的地方旅游去了。”
师太露出渴望的眼睛,凝视着仙师:“他们会回来吗?”
仙师做事认真,从不欺骗人,况且师太是我的未婚妻,也算是师傅的徒儿媳妇,怎么可能说假话呢?“不会。”
“为什么?”师太很困惑,他们跟娇巧和方媛媛有过,也舍得离开吗?
“因为没找到心中的人。”仙师的道衣,被风高高吹起,也没弄一下。
师太气得眼里直冒火,飞来飞去,一点办法也没有,大声骂:“该死!这个破翅膀永远长在我背上了!”
仙师不这么认为:“长在背上有什么不好?人更美丽,走到哪里都受人欢迎!”
“我是道女,能到哪去?” 师太烦透了,不知怎么办;心里始终惦着美人她们。
仙师是见过世面的人,岁数又这么大,什么困难都经历过:“道女可改变,三十年何东,四十年何西!好了,本仙要走了!”
不能让师傅就这样走掉:我很着急:“师傅,我的衣服烂成这样,给我换一件吧?”
师傅说了一句让我听不懂的话:“既然衣服总烂,就给你造一件永远不烂的衣服。”师傅轻轻动一下拂尘,变件肉衣,长在我身上了。
我仔细看,像没穿衣服一样,遮不住身体!“师傅,我不要这样的衣服,走到哪,会让我很尴尬!”
师傅也不强迫,这样设想:“既然不要,还是穿道袍吧!”
“不,我要休闲装!”我已出道,很烦道袍,走到什么地方像个道士。
师傅勉强一挥拂尘,一套新休闲装穿在我身上;我仔细看,长在身上的肉衣依然还在,着急问:“师傅,肉衣还没拿下来?”
“为了控制你发胖,肉衣不能脱,他对你没任何影响。” 师傅这样诠释,虽然不喜欢,但没坏处,就勉强接受下来。我穿着肉衣,始终很别扭,心里极不愿意。
师傅早看出来了,须说明一下:“穿一穿就习惯了。”
我只能忍一忍,也没问,影不影响上厕所,或其它的?
师太最担心的是美人们,趁仙师在,有问题就问:“仙师,小白点人在什么地方?美人、丽人和宓思昵还在不在他们手中?”
仙师掐掐手指,嘴里念叨一会:“难怪要给你们安装翅膀?原来?”
“原来什么?” 师太才听到半句,心很慌,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
“小白点人飞出两万多里,有翅膀,才能追赶上!”原来仙师也赞成安翅膀,真令人费解。
师太皱皱眉头,很困惑,心里有话要说:“我们没翅膀,不同样能飞吗?”
“飞是能飞!消耗能量太大,很可能找不到。如有翅膀,自己会飞,不用动,能轻松找到?”仙师的话很有道理,我也分析过了;可是翅膀张在背上挺烦人。
根据仙师的说法,这五个鸟人害我们的性质发生变化;看来这五个鸟人不是害我们,而是帮我们?为何不带路?还藏起来呢?
“自己去考虑吧!本仙要走了!” 仙师没这么多时间,还要探测时空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