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手一剑,将骷髅头从墙上砍滚下来,落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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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咚”一声,前面的墙上闪一下,露出两根一米长的獠牙!像弯弓一样,“嗖嗖”,两声;
我还没反应过来,两棵獠牙扎在我的喉咙上进不去;围着我身体乱刺一阵。
我惊出一身冷汗,随手连劈几剑,将两根獠牙砍成几截,落地闪一下消失。
不知小鬼们会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我很惊慌,身体发凉,大声喊:“师太!师太呀!你在哪呢?”
左面墙的乱石中,闪一闪露出师太:“力天,救我!”
我觉得很奇怪,师太怎么可能这样软弱,根本不像身怀道法,有十二变的人:不过怀疑归怀疑,我还是要提醒一下:“你不是会变鬼魂吗?干吗不去拿香案。”
师太正欲说话,一个大黑影把师太头盖住就不见了。
我四处看,找不到师太失踪痕迹,吓出一身冷汗:“师太——!师太!你在哪呢?”喊很长时间,没有回应。
右面洞壁缝里传来“哈哈”的笑声。出现一只通红长毛的手臂,用一米长的手指,对准我的眼睛闪捅几下。
我摇头躲过。红毛臂由手指变拳,一挥打在我脸上——感觉一阵巨痛,口水打飞出来,牙打掉一颗,满嘴是鲜血;头昏眼花,心里很火,扔出仙剑,追着红毛手臂;“噼噼噼”几剑,将它斩成五截,落地消失。
我越看越害怕,全身冒冷汗,忍着疼痛,虚张声势叫唤:“还有什么招?快使出来!”
“哗”一声;师太五花大绑吊在空中;看不见空中绳头。
从乱石缝中传来声音:“赶快滚出去!否则,我要杀师太了!”
吓唬几次后,我高度紧张,一有风吹草动,我就惊慌失措——人家在暗处,我在明处:“师太,别还怕;我来救你!”
一扔五彩仙剑,"噼噼噼”飞砍师太身上的绳子。
师太身体乱动;被仙剑劈成几半;遗体散开,坠落在地。
我吓坏了,收回五彩仙剑,插进鞘里;大声哭:“师太!师太呀!我不是故意的!这是怎么回事?”
我蹲地,抱着师太的头对着我。“师太呀!我没这么做,是怪头红脸妖精从中作梗!”
洞顶传来毛骨悚然的嚎叫,不知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声音:“是你杀死了师太;我亲眼看见的;师太的徒弟们也看见了!”
五彩仙剑砍死师太这是真的,但我的出发点是给师太松绑,没想到会这样。
“不不不!没有!我怎么可能杀死师太?不可能,绝不可能!”
我的大脑发懵;师太几半身体东一块,西一块摔在地;在绿茵茵的光线下,能明显看清哩哩啦啦的血痕。我用手抱着师太披头散发、脸白嘴青、带着血污的头。
师太的身体我比任何人都熟悉;我俩天天几乎都要甜蜜;师天像位怀春的大姑娘,不知疲惫地爱我。现在她离我而去,并且是我的五彩仙剑所伤,太不可思意了!
虽然道女们没看见,但我心里的愧疚与自责无法平静。
对面闪几下出现一个很大的洞。一眼能看见褚敏,娇巧、旻甘、杨娃娃、死艳红、蟑螂女,却没有师太。
褚敏眼睛哭得红肿,闪着仇恨的泪光,盯着我大声质问:“为什么要杀师傅?你还有没有良心?师傅对你不好吗?”
“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傻乎乎地以为她们不知道;没想到怪头红脸妖精会想办法让她们亲眼看见。
褚敏像一头发狂的母狮,在大洞里跳来跳去,情绪激昂,用食指直直指着我的鼻子——血红的眼睛睁得像铜铃,大声呵斥:
“你还想抵赖!我们亲眼看见;是你杀害了师傅!”
“不是!我没有!只想砍断师太身上的绳子。”我吱吱唔唔有嘴说不清。
一向柔弱温顺的旻甘,也像一只母老虎;紧屋双拳,猛力捶打透明土墙,在大洞里转来转去,用手指着我的眼睛吼叫:
“胡说!你以为我们都瞎了?人人看得清清楚楚!赔师傅来!”
我怎么辩都没有用,杀人成立;是我亲手杀死了我的未婚妻;道女们决不会放过我,怎么办?只能大声喊:“冤枉呀!旻甘,我怎么可能......?”
我的喊声,居然那么无力,没人相信,她们都用一双双仇恨的眼睛盯着我:
“会不会,你心里明白?”
娇巧平常是个善良的女人,现在也像一只母狼,恨不得用锋利的牙齿把我撕得粉碎,然后吃掉;她瞪着像白狼一样充血的眼,冲我嚎叫:
“你是人吗?没心没肝的东西!师傅对你那样!你就如此报答吗?”
我露出祈求的目光,注视着所有的人;把视线投在娇巧脸上:“我不会!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娇巧一边哭,一边大声斥责:“这个没心没肝狗东西!是师傅收留了他;不知感恩,还杀害师傅;到底是不是人呀?”
我大脑晕乎乎的;亲手杀害师太的罪名,永远无法洗清。
道女们嘴不停地动,眼睛一个比一个凶。也不知骂些什么?如果我能把师太修复,再艰难我也愿意。然而人死不能复生,只能让她们骂吧!骂够了也就不骂了。
道女们紧紧抱成一团,一边哭,一边指手画脚骂得我心慌意乱,有嘴说不清:“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只好把师太就地埋了。”
我站起来,从腰间拔出五彩仙剑,大声喊:“变!”
“唰”一声。五彩仙剑变成一米长的黑把尖锄。
我拿着它挖坑;洞内全是石头,尖锄挖很长时间,才挖了一个小坑。
大洞里的褚敏越哭越伤心,时不时用手对准我指指戳戳:“你以为把师傅埋了就算完事;我们几姊妹出来,一定会找你算账!”
我不知如何诠释,她们才相信,说过多少遍了,还是那句冤枉的话:“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