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文讪讪的笑了笑,意思是:我懂,我在这不方便!现在的年轻人不都这样嘛,喜欢高神秘,呵呵!
“哪个患者?我记得不太清楚了!”电话那头。
陈三斤看陈诗文走开了,这才把话夹子打开,解释了半天,对方总算记起来了。并将这次来县城的事告诉了张茜茜,希望她能帮帮忙,说如果没时间就算了。
让陈三斤很意外的是,张茜茜欢快的答应了。
大概二十分钟,张茜茜挎着一个粉色的小包出现在陈三斤父子面前。
张茜茜刚下车就看到了陈三斤,“大哥,你怎么又出事了?还竟是些稀奇古怪的事!”
陈三斤搔着脑袋傻傻的笑笑,“可得麻烦你了!我怕挂号然后排队,耽误时间,说不定没个准今天就看不成了,还得明天再过来。”
两人在聊着,陈诗文在一边看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张茜茜,两眼放光。呃,各位不要误会,陈诗文还不是那种道德沦丧的禽兽。
陈诗文口中呢喃,“乖乖,漂亮,这小妮子长的水灵水灵的,跟乡下人就是不一样。好媳妇!”陈诗文是越看越喜欢。
张茜茜看了看陈诗文,微微皱了皱眉头。
“哦,张茜茜,这是我爸!”陈三斤解释道,然后狠狠的瞪了陈诗文一眼,意思是说你一个老头子瞪着人家一个小姑娘看什么呢。
“哦!叔叔好!”张茜茜甜甜的道。
这一句叔叔可把陈诗文喊的心里蜜的慌,老实巴交的点头道,“唉,闺女也好!闺女也好!”张茜茜捂嘴轻笑。
“大哥,你说你的力气变大了?”张茜茜还是有点疑惑的。人,怎么可能好端端的力气就变大了,而且照陈三斤说的那样,能单手平举自行车,那得怎样的臂力?
陈三斤也没回答,扭头四处看了看,然后向路边的一个石墩子跑了过去。这石墩子是用来拦着机动车,不让机动车行驶到行人道上的,估摸着有半人来高,四十厘米宽。至少也得三百斤吧!
陈三斤啊的一声,轻而易举的就将石墩子举了起来。吓的旁边的行人,四散奔逃,这情景太骇人了。
张茜茜吓的赶紧闭上了眼睛,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眼珠子给瞪了出来。
“你,你……陈三斤你……”张茜茜憋了半天没说出句完整的话,实在急了,大叫道,“陈三斤,你不是人!”
咣的一声,陈三斤将石墩子又放回了原地。看着张茜茜,张茜茜正两眼无神,呆立在原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估计是被陈三斤的举动给吓着了。
“张茜茜?”陈三斤看她在发呆,喊道。
“啊?哦!”张茜茜理了理并未乱的头发,“陈,陈三斤,你,你变成这样是好事啊!”
“好事?”陈三斤无奈的道,“来,你摸摸我额头,来!”张茜茜又是被吓了一跳,这体温简直就高的离谱。作为护士,给人量体温是经常的事,烧到什么程度,掸手一摸,张茜茜就知道体温大概在什么个字数。可是刚刚那一摸,张茜茜怕了,因为他从未见过如此高烧的体温。就是曾经在医院的一个病患高烧死亡,42度,也没有陈三斤给她的感觉强烈。
怪异,这是张茜茜第一想法,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想法了。因为她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无从判断。
“三斤,你跟我来吧,我认识一院的一位老教授,在内科这方面是专家。你也不用挂号了,直接跟我进去找他就行了。你这病还真是古怪。估计他会对你很感兴趣!”
张茜茜带着两人向一院的方向走去。
陈诗文和陈三斤跟在后面。
“像,真像!”忽然陈诗文嘴里咕哝着些话,听的陈三斤一阵莫名其妙,“这老家伙咕哝什么呢?”
“爸,你说什么像啊?”陈三斤忍不住好奇道。
“像我们陈家的媳妇!”陈三斤很深沉的道。陈三斤一听,当时脑门就冒出几条黑线。
青阳县,第一人民医院,内科专家室!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
“谭爷爷在嘛?”张茜茜的声音。
从办公室探出张脸,显得很苍老,年纪约莫在六十七八岁左右。
“哎呦,是小茜啊!快来快来,快给老头子看看,可是好长时间没来看我了啊!呵呵……”被称为谭爷爷的老者很是随和。这让陈三斤感觉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