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到!
一撮毛可怜巴巴地挂了电话,哭丧着脸,嘴里嘟囔着说,完了完了,我骗了二哥,这次肯定是没命了。
虎风带着剩余的三个喽啰,开着车,骂骂咧咧地赶到桥下,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人用短枪顶住了太阳穴,拖到了张晓卉面前。
借着月光,虎风看到,刚才还一丝不挂的张晓卉,这会周吴正王地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地喝茶,看都不看他一眼。再看自己的人,一个个老老实实地在沙滩上跪成一排,都是一副倒了血霉的样子。虎风身子一凉,意识到,完了。
张晓卉咳嗽了一声,也不看虎风,低声而又威严地说,跪下。虎风毕竟也是一条汉子,虽然被捉,还表现出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朗声说张总,我虎风今天落到你手里,是杀是刮你一句话,休想让我给你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虎风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
张晓卉轻蔑地一笑,说杀你刮你干嘛,我还等着你上我呢。来吧,你想怎么和我玩?我一定积极配合。
虎风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张晓卉的两个保镖上来,命令他跪下。虎风头仰的高高的,宁死不屈。保镖就用橡胶棒猛击他的膝盖。连续击打了十来下,虎风坚持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张晓卉不再搭理他,命令手下,先把那几个人的皮子给我熟熟,他们看到的太多了。
打手们答应一声,先从最边上的地瓜开始,一个一个地揍。地瓜被揍得连声惨叫,张晓卉说,谁叫打死谁!于是地瓜赶紧把手伸进嘴里,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一时间,河滩上响起了击打肉体的闷响,那声音听得王梓明心狂跳个不停,身子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
地瓜被揍了个半死,仍被按在地上跪着,然后是下一个。这些人挨了痛揍,又不敢叫出声,有的咬住嘴唇,有的咬住拳头,还有的咬住自己的衣服,生怕叫出声自己就没了命。轮到一撮毛的时候,王梓明站出来说,这个让我来吧。张晓卉笑着朝他点头,说,好,你去练练手吧。
王梓明解下自己的皮带,走上前去,刷的一声,一皮带就把一撮毛背上的衬衣撕开了个大口子。一撮毛也是硬汉,弯腰跪着,双手撑在沙地上,忍着剧痛,一声不吭。王梓明打了几皮带,张晓卉的一个打手走上来说,哥,你这样不行的。你得用有皮带扣那头。说着,接过王梓明手里的皮带,把两个铁扣子并在一起,又递给了王梓明。王梓明心软,拿着皮带犹豫了一下,又想到一撮毛往自己脸上喷水,百般侮辱以及下午打自己时的狠样,一咬牙,那皮带带着风声,狠狠地落在了一撮毛已经惨不忍睹的背上。锋利的皮带扣一下子撕掉了他背上的一块肉,一撮毛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王梓明的皮带又落了下来,一撮毛干脆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塞到了自己嘴里,用牙紧紧咬着,好让自己叫不出声。
王梓明把两天来受到的屈辱全部发泄在了一撮毛身上,把他揍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背上血糊糊的一片,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地上。王梓明也记不得打了他多少皮带,直到实在是打累了,才停了手,满头满身都是汗水。
张晓卉拍着手走上来,说哈哈,梓明,好样的,你能这样下手,说明你的心理素质已经提高不少了!说着,接过他手中的皮带,愤愤地说这家伙没少占我的便宜,啪啪又给了他几皮带。王梓明伸手想要回自己的皮带,张晓卉随手把皮带扔出了好远,说都沾上狗血了,你还要用啊?回头我送你一条。
轮到白皮挨揍的时候,王梓明又站起来对张晓卉说,晓卉,这个人就免了吧,不是他,你我早就惨了。张晓卉说那好,就饶了他吧。
张晓卉的一个“饶”字,并没有给白皮带来好运气。黑暗中,虎风的眼睛狠狠地盯着白皮的背影,下定了灭掉这个叛徒的决心。
虎风眼睁睁地看着手下被一个个熟了皮子,不知道接下来张晓卉会如何处置他,心里惴惴不安。这个时候,他开始后悔没有听大哥虎雷的话了。这可真是打蛇不成反被蛇咬啊,虎风后悔的要死,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对张晓卉下手,后悔自己怎么那么贱,非得想着去上她。
张晓卉在跪着的虎风面前蹲了下来,和颜悦色地说虎老二,我想要你的虎鞭。虎风身体一颤,不由得双手护住了裆部。张晓卉哈哈大笑,说,你不是说,要让我尝尝你虎鞭的滋味吗?这会怎么又不敢拿出来了?说完,回头招呼自己的几个保镖,把这个人给我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