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这么重!乖你个头!”泼妇一号脏话开崩!
“够了!”楚郁风脸色黑的已经不能再黑,收去假笑,厉喝一声,语气里的杀气十足,让两个泼妇立即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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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到书房来!”脸黑了一路的楚郁风刚到家,一把把儿子塞到丁叔手里,冲泼妇一号低声命令后,转身就朝楼上书房走去,脚落在楼梯上的声音蹬蹬响,充分说明了他现在的怒气有多大。
看看脸上布满害怕神色的儿子,自己明明也心惊胆颤,童芸筝还是勉强露出一抹笑容,拍拍儿子的头,“乖,和订书器一起玩啊!”
刚刚还在佩服童芸筝,能把好脾气先生的火气勾起来的丁叔,闻言,微微愣了一下,望着她上楼的背影,订书器是啥东东?
不会指他吧?
书房的门关上,盯着办公桌后面的男人,童芸筝先发制人,冷淡的问:“有什么事?”
“什么事?”楚郁风语气里充满不敢置信的反问,她自己做错事了,还好意思问他?“你自己说!”
“我哪知道你有什么事?”以为她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啊?
楚郁风真是郁闷呢,做错事的人反而比他更嚣张,这什么世道?他脸一板,啪得狠狠的拍了桌子一下,声音巨大得吓的童芸筝不禁跳了起来。
“你……你干嘛?”要吃人吗?童芸筝脸色惨白,双手环胸,往后退了几步,远离他的杀人范围。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吧!我的儿子我自己会管教,不用你多事!”
楚郁风射来凌厉的杀人寒光,害得童芸筝浑身打了一个冷颤,脚底也开始发虚。她明明怕的要命,还咬了咬牙,死要面子的非要和他狡辩:“你的意思是,你的儿子被人欺负了,就被欺负了,无所谓?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方若雨!”楚郁风咬牙切齿的低吼,霍的站起身,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一步步的迈向活够了的女人。
“我叫童芸筝,你记错名字了!”她说着,亦一步步的退向门口:“即使不是亲生的,我都舍不得打晓安一巴掌,那个泼妇女人的儿子凭什么……我忙,走了!”
眼见他快被怒火烧冒了烟,童芸筝暗叫一声“走为上策”,狡辩的话未完,猛的拉开门,哧溜一声消失个无影无踪。
被无情抛下的房门左右晃了晃,最后向门框靠拢,慢慢的阖上,楚郁风的黑脸立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讥笑。
没用的女人,只不过黑黑脸,拍拍桌子吓唬吓唬她而已,看她跑的,比日本鬼子还快。
终于从老虎嘴下逃脱,童芸筝心有余恢的拍拍胸口,好家伙,居然敢这样吓唬她,她能不气不恼不想抱负?
不过,她一向自认为聪明过人,和他硬碰硬,谁会倒霉,傻瓜都知道,更别提她了!在他阴霾的眼神下,狼吞虎咽的吃过晚餐,终于有力气想怎么扳回一成。
想了半天,童芸筝弹了个响指,吓了一旁画画的楚骏业一跳。
“妈妈,谁得罪你了?”楚骏业滴溜圆的眼睛盯着她,有点小八卦的问道。每当她弹手指,就代表有人要倒霉了。
“乖,妈妈去喝水,一会儿回来!”童芸筝拍拍他的脑门,跳下床铺朝外奔去。
“妈,这里……有……水……”下一瞬间,楚骏业的喊声消失在门后。
童芸筝在大的可以迷路的别墅里问了两圈,最后在厨房里找到楚家大管家,赶紧捂住肚子,脸上摆出一副痛苦的神情,溜过来,“订书器……哦,不是,是丁叔……”
“不要叫我订书器!”丁叔表面呵呵的笑着,语气却很生硬。
童芸筝空出来的手爬上脑门,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她不是不尊敬老人家,才见面几次就给人起外号,实在是,她在记人这方面有点……小问题……
所以每次为了记得一些重要人和重要事,她都会用“联想法”,比如,订书器——丁叔!
“有什么事?”丁叔也注意到她一直捂着肚子,上下打量了下,关切的问道。
“那个……我……便秘,有药吗?”
童芸筝紧紧的握着手里的泻药,据丁叔说,效果极佳,一粒就见效——太好了!她“常常”便秘,多要几粒不足以被怀疑吧?
哇哈哈哈哈……
又据丁叔骄傲的说,他煮的咖啡一绝,少爷最喜欢喝,所以不管多忙,他都会在晚饭后亲自煮上一壶咖啡,送给少爷喝。做为回报,她主动的要帮丁叔给少爷送咖啡,也不足以被怀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