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池洛舒坦地待在大晋国的皇城里,可是有人却因为夏池洛的关系而急得团团转。
十七皇子颇受宠爱的那位如夫人之所以能知道夏池洛的存在,说起来,多亏了夏伯然的福。
其实,说起来,这位如夫人能有今天的地位,还要多谢夏伯然呢。
夏伯然可是与十七皇子一道回的大晋国,十七皇子要找可心的女人,夏伯然怎么可能半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夏伯然也是男人,对于十七皇子提到夏池洛时的目光,那是熟悉得不行。
看到素来冰冷无情的十七皇子,唯有念到夏池洛的名字时,平静的眸仁晨才起一点波澜,夏伯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所以,十七皇子一表现出要找女人,夏伯然可是好好地帮上了十七皇子一把。
被十七皇子收入帐内的那两个女人,正是夏伯然依着夏池洛的样子给找的。
其中一个脸形与夏池洛比较像,最受宠的那位如夫人则是眼里的灵动有几分与夏池洛相似。
在十七皇子的面前,夏伯然如此讲不上话,甚至被分派了那么一个闲散的官职都能熬得下去。
正是因为,夏伯然知道,自己在十七皇子这儿并不算得上是完全绝望。
只要有那位如夫人在,待到恰当的时机,如夫人帮他说一、两句好话,可是比他做几件事情都来得有用。
但是,不到万不得已,夏伯然还不想那么早动用如夫人这颗棋子。
且,夏伯然也发现,那位如夫人得了宠之后,便忘了谁是她的恩人了。
为此,夏伯然也想抓准时机,好好利用如夫人欠他的这个人情。
夏伯然哪里想到,如夫人次他的人情,他还没有要回来,反而是他再次卖了如夫人一个人情。
夏池洛怀有十七皇子“子嗣”的消息,可不就是夏伯然透露给如夫人的。
当然,夏池洛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夏伯然很清楚。
不过,如夫人不清楚那就够了。
为此,夏伯然只是巧施小计,随便在如夫人的面前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十七皇子很在意一个大肚子的女人,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十七皇子似乎十分紧张诸如此类的话,便使得如夫人完全误会了。
至于事情的后续发展会如何,夏伯然会说,那不是他所能控制的。
事后,夏伯然便回到自己的周府,就等着如夫人的好消息。
谁想到,夏池洛这位长平公主一直安好,有事的却也只是十七皇子。
十七皇子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病重,使得他越发不能与十七皇子接近,甚至是解释舆图的事情。
“看来,女人办事儿就是不牢靠。”
夏伯然在吴芷兰的伺候之下,有些埋怨地说道。
“老爷,又是哪个女子惹到你了?”
一从夏伯然的嘴里听到女人的字眼,吴芷兰便紧张了一下。
“惹到老爷的女子不少啊,你便是其中一个。”
夏伯然自然不可能当着吴芷兰的面前提到如夫人的事情。
如夫人是夏伯然送到十七皇子的面前的,焉知这对吴家姐妹不是十七皇子送到夏伯然的面前的。
夏伯然向来是一个喜欢以己之心度人之腹的人。
虽然说,夏伯然宠着吴家姐妹,那也只是因为夏伯然对大周国的那两个仅剩的儿子完全不抱指望,希望吴家姐妹替他另开要枝散叶。
为此,近段时间里,夏伯然也没有想着找别的女人,先在吴家姐妹的肚子里播下种子为妙。
“老爷,我哪里惹你了。”
一听夏伯然的话,吴芷兰就知道那不是真话。
但是跟了夏伯然一段时间,吴芷兰也知道,别看她家老爷有点年纪了。
可是她家老爷绝对不是一般的中年男人,容易被女色所惑。
她们家这位老爷啊,在她们俩姐妹面前,这嘴巴可牢得很呢。
“怎么,昨天晚上惹得老爷还不够?”
说着,夏伯然甚至伸出大掌,在吴芷兰的娇股上狠狠地捏了两把。
“老爷……”
吴芷兰不依地娇声轻呐了一句。
吴芷兰轻轻推了推夏伯然的身子,然后声音软软的,温温的,听得夏伯然骨头都酥了。
因为大周国夏丞相府的事情,此次来到大晋国之后,夏伯然已经改了以前的习惯。
他不再喜欢主意太大的女子。
女人吗,只要在家里乖乖地等着被男人宠、男人爱,开枝散叶既可。
女人太聪明了,对于男人来说,是一种祸事。
这种女人,不但包括自己的女人,也包括自己的女儿!
“好了,时辰不早了,老爷我要出去一趟,你好好看着家里,知道吗?”
夏伯然拍了拍吴芷兰的屁股,让吴芷兰让开一些。
“是,老爷。”
一听夏伯然有正事要办,吴芷兰可是不敢撒娇了。
因为她知道,若是她这个时候不知分寸的话,她家老爷绝对不是一个会好说话的男人。
“什么,他又来了!”
陶惠心看着已经开始咿呀学语的小儿子,心里一片柔软。
可是一听到那位不要脸的“周大人”再次求见,陶惠心气得差点没将手里的杯子给砸了。
陶惠心真觉得,当初自己那爹根本就是眼睛瞎了。
要不然的话,她爹怎么可能把她许配给这种没脸没皮,没半点羞耻之心的男人。
更重要的是,两年前的她,那也是眼睛被屎给糊住了,只看得到夏伯然这个贱男人的存在。
“本夫人的吩咐,你们都已经忘记了?!”
陶惠心厉声说道。
当日,陶惠心再三将夏伯然扔出安府,便已经跟守门的奴才说过了,只要是这个“周复”来了,一律不见,而且安府还重棒伺候。
“回夫人的话,那周大人此次来是说,要帮夫人除一仇人。”
那人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自家夫人的吩咐,他们怎么可能忘记。
只是那“周大人”言之凿凿,这次他来乃是来帮他们家夫人的,说要帮他们家夫人除了一个仇人。
对此,管家还真犹豫了一下,最后决定把这话带给自家夫人。
“仇人?”
陶惠心嘲讽不已地重复了这两个字。
“管家,从今日你给本夫人记好了,本夫人最大的仇人便是这位‘周大人’。”
陶惠心一声冷哼,依旧不愿意见夏伯然。
“是,夫人。”
听到自家夫人的语气都变了,管家立刻战战兢兢了起来。
因为安庆国对陶惠心宠得狠,安庆国唯一的嫡子又是陶惠心生的。
所以管家可不敢因为陶惠心二嫁及以前的身份就看不起陶惠心这位当家主母。
若是陶惠主一开口,哪怕管家的资历比陶惠心这位主母的资历老,那也躲不过卷铺盖走人的结局。
“来人啊,将这个没半点眼色的狂徒给老夫打出去!”
管家在陶惠心那儿受了气,自然全都发泄在了夏伯然的身上。
此时的管家一看到夏伯然,那眼里都是恨啊。
他一直以为,自家夫人之所以看这个“周大人”不顺眼,完全是因为“周大人”以前得罪过他家夫人,冒犯过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