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的话,楚风的心微微一暖,是啊,他怎么可以让自己那么不小心呢,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他还有个孩子,有个妻子,他要保护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该在如此小事之中丢去了自己的性命。但若是死在敌人手中呢?她是不是真得就会记住他了呢?
“但若你是为了我而死,我想我除非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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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再度失忆,不然应该也不会忘记曾经有个麻烦前夫,口中一再的强调着说要保护我,结果总是让我来救他,而且还特别的黏人,抓着人不肯放,明明以他的地位,以他的容貌还可以再找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却偏生跟在一个孩子都能酱油的女人身后。”陶菀不知道她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烁着光芒,好似在慢慢地回忆着自己有用的美好。
楚风静静地听着,有她这么一番话就够了,他会让她好好的活着:“因为那个孩子是我的孩子!”
“那若是那个孩子是别人,你可还会要我?”
楚风微微一怔,思索了下:“只要你喜欢那个孩子,我不介意,一起爱!大不了你以后再给我生一个!”
这样的话,陶菀还是挺感动的,但说归说,若是真是这样的情况的话,未必真得能够有说得那么好做,毕竟这心里是有隔阂的,至少她的感觉就是如此。
若是她是男子,她爱的女人生了别人的孩子,她会恨不得杀了那个男人,那个孩子。
“菀儿。要不要睡一觉?”楚风见她的双眼睁着睁着阖上,勉强撑开来的时候,看几眼又不小心的闭上了。
“不要。这儿睡着了容易患上伤寒!”陶菀逞强地说着,“我还能够熬,等着明天有太阳的时候,我晒着太阳休息一会儿便是。”
“嗯!”楚风也就不在反对,两个人就靠坐在一起。
月渐渐地偏西,在还有彻底落入山头的时候,东方却泛起了鱼尾白,慢慢地,一丝丝金光洒向了大地,紧接着太阳就跃出了整个山头,将寒冷驱走了一些。
陶菀舒适地翻了一个身子,伸了伸懒腰,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又继续睡去,偶尔有风过的时候,她微微拉了下毯子,便又和周公去聊天了。
直到那硕大的太阳彻底出现在她的正前方的时候,她方才因为眼睛异常难受而睁开了双眼,那金色的光线刺着她的眼睛分外的难受,她用手遮挡住太阳光,微眯着眼睛朝着四周看了看,她发现自己身处在崖壁缝之中,而前边就是昨日他们走过的一条山路,她身上盖着一条厚厚的毯子。
楚风呢?
她爬出缝隙,来到了路中央,朝着四周望了望,并没有见到楚风的身影,他是去哪儿了?是在顶部吗?她一路小跑地朝着山顶出发,同时不停地朝着周围望着,毕竟他很有可能是去寻觅食物了,他说过不会丢下她的,所以他应该还在某个地方。
但就算是她爬到山顶,她也不曾看到他的身影,她看到地上他画的那些图案,经过一夜的风吹,已经乱了许多,但依稀还是能够看清楚它的真是模样,若是他来了,应该会把这图案重新刻画一遍吧?毕竟他之前说的这是等着救兵来的信号,只是他现在究竟去哪儿了呢?
陶菀在水晶宫阵法之前溜转了一圈,依旧还是没有见到他的影子,难不成昨夜被风吹跑了?
但转而想想这可能性不大,况乎他要是吹跑了,自己又怎会在那缝隙之中,缝隙?那儿这么小的地方也就只有她一个人能够窝进去,那么他是不是在其它的缝隙之中睡着懒觉呢?
如此一想,陶菀的心宽了许多。
她不敢放开嗓子大叫,毕竟要是将里边的人儿唤了出来,那岂不是遭殃了,现在就她一个人怎可能和里边的人匹敌,她再度溜达一圈,确认楚风并不在上面,方才返身走向那条陡峭的山路上,路很难走,要是一不小心,就能就会从这上边滚下去,她抓着周围的小树枝,缓缓地朝着下边走着,双眼不时地在岩壁上寻找着楚风的影迹。
回到她睡觉的地方,那毯子还在里边躺着,这一路并没有见到他,她继续往下走着,也不晓得自己究竟是走了多久了路,直到确认自己是走到了半山腰,她方才停止继续往下走下去的冲动,他不在。
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开嗓子大声地喊着:“楚风,楚风,你在哪儿?”
回应的她的是源源不断的回声,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要和她玩追迷藏呢,她真得很讨厌这个游戏,因为这个游戏的最后真相总是会让她的心异常的难受。
“楚风,你回我一声!”陶菀再度返身朝着山顶走去,一路喊着,嚷着,还哭着,他是不是一个人进去了,他不是说要等着他们来,才会进去吗?况乎,要进去,他也不应该丢下她,让她一个人留在外边。
“楚风。你个混球,给我滚出来,为什么要欺骗我!”陶菀二度回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却还是不忘咆哮着,带着哭声,她终于明白昨夜他为何要问她,万一他一不小心死了,她会不会记住他,其实从一开始他就已经打算好他独自进去,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和她一起,他是个骗子,骗子。
“楚风,你给我滚出来!”陶菀用力敲打着水晶壁面,眼泪婆娑着望着里边看不真切的画面,是不是她寻找的位置太好,她依稀可以看到里边正在进行着剧烈的打斗,那白色的影子在不停地飞动着,但很快被一团黑色围困在里边,然后她再也看不见那白色的影子,“楚风,你骗我。你是个骗子,你给我出来!”
“晴涵,你要不要休息下?”陡峭的山路之上,非忧搀扶着晴涵一步步地往上走着。
晴涵摇摇头:“我没事!现在的身子比以前好多了,况且我还是个练家子。”过了一会儿,她又再度询问道,“非忧,你有没有听到陶菀的声音。”
细听之下,两人听到一声比一声高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两人面色紧张的相视一眼。
“我们还是赶紧上去!莫要停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