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拓跋公子倒底是个什么人物啊?看他那气派,还有那些来接他的人,我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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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他家世非富即贵。要是他真的看中了我们三丫头就好了,让那些看不起我女儿的人自打嘴巴去,我也好出出这口恶气!”
“别瞎想了,都这么久没消息,我看他早就忘了咱们了,那句话咱们就一辈子放在肚子里吧,千万别让三丫头知道了。”良久,鱼父才闷闷地说。
“是啊,他们有钱人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是我们太傻了,说不定人家就是说笑的。想想他今年怕有二十好几了,早该娶亲了,这会怕是都儿女绕膝,妻妾成群了,只哄着我们乡下人老实。”
“睡吧,别再说了。”鱼父打断鱼母的恼怒不平,翻了身眼瞪瞪地看着窗棂子发呆。
鱼鳞舞也没睡着,看着房梁上根根可数的木头椽子想着往事,想着那个风雪交加的傍晚,那个人对她说的话。
鱼鳞舞心里暗骂了一句:““拓跋你这只龟,缩到哪个角落去了?”
……
遥远的青羊城里,庄严肃穆的战威侯府正中门大开,银发如雪的老夫人拄着御赐的龙头拐杖,笔直地站在门口准备迎接凯旋归来的孙子。
“娘,这时候还早着呢,您老人家先回房去歇着吧,等侯爷一进城媳妇就派人去请您,您看如何?”穿着一身锦绣富贵图案裙袄的团脸女人说。
老太太乜了眼自己的第二任大儿媳,平淡地道:“老婆子虽然老了,万幸腿脚还硬实,等个一时半刻的还能撑得住。不像你们年纪轻,身娇肉贵的。你要累了你就去歇着吧,我反正是要等我的宝贝孙子的。
可怜他一去战场就是六七年啊,也不知道在外边都吃了多少苦,哪像有些人,成天就窝在门前三尺远的地方打转,挑吃捡穿,成天的称王称霸窝里横!”
团脸女人脸色顿时不好看了。瞅了眼站在身边的丈夫,垂在衣袖中的手伸过去扯了扯他,又瞪了一眼。
男人是老太太的大儿子拓跋英,自从第一任妻子薛氏去世后便娶了身边这个团脸的杨氏为续弦。他年纪本比杨氏大上一轮,再加上杨氏惯会撒娇卖痴,闺房中把他哄的高兴,渐渐地唯杨氏之命是从了。
见老娘不给娘子好脸,更是指桑骂槐地讥讽他们的二儿子,心里本就不大高兴。
此时见媳妇瞪他,心疼之下便有些脾气上来,有心想说什么,又一想自己那个不受抬举的大儿子刚刚得了皇帝的封赏,自己的二儿子以后还要仰仗那个逆子,便又忍下了。
“娘,您媳妇也是为您着想。您看自五更天起,这都快到辰时了。我们年青还没什么,您老人家年纪大了,这站在这里老半天的怎么受的住?便是那个逆子回来瞧见也是不好,被御史言官耳朵上奏到龙案下岂不要吃亏?”
“就是啊老太太!您想想,这知道的呢说咱是对皇上封赏的战威侯恭敬,是对皇上的恭敬。这不知道的还要说咱们拓跋世家不懂规矩,让个老人家在门口巴巴地等小辈呢!”
斜靠着门框上剔牙的拓跋瑢说。他早就对那个前任女人留下的所谓大哥不满了,长的比他好不说,偏偏各方面都比他强。要说唯一不及他的,那就是生性怕水!
躲在外面这么多年,倒底还是回来了,更可气的是居然没死在外边,反倒挣了个战威侯的名头回来,实在是气死人了!听说他当年出去避暑,结果掉到了水里,怎么就没淹死他呢?
拓跋瑢戳着牙花子暗恼,转念一想,那又如何?如今挣了风光更好呢!
听说本朝自圣祖传下的规矩,对于家产赏赐,有兄死弟袭的条律呢!
拓跋瑢歪着脑袋望了眼门匾上当朝大学士,皇帝的太傅手写的“战威侯府邸”五个黑底金边大字,摸着下巴嘿嘿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