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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不知道,她嘴里那个不可轻视的人此刻就站在凌霄宫的不远处,一丛冬青树掩映着的角落里,安静地透过树叶的缝隙,仔细地观察着凌霄宫掌事姑姑芬芳以及,她!
这个角度极其的好,因为,除了芬芳外,那始终低着头不肯抬起的人的真面容,鱼鳞舞也能看个二三分。
“我好像记得这个低着头的宫娥就是给我带路的那个……她这般鬼祟模样做什么?”盯着那人打量了又打量,鱼鳞舞思索。
芬芳她是看的清楚了,的确跟莳花说的一样,跟那个骗她的芳菲相貌相同。
鱼鳞舞想,天下相同的人有,但是如此相同而且巧合总该有点什么关联吧?
然后她就被刻意低着头的另一个人吸引了注意。
鱼鳞舞想暗夜的那名属下给她找的这个地方肯定是再三挑选过的,要不然怎么就这么巧,能让她看到那个宫女?
观察了一番后,鱼鳞舞准备退回去,就在她要转身之际,忽然目光一转,瞧见远远走过来个女子。
她立刻就又停住了脚。
这个女子很年轻,也很貌美,最关键的是,鱼鳞舞还跟她有过一面之缘。
“杨鹂?她来这凌霄宫做什么?”鱼鳞舞努力回忆,好像并没在长宁宫的宴席上看见过杨鹂。
杨雀不在了,排在第二的杨鹂就成了杨尚书家代表未婚女眷出头的人,按道理,今天这样的宴会杨鹂是应该出席的,但是鱼鳞舞并没看见她。
仔细想想,好像杨尚书家没有一个人出现。
这该说是杨尚书太过骄纵跋扈,还是说杨家女眷愚昧无知?
鱼鳞舞不知道柔妃是否有请杨家的人,但她想,凭着柔妃那做事谨慎滴水不漏的态度,就算再厌恶杨家,也不可能在明面上来。
看着杨鹂走近,又看着她跟那两人说话,鱼鳞舞就只恨自己听不见她们说的是什么,否则就更能弄清楚一些事情了。
悄悄地退了回来,沿着那条隐蔽小道走的时候,鱼鳞舞还在思索着杨鹂为什么会去凌霄宫。
却在这时候,她听见有人说话,就在隔着一堵花墙的后面。
“别生气了!你的身份尊贵,跟她那种俗人生气值当什么?白气坏自己。”是一个柔和的女声在劝。
“哼,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小人得志的猖狂样!也不知她耍了什么手段,竟然叫她当了一品夫人,进出这宫廷与我们比肩起来……想到这个就觉得恶心!”这是婉容郡主的声音!
鱼鳞舞立刻站住了——这分明说的是自己啊!
大魏朝的一品夫人自然不是她一个,但说到“小人得志”,又跟婉容郡主结仇的,除了她,还真想不出来有谁。
自来到京城后,除了参加过一次清辉山庄的邀约,以及这次的宫宴外,她还没有正式跟外面打过交道,自然也就没有怎么听到这些诽谤的话,说起来还真是有些怀念在青羊城的那些日子。
花墙后的人继续发着牢骚和咒骂。
“你刚才也看到了,她竟然当着众人面呵责本郡主!她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般对我羞辱,还从来没有过谁这么对我的呢!好大的狗胆!”
另一人唉声劝道:“谁叫她是京城新贵呢?赶着这样的机会,再不好好抓住了出一出风头,可有谁会知道她?只可惜她只想着要出风头,却不动脑子想想该找什么人。也是郡主你身份尊贵,所以才被她选中了做筏子,比如我们这样普通的,人家还瞧不上眼呢!
郡主就体谅些她想露脸,却抓错了对象的蠢笨行为吧!”
鱼鳞舞在花墙后听得险些笑出来——这个人倒底是劝人还是在火上浇油啊?她这么劝,原本婉容郡主只有三分的怒气也会被她劝出十分来!
她好奇起来,想看看这个巧舌如簧的高人是谁。
轻悄着脚步,鱼鳞舞蹑足走近花墙,寻了个缝隙一眼睁一眼闭,学着木匠单眼吊线往墙那边瞧去。
三个女子,一个气愤愤的是婉容郡主,另外两个,一个穿着梅花红的织锦缎镶毛斗篷,微微垂着眼,不大做声。
另一个是穿着大红羽纱衣裳,如意百褶裙的女子,正是那个在明着劝说,实则挑火的人。
由于三个人都侧面,除了婉容郡主外,另两个鱼鳞舞看不完整相貌,也就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见过,她只是牢牢记住了那两个女子的衣着妆扮,便回了头。
现在是在宫里,而且她还是借由散酒的名义出来,这里离凌霄宫那么近,若是自己气不过弄出点动静来,为难的只是柔妃。
柔妃是拓跋珪的小姨,也就是她鱼鳞舞的亲戚,她不能给柔妃招来麻烦。
先由着你蹦跶吧,看你还能蹦跶几天——鱼鳞舞在心里暗暗说,先忍了她!
缓步走到长宁宫,墨微红罗两人已经守候在原地,看见她来,立马将熏的暖洋洋的手炉递上,一面细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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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细声告诉她漪兰殿里正进行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