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鳞舞急忙从床上下来,准备整理自己迎接柔妃,恰在这时柔妃已经带着晴好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放心不下的纫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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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万安。惊动娘娘,妾身罪该万死。”鱼鳞舞跪下向柔妃请安。后者急忙扶起,连说不必如此客套,身体要紧。
鱼鳞舞抬头,忽然看见莳花在一旁,顿时就忘了自己身体,想要问莳花侯府那边打探的怎样,为什么现在就回来了?
柔妃按住她:“你现在什么都别问,先让太医给你诊治一下再说。”一面回头令太医用心诊治,不要马虎出现差错。
太医战战兢兢地答应了,从医箱取出药枕,让鱼鳞舞将手腕放在药枕上。墨微在一旁取了块干净的细布手帕搭在鱼鳞舞腕上,太医方伸出食中二指,轻轻覆于手帕上,闭着眼凝神诊脉。
一会儿又叫换右手,照样切脉完毕,又让看了看舌苔和眼睛,这才说鱼鳞舞是一路劳累了,且很长一段时间饮食不规律,又饱受惊吓,导致一股燥热郁气淤积在脏腑之中没有好好疏解出来。
“没有什么大事,只消煎两剂汤药下去发散出来就好。这几天饮食要清淡,小米粥做正餐,再用老冰糖炖秋梨服用就好。”太医说着,刷刷两笔写好药方,向柔妃请了安,抱手而去。
一番折腾下来,众人已经乏了。鱼鳞舞有心想问莳花,侯府那边怎样?但又顾虑着柔妃娘娘要休息,便忍住了没开口。
柔妃安慰了她几句,然后才带着人告辞,莳花自然也被她带走了。
墨微去廊下煎药,纫针收拾好屋子,坐在床边陪鱼鳞舞说话。
“才刚看见夫人那样吐法,我还以为夫人是有了小主子,心中还高兴呢。说知道……”她鼓着嘴泄气地耷拉着头。
鱼鳞舞笑她比自己还心急。“孩子也要看老天给不给缘分,急是急不来的。”她安慰纫针说,不用急,早晚会有孩子烦死她。
“等我们纫针嫁了夫婿,那时儿女成群,我看你再心急去。”鱼鳞舞取笑道,把纫针羞了一通。
“欸,才看见莳花也在。她不是跟紫薇姑娘一起去打探侯府去了吗?怎么这会就回来了?还没交二更呢!”
鱼鳞舞点头:“是啊,我也奇怪呢。本想问一问她,可是娘娘在。算了,今天也晚了,娘娘她们也该歇下了,等明天再问也不迟。”
听她这么说,纫针也只得打消去找莳花的想法。一会药煎好了,墨微拿细滤布过滤掉药渣,将药略晾了晾端进来给鱼鳞舞喝下,纫针递上话梅给她含在嘴里,主仆三人又闲话几句,方收拾好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鱼鳞舞刚梳洗好,准备去于飞宫给柔妃娘娘请安,莳花已经走了进来。
“夫人一夜可还安稳?”
“多谢公主惦记。吃了太医开的药,已经好了。”鱼鳞舞忙笑道。
墨微端了茶上来给莳花:“昨晚我瞧见你跟在娘娘身旁,本想问你侯府那边的事是不是有了眉目,可是那会夫人病着,太医又在诊断,我就不好开口。
等我再想问时,偏偏你又被娘娘叫走了,害我一夜没睡好,翻来覆去地想你怎么这会就回来了,可是发现了什么!”
莳花噗嗤一笑:“我就知道你要惦记睡不好觉!偏娘娘还不许我告诉你们,说怕你们知道了会睡不着。可是看看,我不说你们不还是一样的睡不着?”
纫针无奈地望着她:“我的好公主,你既然知道我们心里煎熬,就不要再耽搁了,早点告诉我们早点了不好么?”
“你呀,就是急!”莳花伸手点了点纫针脑门,然后严肃起神情:“夫人,我知道那个假冒你的人是谁了!”
“谁啊?”主仆三人齐声问。
“可心!”
“什么?怎么会是她?”三个人都惊讶地长大了嘴,相互看着呆了好半天。
“这贱蹄子,可算是被她逮着机会,过一把夫人的瘾了!”纫针气的呸了一声,骂道。
莳花说纫针你不要急着骂她,还有更让人想骂的事呢。她又将自己看见的,和猜想的事情一一告诉主仆三人,这次纫针连骂都嫌不够发泄,恨不得拿起把刀砍进侯府去才好了。
“呵呵!我还只当杨氏是想强住侯府,原来他们的真正目的李代桃僵啊!”许久,鱼鳞舞才呵呵笑了起来。
对方已经准备好要杀了他们夫妻俩,那自己还需要顾虑退让吗?
这次,就算是天王老子来,她也不会退让半分,放过杨家人了!
“去跟皇上说,端王的儿子已经找到了!”鱼鳞舞对莳花说。
本来这个消息她想等拓跋珪押着杨杰回京后,由拓跋珪上呈,现在,她等不及了!
她要在拓跋珪还没回京时就将杨家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