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迟也是不恼他,只是做到了容荆的身旁,笑盈盈的说了句:
“陛下,您下手请些,廉亲王要招架不住了,只能欺负您的徒儿我了呢!”
容荆听了,自然是哈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此局已然是胜局已定,只是香迟如此去说,他还是十分高兴的。
便是端起了香迟进给他的茶水,眉头高高的挑起,
“在有些时日,他便只能在嘴上厉害一下了!”
容荆笑着起身,继而离开,翻看了一下最近的奏疏,扶额叹息。
“香迟你说说这几日看的奏则怎么都千篇一律的!给朕找个朕想看的,该看的出来!”
香迟闻言,只是抬了抬手,从袖中取出一张奏则,抬头起头,笑盈盈的看着容荆说道:
“陛下想看什么奏则,香迟现在就写?”
香迟如何不知道容荆如此说,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去。
而云香迟早已知道了容荆的心思,却是一直都戳破,便是等到容荆先开口,云香迟就是让容荆觉得对她有所亏欠。
而且要让那些老臣都暴露出来,不论是金家的人,还是依附的人,或者是骑墙的人,她都要让陛下看看。
容荆听到香迟如此说,却是睁大了眼睛抬头。
容荆只是一笑,为了香迟的大度,因为最近上书请安折子,都在为金贵妃求情,希望陛下释放金贵妃,因为马上就要过元庆节,是肖景国的传统节日,为了庆祝肖景国一年收获颇丰,家人团圆。
对于肖景国人来说,是个非常重要的节日,因此各位金家抓紧时机,向陛下求情,希望释放因为驭下不利,被容荆禁足金贵妃。
容荆本是禁了她半个月,让她闭门思过,只是因为云香迟祖父被害,故而容荆刻意将对解除禁足的命令安而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