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慕远风冒险,这个男人跟其他的人不同,其他的人只要她固执点,就好像秦枭一样,最后还是会妥协的,但是慕远风是她的丈夫,这个人想要让她妥协有各种各样不要脸的办法,她根本就不是对手。
很快慕远风就回来了,推了推门,关着,就知道某个小女人没有那么自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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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你用什么把门抵住了?”
慕远风担心这个姑娘直接把床给拖过来了,到时候开门就麻烦了,怕伤到了这个丫头。
温溪初哼哼一声。
“带口罩了没有?”
“带了。”
“嘴巴消毒了没有?”
“……消毒了。”
“我要你当面漱口给我看?”温溪初才不会相信。
安逸朝着慕远风挤了挤眼睛。
没办法慕远风只能拿出一瓶医用的漱口水将嘴巴漱了一遍。
“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慕远风问道。
“可以了,我用一张桌子抵着。”
她本来就没有想过真正的拦着这个男人,而且就这么一张桌子想要把这个男人拦住也是不现实的。
慕远风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桌子移开,重新将门关上。
“吃点东西吧。”
把手中的保温盒递到温溪初的面前。
摇摇头,“先放着吧,今天一直在挂点滴现在不饿。”
“那就等会吃。”说着慕远风从兜里面掏出一个棒棒糖递给温溪初,“你喜欢的牛奶味,尝一尝。”
温溪初的眼睛一亮,三下两下就将糖纸剥开塞进嘴巴里面了。
打点滴的时候里面有药经常嘴巴里面会泛着苦味,有点糖压一压也是好的。
慕远风看着温溪初的样子,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幸好来的及时,他可以陪着。
想起刚才在外面看到的秦枭,慕远风的眼底闪过一丝晦涩。
虽然这个男人算是间接救了溪初一命,但是这个男人却也觊觎着他的老婆,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自己的老婆被人一直都惦记着,更何况慕远风还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
吃完棒棒糖,温溪初发现了一件很尴尬的事情。
上厕所。
今天不死挂着点滴就是吃药,肚子里面早就装了一肚子水了,现在真的是难受,憋死人了。
“老公,我想要上厕所,你可不可以帮我把这个拿到洗手间一下。”温溪初问道,声音带着一丝试探性的味道。
慕远风站起来,将温溪初的身子扶起来,举着一边的吊瓶,但是……
“你出去。”
厕所里面温溪初的脸上泛着红晕。
虽然两人结婚了一段时间,最亲密的事情也做过很多次了,但是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去那啥还是有点不太习惯。
慕远风邪邪一笑,“放心,我不会笑话你的。”
温溪初咬咬牙。
她哪里是怕笑话,她是觉得尴尬好不好。
“老公——”
温溪初撒娇的说着。
“我要看着你,要不然你摔跤了怎么办,如果你害羞的话我转过头就行了。”说着还真的转过头。
温溪初觉得自己这时候如果还不依不饶那就真的是太矫情了。
憋着一张红脸,第一次温溪初觉得上厕所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等到温溪初解决了,慕远风一手将她抱起来,一手举着吊瓶,轻轻的将她放到床上,温溪初这个时候脸红的已经像蒸熟的螃蟹一样了。
太害羞了。
慕远风摸了摸温溪初的额头。
“放心,我会陪着你的,一直都陪着你的,我体内以前注射过各种各样的抗体,身体的免疫力比一般人要好,所以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真的吗?”温溪初瞪圆着眼睛。
“真的。”看着温溪初,慕远风的眼中写满了真诚。
温溪初狡黠一笑,笑得跟偷腥的猫儿一样。
温溪初没有跟慕远风说其实得知自己是流感要被隔离的时候内心是极其的恐惧,现在这个男人守着,一切的恐惧好像都已经慢慢的远去了。
心头一暖闭上眼睛,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直接睡觉去了。
慕远风看着温溪初睡熟的样子,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温度正常才轻轻的打开门小心翼翼的出去。
医院的隔离室里面现在只有秦枭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的床上,手里握着两个手指,手已经用纱布包好了,看起来有点笨拙而已。
“秦先生。”
隔离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慕远风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声音清冷,脸上还带着胡茬,看起来风尘仆仆的。
“慕总。”秦枭站起来微微一笑,“溪初现在情况怎么样?”
言语中的自然而然的味道让慕远风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暗沉。
“她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会好好照顾她,这一点秦先生请放心。”
秦枭脸上的神色没有变化,只不过垂在一边的左手却紧紧的攥起来了。
他最讨厌的就是慕远风这么一副划拉自己所有权的样子,他不过是在溪初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随便伸了一把手而已,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如果那时候正好经过的是他,那么……
“我妻子的事情这次谢谢秦先生了,不过这一次的忙我也不会让秦先生白帮,剑圣的男主角我还在犹豫,正好可以给秦先生,不知道秦先生有没有这个意向?”慕远风的话打断了秦枭心头的遐思。
“不用了。”秦枭果断就拒绝了。
“我救溪初紧紧因为她是温溪初跟慕总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真的需要道谢那么也是溪初跟我说,不需要慕总代劳了。”
慕远风淡淡一笑,“不管怎么说溪初是我的妻子,我作为丈夫的有这个责任跟义务帮妻子分担一些,我今天的提议还希望秦先生考虑清楚,毕竟这一部仙侠剧是风华时尚下半年推出的一挡高投资的电视剧,到时候我相信对于秦先生的事业会有相当大的帮助。”
秦枭阴沉的看着慕远风,“我做出的决定很少有后悔的,这次肯定不后悔,如果慕总没有什么事情就请先离开吧,这里是隔离室,免得到时候慕总出了一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到时候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嘴角扬了扬,慕远风没有说话,转身合上门,听到门里面巨大的响动,慕远风脸上的淡笑立刻就挂不住了,眼睛里面布满了阴鸷。
秦枭。
这个男人比起席文灏更加需要提防。
席文灏做事只会有那些下三流的手段,毕竟这段时间才跟着席老爷子,还嫩得很,出了什么事情很容易处理,但是秦枭这个人就需要注意了。
查不到任何的后台,偏偏在娱乐圈里面能够横着走,没有人敢招惹,要是真的没有什么后台慕远风可是不信的,而且这个男人懂得进退,每次做的事情都让人挑不出任何的错处,偏偏就能够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眸色暗了暗,慕远风将口罩戴好,直接就离开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溪初是他的老婆,都已经到手的老婆他怎么可能会放手,这些人想要也只能看着。
天色渐渐的暗了,医院里面到处都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即便是晚上,走廊里面也时不时的传来匆匆忙忙的脚步声。
这次的病毒性流感来势凶猛,已经有不少人住院了,有的是普通感冒,但是也有一些是感染者,医院里面现在正是忙的时候。
温溪初躺在高级病房里面,原本白皙的脸蛋更加的苍白,看起来格外的柔弱,双眼闭的紧紧的,本来处于熟睡中,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作乱一样,终于睡不着了,睁开了眼睛。
看着自己被脱得就剩下一条小裤裤的光溜溜身体,温溪初先是愣了愣,接着赶紧拉起一边的被子,迅速的盖上。
“你在干嘛?”身子缩着靠在一边,温溪初防备的看着慕远风。
这个男人不会真的是兽性大发了吧,她现在不管怎么说也是病人,而且还是会传染的,这个男人居然……
温溪初已经找不到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了。
朝着温溪初扬了扬手中的纱布,用目光指了指一边的酒精瓶。
“医生说最好是采用物理降温,这样可以增强你抵抗病毒的能力,不能一味的用药物去控制,所以我刚刚在给你降温,难不成你……”说着邪邪一笑。
“虽然现在老婆生病了,但是如果你真的想我也不会介意的。”说着还扯了扯衬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
温溪初的脸立刻就红了。
是不是跟着这个男人的时间太久了,她的脑子都全部装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居然第一想到的就是这个男人想要那啥,好像有点太色女了额。
清了清嗓子,温溪初勉强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加镇定一些。
“不是,我刚刚睡醒,还没有看清是谁,所以受了点惊吓,你以为我是你,什么都往那个方面去想,而且屋子里面酒精味道那么重,我又不是闻不到,你不要老用小人之心去揣度我。”
“好好好,是我的错了,现在老婆你是不是可以将被子拉开了,我刚刚才擦完腿,上身还没有擦。”慕远风并没有拆穿温溪初的借口,拿起一边的酒精瓶在她的面前晃了晃,眼底带着浓浓的笑意。
温溪初脸上刚刚散下去的热度一下子又重新的升上来了。
为什么在她睡觉的时候不从上身擦起,偏偏要先擦大腿,这样好尴尬啊。
以前两人虽然也没有少做过羞涩的事情,但是那时候很污,偏偏现在让她摆出一副很污的样子去做一本正经的事情,温溪初就有点接受不能。
弱弱的看了眼慕远风,“其实我自己擦也是可以的。”
被这个男人看着,温溪初还真的是会有那么一点点不好意思。
悠悠一笑,“放心,我不干嘛,我只是擦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