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般的大火,君维药绝对不会说什么很怪之类的话,那也就是说,我的预感十有八九是真的,这场大火果然不是一场普通的火灾。
如果是人为,而且还不还好意,那何杰不就……我的心脏疯狂地跳了起来。
何杰平时为人和气,看病的时候态度也好,尤其是瞎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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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瞎子胡同里的这些邻居,都很喜欢这个大夫,好多人都惴惴不安的等消息,但这场火就像是中邪了似的,怎么都不停,直到硬生生烧垮了这栋两层的诊所,火才渐渐熄灭了。
消防员找遍了火灾过后的废墟,告诉大家里面没有人存在,邻居一听这些,都安心了下来,诊所没了可以重新再开,人没事就好。
可我的心反而提的更高了,我的心里莫名其妙就升起了一阵强烈的不安,但我又说不上来,为什么会觉得这么不安。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自己的直觉,拉着君维药回家换了衣服。赵童童跟何杰一起住的地方我去过,如果他们两个人现在没出事的话,那就一定是在家里。
急匆匆赶到了他们家,我一个劲地按门铃,半天了里面都不见动静,我刚想要直接砸门,君维药按了按我的脑袋,“不用那么麻烦,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我没开口的时候不准睁眼,也不准喘气。”
我赶紧闭上眼睛,在黑暗里,我只能感觉到自己被君维药给紧紧的抱住了,然后……大概也就是一秒钟,我听到一声,“好了。”
这就可以了?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站到了防盗门的另一端。
房间里跟我上次来的时候差不多,桌上一杯水倒了,水泼了一地,灯还开着,卧室的门也开着,但房间里的人却已经不见了。
不在诊所,也不在家里,何杰跟赵童童两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桌角那杯打翻的水,让我心里的不安瞬间加深了好多倍,何杰跟赵童童两个人,不管谁都不是那种遇到事会慌里慌张的人,还有那场把诊所烧了个干干净净的奇怪的大火,他们会不会已经出事了?
“放心吧,他们两个是半人半僵尸,不是普通的人,没那么容易出事的。”君维药安慰我。
他不安慰还好,一开口安慰我,我反而更揪心了。按照君维药的风格,如果他发现了什么,现在早就一口说了出来,而他只是安慰我,也就说明,他在这地方没有发现任何一点何杰他们失踪的蛛丝马迹。
君维药按了按我的肩膀,“先回去吧,等有消息的时候,说不定他们两个自己就来找我们了。”
我苦笑,现在除了等,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但我心里还是说不出的难受,今天分开的时候,赵童童还高兴的很,一个劲的跟我说,以后就可以怎么样怎么样了,这才过了一天都不到,居然就……
现在也的确没有别的办法,我回到家,希望可以等到他们两个的消息,然而一连过了四五天,不管是我还是居委要,我们谁都没有收到跟何杰他们有关的任何消息。
看我一直都在为了这件事担心,吃早饭的时候,爷爷问我,“还没有何杰他们的消息呢?”
我摇摇头,君维药说那场火很怪,回家以后我也跟爷爷说了,还以为多少都能从爷爷那知道点什么,结果爷爷却是一点也不清楚。
爷爷又安慰我,“没事,别想那么多,何杰本事不比维药差多少,哪有什么人能对付得了他,没准是有什么急事,暂时走远了点。对了,二两,你还记不记得你老家有个表妹?”
爷爷一转话题,我有点没反应过来,“哪个啊,老家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也太多了,表妹也有好几个吧?”
“就那个,以前来过咱们家的,聪聪,陈聪,你忘啦?”
爷爷提到这个名字,我脑子里才模模糊糊有了一个大概的样子,好像我是有这么一个表妹,比我也小不了多少,很聪明,上学比一般孩子也早。
我上次见她还是好多年的事情了,就记得陈聪长了张很乖巧的脸,而且很懂事,从小到大听话的都像是没经历过叛逆期。
“聪聪呀,我想起来了,怎么了?”我问。
爷爷说,“聪聪毕业了,来咱们这实习,暂时没房子住,我就让她先在我们家住几天,等有了合适的房子以后,再让她搬走。”
对于这种事,我一贯没什么意见,而且陈聪不是那种惹人厌的人,来就来吧。
过了两天,我刚下课,爷爷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是陈聪到了,让我们去火车站接一接她。
挂了电话,莎莎问我是谁,我说来实习的表妹,她听了以后就特感慨,说是怪不得这年头什么都要赢在起跑线上,我们还对将来的职业生涯一无所知呢,一个比我们小的小丫头这么快就实习了。
我没空跟她多扯,挂了电话就跟君维药去了火车站,在外面大概等了二十多分钟,就看到一个跟记忆里长相差不多的女孩子,拖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走了出来。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陈聪,刚要上去接她呢,一个软绵绵娇滴滴的声音就从陈聪背后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