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便是淡淡一笑,亲了亲她的额头:“好,本尊不会让你死的,那我们就一起活着笑傲天下!”
她的若兰,有着筑基后期,并且拥有神魔之力的强大的仙人,再者,料想容观怎么也不敢伤害若兰不是。
若兰也笑了,甜甜道:“嗯,我去替你挡着容观,君无药就交给你了!”
话音一落下,二人同时如大鹏展翅徐徐往下。
还在半空之中,若兰腰间的浮云冰剑出鞘,朝着容观就冲了过去。
容观微微一笑:“娘娘,这舞刀弄枪的,可不适合您。”
“放你娘的屁!”若兰又急又怒,忍不住就是一阵粗口,“老娘爱玩什么就玩什么!管得着吗你?!”
嘴上叫骂着,手上的动作可也不停。
本来,她并不需动手,但是看容观不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借这个机会,教训教训他也是好的。
谁让他居然敢跟魔族的人联合对付君无觞!
若兰心头大恨,那浮云冰剑带着一层银色冰霜,直扑容观身前,凌厉强悍。
容观一声轻笑,轻轻一抬手,一柄拂尘陡然出现在他手中。
拂尘轻摆,其上万千银丝宛若活了过来,从无数方向朝着若兰卷去。
他来这里,本就没想着要出多大力气,若兰在此更好,正借着挡住若兰的名头,让那君无药去和君无觞拼个死活。
如此,他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上半夜在皇宫内,容观之所以不出手,为的,便是这个。
君武被打伤,君无觞被通知过来,这些早就是安排好的。
至于为什么要把他引来此地,无非……就是因为天空中的这口神鼎。
神鼎强大无比,但也有明显的弱点。
要用神鼎结阵,要花费的时间可不少。
而且,容观也不可能允许君无药将这绝强杀阵放在皇宫之中。
因此,最好的地方,便是这君武藏身之处。
无论君无觞和若兰要怎样,这里都是他们必须来的地方。
容观手舞拂尘,与若兰一阵缠斗,若兰倒是想快快斩了这妖道。
但容观又哪里会和她硬拼,只是仗着拂尘千变万化,以身形的灵动,和她一味游斗。
若兰实力本就比容观弱了不少,这一下也全然没办法教训这家伙。
而天空中,君无觞的局面却是岌岌可危。
君无药、锟铻连同邪风,三大魔将联手进攻。
别说君无觞前些日子动用神鼎耗费了不少魔力,之后救治君武也消耗巨大。
即使是他全盛时期,也是难以挡住这三人的。
君无觞紧咬着牙,手中圆月弯刀带着几分凄迷之色。
四人在天空中恶战,却不闻半点声响。
彼此都是修为绝高之人,每一击,都是致命无比,任谁有丝毫疏忽,都是个命丧当场的局面。
只是,君无觞毕竟是挡着三人。
而这三人哪怕是平日里,也不见得比他弱上多少。
终于,他身上出现了一道伤痕。
这是来自锟铻的攻击,只见一团黑色雾气,直接打在了君无觞的左腿上。
只是一下,君无觞的左腿,便像是被拥有强烈腐蚀性的东西沾染,瞬息间便将他左腿腐蚀得白骨可见。
若兰见状大急,当真要过去帮君无觞,但容观又岂能如她所愿,那手中的拂尘,看似不轻不重,却偏偏缠着她,让她无法过去帮忙,只能干着急。
“容观,我恨你!”若兰回头瞪着容观,一双眼睛通红,那其中的恨意与疯狂,让容观看得一呆。
莫名的,心口有些疼痛,这女人,明明是东华帝君的孙女,可她偏偏为一个魔尊要死要活,君无觞,他凭什么!
容观抬眸,看向君无觞,拂尘就是一抖,索性将若兰拉到自己怀中,紧紧地制住,任由若兰折腾。
半空中,君无觞见此,一声狂吼,手中圆月弯刀,陡然放出一阵刺目光芒。
“君无药,拿命来!”君无觞一声厉喝,身形化作一道紫电,直扑君无药而去。
只是这一下,君无药脸色都发白了。
君无觞手中圆月弯刀,可不是什么一般的法宝,这是魔尊一脉代代相传的至宝!
若非是君无觞能发挥出其全部威力,恐怕只是刀芒一闪,君无药便要命丧当场。
“无药,小心!”邪风一声低喝,身形化作一道狂风便卷了过去。
邪风,人如其名,这一道狂风中带着阴柔邪恶的力量。
他也不硬抗君无觞的刀芒,只是席卷君无觞的双腿。
君无觞面沉若水,对于已经攻到身侧的邪风根本是看都不看一眼,在他眼中,只有君无药。
就如同他所说,若是拼死一战,至少也能带走一个。
而君无觞的选择,正是君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