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就下楼下等着，我们上去看看。”杨不凡立即对着赵小晖挥手。
杨不凡和赵小晖到了五楼，按照王熙兰所说大楼的西面是牛奋发的家，赵小晖敲了几下门，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位年龄大约二十多岁的女人。
“你们找谁？”那女人打量着杨不凡和赵小晖问道。
“我们找牛奋发。”赵小晖道。
那女人露出不悦之色，没好气地道：“牛奋发不在家！”说完就要关门。
赵小晖急忙用脚顶着门，“呃，牛奋发不在家，在什么地方？”赵小姐急忙问道。
“不知道！”那女人冷冷地道。
“呃，姐，我们找牛奋发有很重要的事，你就告诉我们吧。”赵小晖面带微笑地道。
“都说了不知道！你们走吧！”那女人很不高兴地道。
赵小晖还想说话，杨不凡一把拉住了赵小晖胳膊，“算了，不用问了，我知道他在哪里。”杨不凡悄声地道。
赵小晖撤回脚，门关上了，扭头望着杨不凡，“凡哥，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赵小晖惊讶地道。
杨不凡笑道：“你说一个赌鬼会在什么地方呢？”
赵小晖拍着额头道：“哦，牛奋发肯定是打牌去了！”
“可是他会在什么地方打牌呢？”赵小晖皱眉道。
“呵呵，到楼下找人随便问一下就知道了。”杨不凡不以为然地笑道。
两人到了楼下，正好遇到一位老大妈，手里提着菜，应该是从菜市场买菜回来。
“大妈，请问您知道牛奋发在什么地方打牌吗？”杨不凡面带微笑地问道。
老大妈望了杨不凡和赵小晖一眼，“他啊，他就在旺财棋牌室打牌，他的手气霉死了，这几天输了不少钱呢！”老大妈摇头道。
“哦，请问旺财棋牌室在什么地方？”杨不凡问道。
老大妈手指着不远处道：“旺财棋牌室就在十六栋，这里走过去大约一百米，然后往东就看到了。”
“谢谢！”
“我靠，还说牛奋发有精神病，竟然去棋牌室打牌，这是有病的人吗？”赵小晖摇头道。
“人家说了是间歇性精神病，打牌的时候人家是正常的，只有撞人的时候是精神病发作了。”杨不凡调侃道。
“我靠，这摆明是推脱责任啊！”赵小晖感叹道。
杨不凡、赵小晖、王熙兰三人按照老大妈所指方向，找到了旺财棋牌室，里面打牌的人很多，杨不凡对着王熙兰道：“哪一个是牛奋发？”
王熙兰手指着一位年龄大约三十多岁，面颊消瘦，光着膀子，手臂上纹着两只麻雀的男人道：“他就是牛奋发！”
杨不凡点了点头，对着赵小晖摆了一下手，赵小晖走到牛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道：“牛奋发，你出来，我大哥找你！”
牛奋发扭头望着赵小晖，“你谁呀？我不认识你啊！”牛奋发满脸不悦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