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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问一个普通人的角度来看,手里掌握了徐律师性虐儿童的证据,他就应该将他告上法庭,将这种社会败类,绳之于法。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
这样做只是得不偿失。
因为徐律师身上牵涉的各种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旦将徐律师绳之于法,各种各样奇怪猜忌的目光可能都集中到他的身上,他现在不想多生事端。
其实说到底,人性还是自私的。
徐律师离开a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大街小巷,媒体对于徐律师的突然离开,表示琢磨不定,整件事情只有段允安和江启源心里清楚的跟明镜一样,连韩珺瑶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打电话过来询问,安慰了几句韩珺瑶,然后秘书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杜思哲的父母要求在办公室见一下段允安。
段允安好整以暇的坐在办公室内,等待着杜思哲父母的光临。
一抬眼。就看到了神色憔悴的杜思哲的父母携手走了进来。
杜思哲的父亲原本应该是神采奕奕的一个中年男子,但是此刻这几天被杜思哲的事情折磨的心神疲惫,四处奔波,连两鬓都渐渐生出了白发。
可怜天下父母心,段允安看到杜思哲的父亲这个样子,心中也是微微怜悯的,但是很快这种怜悯之心就消除了。
杜思哲的母亲眼看着,自己儿子能够翻身的唯一机会,都被段允安给堵住了,心中愤恨不已。
杜思哲是她唯一的儿子,从小捧在手心里,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的,可是现在却因为段允安受了这么大的罪,叫她这个做母亲的心中如何能够不愤恨。
刚刚打开门看到段允安就叫嚣着向段允安冲过去骂道,“我儿子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得理不饶人?亏你还是堂堂段氏的总裁,用这种不光明磊落的手段去欺负我儿子,你有什么本事?”
看着扑过来的尖利的指甲,段允安很快的一个闪身躲了过去,不想再理会这个疯女人。
他对着杜思哲的母亲一字一句地说道,“您儿子在自己在外面做了什么?我想,他自己心里会很清楚。”
“如果你真的不知道的话,我建议您可以去警察局看看他,问一问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然后他朝呼的保安将这个疯狂的女人拖了下去。
杜思哲的父亲一直冷眼观看着杜段允安的话。等到疯狂的杜思哲的母亲被拖了下去的时候,他才开口,哑着声音说道,”这就是你的目的,你想让我儿子把牢底坐穿,来弥补他的罪过?“
段允安点了点头,说道,”我的确有这个想法。”
杜思哲的父亲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口气软了下来,对着段允安说道,“这个孩子从小被我娇惯,可能有什么地方不经意间得罪了段总,但我希望你可以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儿子,我们杜氏上下都会对您感激不尽啊。”
“不经意间?”段允安冷笑一声,重新坐回办公椅上,对着杜思哲的父亲说的,“伯父,您就不要站这里了,坐下来好好说,我在商场纵横这么多年,什么好听的话没有说过,杜思哲色胆包天的,他敢对我妻子做出那些事情,那么他就应该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也没有白占的便宜。我段允安就是要让他把牢底坐穿。”
话已经说的很死了。
杜思哲的父亲眼神中露出一丝怨恨的神色,但是很快的被掩饰了下去。
他抬起头,对着段允安说道,“如果你肯放过我儿子,我们杜氏公司愿意成为你们段氏公司兼并的对象。”
这一番话说的极具诱惑力,尤其是对于正处于恢复元气状态的段氏来说。绝对是一个重振威名的极佳机会。
但是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段允安就冷笑着拒绝了。
任何对韩珺瑶动过不好心思的人,他都不会放过他,无论说得多么天花乱坠。
杜思哲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清楚的很。
就算将整个杜氏家族双手奉上,他也不会放过杜思哲。
想到这里,他冷笑着对着杜思哲的父亲说道,“有这样一个父亲,我相信杜思哲应该很幸福,但是有你们这样的父母,杜思哲应该也很不幸运,他如此张扬不知收敛的性格,很可能就是在你们的浇灌之下才形成的。”
“我不稀罕你们的杜氏,它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空壳子,一个连名誉和实力都已经消失的空壳,我要来有什么作用?我们段氏已经因为你们杜氏集团地下洗钱行为,名誉被糟蹋的一败涂地。外界纷纷传言是段氏和杜氏联手洗钱,获取不正当的牟利。但是到底的实际情况是怎么样,杜思哲的母亲不知道,我想伯父您心里面应该清楚的很。”
杜思哲的父亲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