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这样,怎么能让那些不喜欢我的人,生、不、如、死呢?嗯?”
虽然这短短的十几个钟头里,两人彼此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楼绪这个名字,但是司蘅知道,她没有忘记,也不可能忘记。
那场雨夜,那些鲜血,是她心里永远的痛。
她因为这个痛迷失心智这么久,也将因为这个痛,彻底的脱胎换骨。
不然,也不会在谢白的订婚典礼上,搅得现场鸡飞狗跳,闹那么一出。
不过她请的那几个群众演员演技实在太拙劣了,把那个青花瓷盒子渲染成骨灰盒,把鸡血渲染成人血,是成功挑起了宾客的恐慌没错。
不过在众人都在拥挤着想要出门的时候,那几个人居然就那样安静的傻站着,一眼就被他看破。
甚至连最基本的职业道德也没有,他不过出了双倍的钱,他们就能把她吩咐他们做的事,说的话全盘托出。
楼月见司蘅一直都没有说话,有些不安而又亲昵的将头靠在他肩膀上,“阿蘅,你会帮我的……对吗?”
我把什么都出卖给你,你不帮我,怎么行呢?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啊。
……
吃过早饭后,司蘅就带着她去了公司。
既然她还是想进这个圈,那也无所谓,也随便她。
反正那些记者也不会有什么新闻乱写,更不会有什么负面新闻,她有最大的后台给她撑腰。
不过,当楼月迈着步子走进这栋大厦的时候,环顾四周,她还是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好像不过做了一个梦,地方没变,人也没变,唯独她的心,彻底变了。
楼月唇角忽而浮起一抹隐藏的残忍的笑,跟着司蘅走进了总裁专梯。
楼层上升的过程中,可能是太过安静,楼月开玩笑道:“这个电梯,我以后一个人的时候也可以坐吗?”
司蘅勾起一抹笑,“可以。”
“以后我的衣服都给你穿,我的床都给你睡,我的卡都给你刷……”
楼月微微笑着看他,只见他突然俯身在她耳畔,低沉着嗓音道:“只要你把自己给我,不那么早就被弄晕过去,让我可以没日没夜的折腾你,什么就都可以,好不好?”
楼月笑着推了一下他的胸膛,“流氓啊。”
司蘅揽住她的腰,恶狠狠的状似威胁道:“你说什么?嗯?”
“流氓。”好像吃准他不会把自己怎样,楼月笑眯眯的。
司蘅将她身子揽到怀里,手渐渐摸进她裙子里,“言语挑逗是假流氓,司某以身试法的告诉你,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流氓……”
电梯就在这时“叮”的一声打开。
没人会想到专属于总裁的电梯外居然站了人,楼月抬眸看到的时候,笑容登时有些微凝。
她面色不变,但还是微微止住司蘅在她身上动作的手,将脑袋缩在他怀里道:“阿蘅,好了,别闹了,外面……还有人呢。”
司蘅这才身子微侧,抬眸就看到了外面站了好几个公司的艺人。
谢白,顾清妍,还有……方萧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