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就不能好好看清楚,现在压在她身上,以屈辱的方式占有她的男人,究竟是谁?!
从始至终,都是他。
她的身体,也没出息到只能接纳他。
“说话。”司蘅的指腹带着怒意的摩擦着她全身上下最敏感之处,感受着她身体一阵一阵的颤抖,“沈易安是不是也是这么碰你的?他有没有碰过你?!”
司蘅的怒意几乎可以掀翻整个餐厅。
她为什么不说话?
她真的和沈易安做了?!
楼月咬着唇不说话,皮带的金属扣随着他猛烈的撞击不断摩擦敲打着楼月的肌肤,痛意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感一同朝她袭来,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楼月,给我说话!!!”越是得不到答案,司蘅的怒意就愈盛,他拖住她几欲下坠的身体,将她愈发稳的抵在墙壁上,一下又一下,几乎想要贯穿她。
楼月依旧沉默着不说话,司蘅猩红了眼,俯身就准备惩罚性的吻她的唇,可刚吻上去,她眼角的一滴眼泪就直直落下,落到他睫毛上,烫得他律动的动作都不自觉的猛然一停。
紧接着,就是越来越多的眼泪掉下来。
“……哭什么?”司蘅突然停止动作,蹙紧眉头。
他弄疼她了?
楼月不说话,只是眼泪就像断了闸的水龙头一样疯狂的掉着,她赶紧用手腕遮住眼睛,想要拙劣的掩盖着自己几近颤抖的哭音。
黑暗中司蘅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想也知道她哭得究竟有多痛苦。
他突然紧紧的抱住她,在她体内狠狠律动了几十下,强迫自己尽早释放出自己的欲望,才喘着粗气从她体内缓缓退出来。
一点一点出来的时候,两人的身子都止不住的微颤。
他气息紊乱的系上皮带,瞬间又恢复成最初衣冠楚楚的模样。
楼月还在哭着,而这个男人还是一贯的嚣张,一贯的霸道,永远都见不得自己的女人流一滴眼泪。
他一把就将双腿发软的楼月揽进怀里,恶狠狠的用指腹擦拭掉她发肿的眼角。
这种温柔,这种强势,通通只是针对他司蘅的女人。
可她还是司蘅的女人吗?
不是了,再也不是了,他再这样对她,只会让自己变成一个笑话。
楼月瞬间清醒过来,就如同推开一个噩梦般的狠狠推开了他。
“做完了是么?”她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腿间的粘腻愈发的让她难堪,“那我可以走了……”
她都经历了些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把她像堆垃圾一样的扔掉后,还要像现在这样占有她……
“谁允许你走的!”司蘅不满的蹙起眉头,在一片黑暗中又将她给强势的拉回怀中,紧紧的抱着。
他知道她想干什么,故而语气很沉的道:“餐厅停电了,你男朋友在车上等你,不用急。”
“停电是你动的手脚?”楼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