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恒,还是蘅。
楼月的视线再次回到他身上,不由得冷笑一声。
那个名字太让她痛了,她不会喊的。
“我已经洗过澡了。”楼月话不想多说,直接脱掉身上的黑色外套。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就像带着勾人心魄的魅力,这么简单的动作被她做起来,竟然显得格外的魅惑勾人。
阿恒眼睛彻底的黏在她身上,喉结情不自禁的动了动。
楼月有些不满意,她讨厌他做出这种表情。
是她买他,还是他买她?
楼月懒懒的看了阿恒一眼,强势的拿回主权道:“我希望你记住我的敏感点。”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一个个地方的指给他,“这儿,这儿,还有这儿,这里,我不喜欢被摸,喜欢被咬,不过,你下口要轻一点儿。”
楼月忽然抬头,看到男人的眸中染起一抹浓厚的情.欲,她是不知道,她这样子有多勾人?
“过来。”不想再多说,就像彻底堕入深渊一样,楼月握着手机躺在了床上。
她喘着的呼吸很沉,衣服慢慢脱下来,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吻我。”
今天的星星很亮。
司蘅站在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前,面色沉静的看着窗外的如水夜色。
为什么会约在这儿呢?
大概是他突然想起,第一次抱着那个女人的时候,来的就是这个酒店,这个房间。
她当时在谢白的婚礼大闹了一场,为爱,把整个人都弄得狼狈不堪,乱七八糟。
尤还记得,她当时一脸执拗的跟他说:“司总,恕我直言,您根本没资格管我在婚礼上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我以后会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就更是和您无关,一根扎在我身上,也许以后会好,可你根本不知道我当时痛成什么样……”
没资格?
呵,那还是第一个敢和自己那样说话的女人。
可是,他不还是用了一段时间让她刻骨铭心的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资格。
司蘅勾起唇角,抿了口杯中的红酒。
抬头看挂钟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过三分,那个女人还没来……
司蘅不由得蹙了蹙眉,她是不来?还是不想来?
不,不会不想来,那个蠢女人爱惨了他。
活这么大,司蘅从来没这样等过一个女人,哪怕她超过时间,他也舍不得生气,舍不得怒。
可是……他等不了她太长的时间。
司蘅走到客厅,拿起茶几上的电话,按下十几个数字,把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过了一会儿才接通,司蘅蹙着眉刚要开口,那边就传来细微的女人呻吟声,“嗯……轻……轻一点。”
这个声音司蘅再熟悉不过,多少次,这个声音在他身下软软糯糯的溢出,叫得他浑身发麻。
司蘅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起来,脑子里就像有一道惊雷炸过。
女人的声音伴着呻吟声传来,“嗯……嗯……哪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