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唐御笙大佬爷粗的,却总爱收藏些古玩字画。这栋别墅挂了不少,叶简容手中便是其中之一。
一行人脸色五彩斑斓。
谁敢上前啊,阻止叶简容离开了,那这些赔偿呢?指不定唐御笙将过错怪在出头人头上。
“先生……”管家一直伸脖子看先生究竟多久回来呢,可一见先生脸黑得跟包炭样,立刻闭了嘴。
唐御笙穿过人群,瞧见走廊上一片狼藉,不难从一些碎片中瞧出,有自己心爱收藏的玩物。
唐御笙压着胸口的怒火:“叶简容,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管家立刻遣散了众佣人,有多远滚多远,为了让先生能肆无忌惮地发火,也为了防止先生忍到忍无可忍殃及无辜。
“是啊,我就是活得不耐烦了。”叶简容顺势点头,依旧握着器皿,威胁着对方不准靠近,“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嫁谁都不能嫁给你啊!离婚是吧,来吧,我还真不怕离婚!”
对于唐御笙来说,毁了这么多,再多毁一个倒无所谓了,重要的是先压住这个蠢女人。
看到对方一语不发地越靠越近,叶简容嘴皮微颤:“唐御笙,别靠近!再靠近,再靠近我……我就摔了这玩意儿!”
唐御笙不受威胁,叶简容说摔就摔。
又是嘭地脆响啊,听得走到一楼大厅处的管家等人都忍不住跟着心颤了颤。
叶简容见手中没威胁物了,立马朝下个目标靠近。
可有人比她还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逮着她的手腕,将她逼到墙上,呼吸大喘地睥睨着这个女人。
“谁说我要离婚。”唐御笙咬着后槽牙,望着那雪白的脖颈,恨不得下秒将对方大动脉咬断了,看着对方垂死挣扎才解气。
叶简容小心肝跟着他狠厉的眼神颤啊颤,腿也没出息的抖啊抖,刚才拿器皿威胁人的架势全无,像菜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声音都跟着弱了好几个分贝:“那、那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