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场时,却被通知,闻夏那个航班到达的目的地,一小时前刚解除了封锁,因此闻夏与舍友乘坐的那个航班,已于半小时前起飞。
闻森当即买了两小时后起飞的航班,到达闻夏降落的那个城市。
折腾了一通下来,他到达那个城市已是午后。
闻夏与舍友的电话依然打不通,闻森只得拿着那个地址,转乘了动车到达城市的下级县市,接着又转乘了大巴到闻夏舍友老家的镇上。
到镇上,他开了导航查询地址,却发现他所在的镇上,距离闻夏舍友老家那个旮旯村还有三十多公里山路,只能搭乘摩托车才能到达。
由于天色已晚,没有摩托车师傅愿意载闻森前往目的地。
他担心闻夏晚上住舍友家不安全,也因为心里实在想念她,便将身上带着的两万块现金,拿出一万,从摩托车夫手里买了一辆摩托车,单独骑行上路。
当时已经是晚上的八点钟,闻森将行李袋往身上一背,手机开着导航连上耳麦,带着雷锋帽,就上路了。
原本导航显示一小时就能到的路程,因为他对路况不熟悉,中间又走了不少错路,因而到达目的地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循着辅导员给的地址,闻森挨家挨户地看门牌号,终于在村尾找到了闻夏舍友的家。
这是一幢标准的两层村房,楼下的大门和院子外的铁门关得严实。
他将摩托车往旁边一放,敲响了农舍院子外的铁门,同时扯着嗓子喊道:“小夏~小夏~”
夜幕下的村落,安宁而又祥和,突然有这么一个大老爷们扯着嗓子大喊,自然家家户户的人都跑出来阳台围观。
带着镇上市场买的军色雷锋帽的闻森,此时身上的黑色羽绒服,因着两日来的风餐露宿,此时颜色已有些暗淡发脏,两天没洗的脸更是油腻不堪。
而从门后出来的大叔拿着手电筒,照向门外的闻森:“小伙子找谁呢?”
“闻夏在您家么?”
“你是什么人,要找闻夏姑娘?”
“我是她哥哥。”
闻森怕对方不信,连忙拿起皮夹里的身份证递了过去。
大叔见他们同姓闻,虽没有怀疑,但也没有开门,而是进屋将闻夏喊了出来。
闻夏原本已经快睡着了,听闻闻森找上门,吓得雪地靴都来不及穿,穿着拖鞋就跑了出来。
而当她见到铁门外那个与往日贵气形象大相径庭的闻森时,一时竟惊得不知该说什么。
大叔见闻夏的表情,自然知道俩人是真兄妹,便打开铁门让闻森进去。
“你手机怎么打不通?知道我多担心你么?”闻森一进门,心急火燎地就朝闻夏大声质问。
闻夏担心吵醒舍友家人,伸出食指,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后,将闻森拉到了自己住的客房。
关上门后,她才小声地说道:“手机在转机的途中掉在机场了。”
闻森望着黑暗中,闻夏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加上连日来的思念汹涌,他蓦地将她按在门后,重重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