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过,正莫名其妙生着闷气的舒若尔,是不会跟你他说这些的。
只是到后面,热起来了,刺激得烫伤部位很是难受,她才掀开被子,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开口叫他,“喂,帮我叫医生过来换药。”
她每晚睡前都是要擦药的。
正好现在疼,药擦完凉凉的,能减轻点痛感。
“哦,我这就去。”随时等候差遣的任嘉致,立刻起身,跟阵风似的跑出病房。
“.....”舒若尔想说,按铃就好,不用这么着急。
显然,她还没有机会说,人就已经跑出去了。
而任大老板,亲自去请,医生自是跟着连走带跑地来得非常快。
“任太太,今晚这么早就洗漱完毕了吗?”负责她的是个女中年医生,人刚进门,就跟她说话,打招呼。
舒若尔微点下头,“想早点睡。”
“跟以前一样,先把衣服脱下来吧。”说话间,医生已经开始准备要用的东西了。
今日无需舒若尔动手,任嘉致一听她那话,就即刻坐到床边,把人扶坐起来,帮她脱衣服时,还用身体挡着,不让她在外人面前**。
完了,又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好,趴在床上,腰下还搭上被子,只露出有伤地地方。
伤患之处,还起了些水泡,在接受治疗的整个过程里,舒若尔都是咬牙忍着,尽可能地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这几乎已经成了她每日必做之事。
多处受伤,有程度比较重的,处理起来比较麻烦,故,医生这一来,就弄了近半个小时才离开。
首次见她处理伤处的任嘉致,心疼的亲吻她汗湿的额头,“宝贝,辛苦了。”
了解过,烫伤痊愈过程很难受,心里也做了准备,但真见她疼,他的心还是疼得似要碎掉。
舒若尔哼哼唧唧,根本是连话都不想说。
后面等她缓过来,帮穿她衣服,又换床上用品,这一夜的互动,到这儿也就差不多结束了,要准备睡了。
睡前,舒若尔倒是难得好态度的提醒,“旁边有床,困了就自己睡,如果有事,我会叫你,不过可以放心,我晚上一般都没有事。”
她白天会喝很多水,但到晚上,考虑起夜不便,又还会浮肿,她基本过了晚上七点就不会再喝水了。
“嗯,我知道的,想先看你睡着再睡。”任嘉致嘴上应得很顺溜。
实际上,他这一夜基本没有深度睡眠。
时刻留意着旁边长的动静,知道她睡得不安稳,还疼的哼哼出声。
可恨自己无能,没保护好她,也不能替他分担痛苦,心疼得,他一大老爷们,闭着眼睛都能湿了眼眶。
而到半夜,终于等到她睡得稍微安稳些了,他从床上爬来,走起到她床边蹲下,借着窗外月色,路灯,静静的,痴迷的,心痛的,凝视她,恨不得将她缩小,装进自己口袋。
这样,自己就可以时时刻刻地陪伴在她左右,护她安好了。
想着,想着,任嘉致半起身,倾身向她,又偷偷地吻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