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射频遥控操作,在方圆三公里内做到指哪打哪。
与此同时,堡垒重卡的货仓底部伸出一条滑轨,一排排微型电子蚂蚱从滑轨上鱼贯而下。
她的手指在射键上晃了晃,短暂犹豫了一阵子,她心想,对方既然有强电磁干扰屏蔽设备,或许也有些本事,力求万无一失,她决定把上周刚做出来的新家伙预热上。
没错,传承自祖师爷特斯拉的定向电磁轨道炮,威力惊人,好用不解释。
某种意义上,这甚至比特斯拉的原版更为先进。
妮可西版本的电磁轨道炮体型更小,威力更集中,也更容易控制,在现代战争的新形势下,比特斯拉那个需要修建高塔的原版好用无数倍。
唯一的缺陷就是,这东西自从被研出来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在移动堡垒重卡上试射过一次。
但妮可西*特佩思特并不担心会出什么篓子,她至少已经对轨道炮进行了过一万次天衣无缝的验证计算,实验性预热也至少完成了数千次,固定试射数十次,搬到堡垒重卡上之后倒是由于蓄能实在麻烦,最近又有别的事情忙,她一时半会给忘了试射而已。
但肯定不会出什么篓子的,我可是天才的妮可西!
一边看着电子屏上终于组建完成的3d全环境模型,妮可西终于按下射按钮,伴随着堡垒重卡顶部与底部同时响起的沙沙机械声,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光点猛的动了起来。
此时妮可西屏幕里的画面看起来倒有点像是当年曾经非常流行的一款游戏。
没错就是星际争霸!
两百人口的飞龙毒爆,领先对方八十人口,都飞龙骑脸了怎么输?
a上去就炸飞了!
“皮尔斯先生,我真的必须得下车了,让福尔曼先生减吧,不然我真得生气了,我知道你一片好心,但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这边的车里,陈光还在进行着最后的挣扎,身为一枚资深华夏人,他还是有些受不了黑哥们这样耿直的风格。
他们这说好听了叫耿直,说难听了叫认死理。
他似乎坚信着只要自己一到他的俱乐部,就一定会如同他所期待的那样光被拳击这项运动迷住。
这特么脑子有坑啊!
再说了今天情况特殊,实在不是时候。
等本宝宝安然脱险,将来没事之后咱们再好好聊,可不是现在啊!
皮尔斯教练挺无奈的,华夏人果然倔强啊。
他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控了,在华夏时,自己还知道迂回进退,突然间他跟着自己一起跑来底特律,一想到能把他带到自己的俱乐部,成为他登上拳台的引路人和经纪人,皮尔斯真有些兴奋过头了。
“陈先生,如果我有给你造成困扰,真的很抱歉,不如这样吧,你要去哪儿,我让福尔曼将你先送到目的地,好吗?”
皮尔斯试探着说道,他想做点什么继续强化一下自己与陈光的关系。
陈光正打算摇头干脆利落的拒绝掉他,突然,前方约莫五六百米开外远的地方猛的冒起冲天火光。
巨响随后传来,伴随着猛烈震动,就连厚实的商务车也明显的跟着颤了颤,开车的福尔曼拼命握住方向盘,好不容易才将车子缓缓停在路边。
前后其他车辆也差不多的情况,歪歪扭扭的全靠边停着。
一行人从mpV里下得车来,远远往前方望去,那边火光迅冲天而起,越烧越高,在这大白天里却仿佛要把天空都染成橙色!
爆炸与火焰带来的呼呼声从远处飘飞而来,附近停在路边的车辆因为这剧烈的震动而出刺耳警鸣。
路旁小院里大型犬正愤怒的咆哮着,不少人惊慌失措的从家里冲了出来,站在院落里呆呆看着远处生爆炸的地方。
一时间,整个道路两旁都因为这剧烈而突然的爆炸变得鸡飞狗跳,恍如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陈光眼睛瞪得老大,早听说滋油敏煮的土地常出幺蛾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从机场出来脚都还没怎么落在地上,就给我这么大的惊喜?
传说中的恐怖袭击?
好吃鸡!
谁这么倒霉啊?
“是贝鲁尔路和巴克拉路交界的停车场!保罗的家就在那附近,我的天呐!”
皮尔斯比陈光更惊慌,似乎生大爆炸的地方距离他朋友的家很近。
他抬腿就想往前面冲去,不过另外几名年轻黑人赶紧拉住了他。
如果那边真生了恐怖袭击,这样贸然靠近是会白白送命的。
陈光作为一枚新鲜**的外国友人在新闻电视上倒也没少看到类似报道,深以为美帝人民长期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说不上多么悲天悯人,也不会在心头落井下石,就是有些见惯不怪的淡定。
根据我国官方统计,贵国每年都得炸几千次好吗?
从背后挎包里默默掏出水杯,刚才出机场时泡的茶叶跟着车子一路这样晃荡过来,倒是了不少水泡,没事,把面上的水泡吸掉,下面依然是一口新鲜浓郁香喷喷的热茶。
轻轻的抿上一口热茶,为美帝人民的生活艰辛哀悼一下,然后陈光就准备告辞了。
快别去哀悼别人了,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等着我的是碎世和妮可西*特佩思特的双重危机呢!
“皮尔斯先生,我们华夏有句古话叫吉人自有天相,试着和你的朋友打打电话吧,也许他不在家呢?”
皮尔斯痛苦的抱住脑袋,“不,保罗不是我的朋友,我痛恨他。”
“那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悲伤?”
“我的前妻偷偷借了一百万美元给他,到现在他才只还了不到八万美金!”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陈光又是默默的抿了口茶水,信息量太大了。
将杯子盖上,陈光准备先跑了,去哪儿他还不知道,但起码得找个别那么显眼的地方悄悄藏起来,再想办法和国内联系吧,自己需要支援,“那么,我先告辞了。”
正在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耳朵好像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有点痒。
挠了挠耳洞,依然没有什么卵用,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刚才那么多喧喧闹闹的声音,猛的全没了。
整个世界毫无征兆的突然变得鸦雀无声。
奇怪,什么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