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证人——
法:“刘叔!一位尊敬的长者!”
刘叔:“你想怎么样?我想说的东西已经全都说了,我就是那么看到的,就是那么听到的,怎么样?”
法:“哈哈哈!刘叔就是这么看到的,就是这么听到的?刘叔,您觉不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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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不觉得这些台词很耳熟吗?在三年前,您的孙子被小货车压死的时候,您好像也是这么说的,对吧?”
刘:“你!你怎么……怎么……”
法:“我怎么知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刘叔您在三年前您孙子出车祸的那一刻也是在法庭上宣称自己看到了,听到了。您说您看到那个司机戴着耳机开车,完全听不到您在后面大叫大嚷说不要撞到孩子。也说您听到了那个司机一边打电话一边倒车。但是,那次的案件中还是被定性为交通意外而非交通肇事,肇事司机赔了一笔不痛不痒的钱之后就跑路了,只留下您独自面对最喜欢的孙子去世,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对不对!”
刘:“你……我……你……”
法:“我相信这份怨恨一定是积攒在心里良久良久,孙子死的不明不白,明明应该是杀人凶手的司机却是因为证据不足无罪释放,坏人得不到应有的惩罚,只有好人默默承受这个世界的伤痛!所以,您将对那个肇事司机的怨恨转嫁到我的当事人身上,不管有没有看到,只希望能够让我的当事人被判死刑,好为你的孙子报仇,对不对?”
贾:“反对!辩护律师完全就是在毫无根据地猜测!”
法:“我的确是在猜测,但是这样的猜测却是完全有可能成立的!这位证人三年前曾经在法院门口怒骂老天瞎了眼,怒骂司法不公!在没有得到司法对他的‘公平’之后甚至还多次拿着铁棍和汽油前往当时的肇事司机的家附近,吓得当时的肇事司机立刻搬家!我认为,这样一个曾经有着相似心理创伤,对‘肇事司机’这一特殊群体有着特殊仇恨的人所作出的不利于司机的证言,其证明效力实在是偏低,根本不足为信!”
法者鸩转向法官,大声地做出总结性发言:“尊敬的法官阁下,这里是法庭,是一个追求‘真相’的地方!我不会否认证人证言在实际情况中的效力,但是,也正是最直观的证人证言,更加容易会被说出证言的证人所扭曲。公诉方所提出的四位证人,无论是品行还是平日的作为上都不能认为其是一个正直而诚实的人。其中更有好几位与我的当事人之间存在着或间接或直接的私人恩怨!这样的证言究竟能够证明多少事发当时的情况?究竟能够让我们解读出多少当时的真实情况?”
稍稍停顿之后,法者鸩向着嫌疑人席位的千颂摊开手,义正言辞地说道——
“我的委托人就坐在这里,然后经历了晕厥之后,还是坚强地坐在这里,接受法庭的审讯。在这期间里面,公诉方出示了许许多多试图证明我的委托人是一个杀人不掉眼泪的冷血杀手的证据。看似非常有理,但是其中却没有一条证据能够确确实实地证明我的委托人是真的如此冷血,真的如此残忍!”
“的确,坐在这里的这个女孩的确是一个性格不好,脾气恶劣,碰到麻烦事情喜欢用钱来解决问题的女孩。并且她没有礼貌,待人接物从来不知道尊重别人,也从来不知道何为自重,更不懂得我华国五千年来的种种美德,活的自私而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