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男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人是无照驾驶着大卡车……而且还超载,家里本身也非常贫困。现在应该已经判刑入狱了吧……他们家根本就没有钱,所以……”
接下来的话也不用多说了,轮椅男喝了一口酒,摇了摇头:“总而言之,我现在真的……真的……可能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吧?或许我真的应该签那个和公司之间的协议书,拿二十万然后离开……算了,不说了!不好意思让我的事情让大家那么扫兴,不要再说我的事情了,大家再开心一点,我们同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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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同一个公会的人,聊点其他的东西吧?怎么样?”
虽然之后蜜律和凌峰还是大致问了一点东西,但是轮椅男似乎并不怎么很想要回答。聊着喝着,很快外面的天空就变成了阴暗的夜晚。这一个公会的战友们再次转移,跟着轮椅男的指点前往小村镇中唯一的一个破烂ktv。拿着那破麦克风,扯烂着那如同鬼吼鬼叫的嗓音之后,这场公会聚餐终于算是圆满结束,一行人散开,轮椅男在他老婆的陪伴下回了家,道别沙丘猫后,法者鸩、蜜律以及凌峰三个人上了返回市区的公交车,之后上了地铁,坐着那胡乱摇摆的铁箱子,向着市区前进。
深夜的地铁,很安静。
两个男人的嘴里吐出酒气,蜜律也是早早地给家里的咲夜打了电话,告知法者鸩喝酒的消息,早做准备。
听着列车轮子和铁轨接触发出的哐啷声,凌峰和法者鸩两个人的眼神从上车前的迷糊混乱,渐渐变成了认真而冷静。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沉默片刻之后,凌峰第一个开了口:“都是同一个公会的弟兄,而且你也答应了说兄弟有难,一定帮忙。”
蜜律哼了一声,将天平熊往自己的大腿上一放,冷冷道;“他这个人啊,没有什么功利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更不要提这次的案子还有点难度,对方也付不起那一百万的委托费。”
“谁说,我这个人功利啊?”
对于法者鸩的反驳,蜜律回过头瞪了他一眼,呵呵笑道:“怎么?你觉得你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吗?喂,别说我给你施展激将法,我已经被你教育的那么冷血无情麻木不仁了,现在有人在我面前哭穷我都已经会觉得对方活该恶心了。能够把我这么一个纯洁无暇的清纯少女教育成这幅样子你还敢说自己柔和温暖如同春天般清风拂面?”
很显然,这就是激将法。
法者鸩觉得自己很聪明,自己一个那么聪明点人怎么可能因为这么一点点的激将法而被套住,然后又接什么莫名其妙的案子呢?
当下,法者鸩翘着二郎腿,乐呵呵地笑道:“小丫头,不用在我面前装蒜。你脑子里面有多少斤两我还不知道?放心,看在同一个公会,而且我还是会长的份上我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不过,这个案子的确是难,我需要一点时间考虑怎么操作。”
蜜律依然是一脸的鄙夷,别过头坐在座位上。但是……几秒钟之后,这个小丫头突然转过头,刚刚还充满鄙夷的目光现在却是变成了一脸的惊讶加惊恐!
她伸出小手,直接就来摸法者鸩的额头。法者鸩没有堤防,措不及防让这个小丫头的小手掌贴在脑袋上,他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往后缩了缩:“你干嘛啊?”
“你没发烧吧?竟然会想着主动帮人?”
蜜律干脆跪在地铁的座位上,直起腰,再次用手去触碰法者鸩的脸蛋,一双大眼睛中更是充满了惶恐——
“你是不是喝多了?还是从地上捡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吃啊?不对啊!我一直看着你,没见你捡奇奇怪怪的东西吃啊!你是真的发烧了吗?那个混蛋有毒废弃物见钱眼开毫无节操为富不仁见利忘义的家伙还在这里吗?你还是那个给了我一半染色体的混球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