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他才说道:“我这段时间一直都被各种各样的麻烦缠身,所以有个人,我一直都没去见……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带你去见见,也希望你能够和这个人说说话……”
法者鸩笑道:“对方是谁啊?别告诉我是你姘头啊?哈哈哈!”
话出口,法者鸩就知道自己说过火了。虎鹦脸上的笑容刹那间消失,变成了一些略带紧张的感觉。
到嘴边的啤酒也没有再喝,犹豫片刻之后,他放下啤酒,起身:“法兄弟,不好意思,我可能还没有准备好。我去外面清醒一下……然后我们再来喝。”
他很有礼貌地道别,下楼,从酒吧的后门离开。
看着这样的虎鹦,法者鸩也是耸了耸肩,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蜜律。
这丫头,依然睡得死死的。似乎睡得还挺香甜,小呼噜打的。
咲夜则是抱着她,让她的头继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看着蜜律,法者鸩自然是把视线转移到咲夜的大腿上。想了想之后,他开口说道:“咲夜,别让她睡太多次膝枕。万一这丫头以后觉得男人的大腿都是这么柔软舒服的话可怎么办。”
咲夜抬起头,那双锐利而冰冷的眼神瞬间驱散了肚子里面的酒意——
“少爷,或许,刚才那句话就可以让我告你性骚扰了。”
法者鸩连忙捂住嘴,摆手道:“同性……同性不算!不算的!”
“是吗?”咲夜的目光依然那么严厉,“那,我可以打少爷一顿吗?用不会留下伤痕,即便是司法鉴定也只能鉴定出轻微伤,但绝对非常疼的那种打法。”
法者鸩连忙摊开手,笑道:“你在开玩笑吧?我知道你肯定在开玩笑。”
咲夜闭上眼睛:“是的,我当然是在开玩笑。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女仆打主人的。”
听到这句话,法者鸩才算是松了口气。可就在他继续想要端起酒杯喝一口的时候,咲夜却是轻轻推了推蜜律,把她弄醒。
“呜呜……怎么了啊……?早上……了吗……”
法者鸩:“我只是随便说一句,你没必要真的把她弄醒啊……”
咲夜起身,轻轻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女仆装,一本正经地说道:“少爷,我觉得我们现在还是立刻去看看虎鹦先生的好。”
法者鸩:“啊?为什么?”
咲夜:“因为您也想去后门撒尿了。”
法者鸩:“啊?”
尽管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法者鸩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酒杯,下楼。咲夜在后面拉着蜜律的手尾随。
拉开酒吧后门,外面是一条阴暗的小巷。法者鸩东张西望一番,挠着后脑勺打着哈欠说道:“奇怪,这个虎鹦,不会就这么不告而别了吧?”
可咲夜却没有就此停顿。她松开蜜律的手,径直向着小巷前方的一个拐角走去。
法者鸩只能牵着蜜律的手,一同走上前。然后,拐弯……
碰!碰碰碰!咚!
“打死你个变态!”
“打!这种死基佬就应该尽快打死!”
“对!打死他!也算是为了保证自然的和谐!”
拐角处,五个手持棍棒的人正在一边骂,一边用力殴打一个趴在地上蜷缩的人。那个人的头上被罩着麻袋,只是现在显然已经快被打的奄奄一息了!
从服装上看,不是虎鹦是谁?
“喂!你们在干什么!”
看到虎鹦被打,法者鸩连忙大叫起来。那边五个人转头,看到这边的法者鸩之后也是同样愣了一下。
“我知道他!他刚才和这个人渣一起喝酒来着!肯定也是个死基佬!”
五个人中有人大叫一声,其他四个就显示得到某种启迪一般,二话不说的就向着法者鸩冲了过来!
“今天我们就来替天行道!”
“你们这些违反自然规律的东西!”
“打死你们这群死基佬!”
很显然,法者鸩被吓傻了。他站在原地,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最近的一根棍子径直想着自己的脑门砸下,却一点都忘了怎么闪避。
他牵着的蜜律现在也是被吓醒了,但因为刚刚吓醒的缘故,现在也是一动都不能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连一声“救命”都喊不出来。
砰!
而等到这对父女双双反应过来的时候,当先的打人者却已经以一个一百八十度的空翻飞过两人的头顶,准确无误地砸入旁边的垃圾桶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