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反抗?”
“反抗?法兄弟,你说的还真是轻松。”
刚刚还睁开的眼睛,现在却是再次闭上,同时还附带一声长长的叹息——
“在华国,同性恋本身就不被法律所承认。换句话说,我们的存在本身就没有任何的法律地位。哼,别以为我没有研究过法律,你真的以为我们是一群只知道在那里长吁短叹的人吗?”
“我知道,你们法律界人士有一种话叫做‘法无禁止既允许(作者注:意味只要法律中没有规定不允许做的事情,那么就代表可以做,不需要法律特地列明此事可以做。不过这种理解稍有些片面,不能覆盖所有法律系统的解释,但太复杂,所以不表。)’吧?”
“呵呵,话是这么说,但是明面上法律中没有规定不能同性恋,可实际上,华国承认吗?承认我们这种人的痛苦,地位和权利吗?”
身为法律工作者,法者鸩并不能否认这个事实。
见法者鸩不说话,虎鹦继续露出一抹惨笑,说道:“和法律相同的是,华国中大多数人都是异性恋。而且你觉得,如果我们这些同性恋爱者去和那些反同组织斗的话,华国大多数的民众会支持哪方面?”
“是觉得完全不正常的我们,还是他们那些标榜着要纠正我们这些自然界的错误的人?”
法者鸩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道:“所以,你们就不反抗了?今天是你被打,明天是林钟被抢。后天呢?会不会又有哪个同性恋者遭到攻击?”
法者鸩起身,以一种略显强硬的态度缓缓说道——
“虎先生,哪里有压迫哪里就应该有反抗。可如果一味说泄气话的话那么反抗永远都不会到来。我们这些法律人士如果想要为同性恋进行立法,那么也必须要有你们这些同性恋者站出来才行。”
虎鹦别过头,干脆地不再搭理法者鸩,一副拒绝配合的模样。
见此,法者鸩真的恨得牙痒痒的!从没见过这么不肯配合的人!真亏得他当日能够在那场挟持案中冷静处理,但对待自己的事情却是那么不上心。
“总之,我是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
撂下狠话,法者鸩转身就走出了病房。
走出医院,刚刚好看到前来探病的蜜律,小丫头坐在小咪的背上,手里拿着狗绳。看到法者鸩后小咪立刻欢快地跑了过来,在他面前不断地摇尾巴。
“劝说失败?”
蜜律用一种明知故问的态度问道。
法者鸩呵呵冷笑一声,说道:“叫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蜜律双手叉腰,一脸自豪地说道:“我和你能一样吗?这种事情最简单了。那个沈碧池在这方面还真容易利用,随随便便就达成了目标。”
法者鸩用一种十分怪异的眼神看着这丫头:“我说你啊,找个宿敌也找个厉害点的吧?这么一直欺负人家有意思吗?”
蜜律揉了揉小咪的毛,别过头:“我哪里欺负她了?这次事情办完之后她可是名声大噪了呢!我这是让她出镜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