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嗓音变得哽咽。
在这个世界上愿意不计后果,不计代价,毫无保留来爱我的人全部死了。
“陆致远,我是喜欢你的,我喜欢你身上的温暖,我喜欢你每一次靠近我的时候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要依赖。”我看着他泪流满面,“自从我外婆死后,我已经太久没有感受到亲人的疼爱以及暖人心扉的关怀。”
我对他无关爱情,无关风月,有的只是一种奢望的暖意。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站在病床前,轻轻地拥住我的头,让我靠在他的胸前。
陆致远的胸膛非常暖,让我眷恋,让我依赖。
我与他之间没有心跳,也没有心动,有的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美好的拥抱。
“傻瓜,你何必一个人活的如此要强,苏如,我这条命是你给的,你是我老陆家的恩人,我想娶你,我全家是不会反对的。”
陆致远充满暖意的手掌轻拍着我的头。
这动作非常暖心,就好像值得信赖的朋友,就好像不计回报的亲人。
也许,陆致远比较懂我。
可是,我对蒋天御的感情又是被世俗所不容忍的。
对于那个男人,我除了把对他的真实情感深深埋藏在心底之外,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做不到。
我承认,这一次是我失败了,我们这段畸形的关系,就不该产生日久生情,这只会令我们双方都深陷痛苦。
不可救赎。
没多久陆致远接到了电话,是陆毅然打来的,说是公司有事需要他过去主持大局。
病房就剩我一人,待他走了之后,我下了病床,换上出院的私服。
刚整理好,欧克推开了病房的门,他看着我恭敬地道,“苏小姐,总裁要开会,让我过来接你出院,并且送回离园。”
我不意外蒋天御没来接我出院,在我住院期间的后面几天时间里,他经常是早出晚归,我们甚少碰面。
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神秘兮兮的。
关于他工作上的事,他不提及我也不会主动去问,我又不是他老婆。
欧克帮我办理了出院手续,并且送我回到离园,下车的时候,佣人过来扶我,顺便接过车上的行李。
我也没那么娇弱,让佣人不必扶着,自己能走。
经过玄关,我发现离园冷冷清清,住了一星期的医院,最想见到的人并没有出现,我的心里是难掩的失望。
待我走到楼上,推开卧室的门,一屋子都是花,而且都是玫瑰花。
我站在房门的方向,看着一卧室的花团锦簇,忍不住笑了出来。
“切,俗气。”
可是我好喜欢。
只要是蒋天御给的我就喜欢。
“我好像听到有人说俗气。”
一道冷厉的嗓音从衣帽间的方向传来。
我看到蒋天御站在我的斜对面,手上捧着一束红玫瑰,他穿着深色西装,齐整的短发,轮廓深邃的俊庞,阴鸷的冷眸正直勾勾地望着我。
他手上的红玫瑰搭配他身上的深色西装,那张英俊的俊庞,他颀长的身形,优雅而挺拔的站在那里就好像一幅画。
我竟看呆了。
“我还以为不小心闯入了仙境。”我漆黑的眼眸瞅着站在斜对面方向的蒋天御,“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
“赔偿?”他冷冷地反问道。
蒋天御迈开被西装裤包裹住的修长长腿,朝着我一步步走过来,走到我面前,他高大的身躯慢慢压过来,俊庞逼近我面前。
我的脸庞拂过他温热的鼻息,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撩的心痒难耐。
“不如肉偿?”他勾唇说道,眼神邪恶的厉害。
我不敢轻举妄动,背脊贴在门板上,鼻子闻到属于他身上的男性阳刚气息,呼吸开始变得不稳。
我不说话,也不敢看蒋天御的黑眸,低头,视线落在他捧在手上的红玫瑰花束上,唯有看这束花对我而言是最安全的。
可我低估了这个男人的耐性,他修长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做视线交流。
“苏如,我最喜欢你这种不说话的样子。”他高大的身躯完全压在我身上,“一会儿我要听到你在我身下哭泣,哭着叫我饶你。”
这变态。
他居然含住了我的耳垂。
“这是白天。”我用手去推他的胸膛。
蒋天御轻笑,磁性的嗓音冷厉的道,“那又如何,我想要你,你是无从抵挡的。”
确实。
他想要和我做的时候我根本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