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着病床,每天住院的日子估计得无聊死,蒋晟和蒋宓午觉睡醒后并没有来医院,我怀疑是蒋天御搞的鬼,肯定派了佣人,要两个宝宝留在蒋宅里,说不定已经和他们谈妥了条件,交过一定的贿赂。
“住院的日子很无聊,我想出院回家休养。”我提议,算是和他进行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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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你觉得我会同意你的请求吗?这种商量简直是用来浪费你的口水,如果你口水多的话,我不介意和你接个吻传递一下。”
蒋天御的黑眸睨着我,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
我有点想笑,可是又笑不出来,那张嘴真不是一般的毒辣,最关键的是说起流氓来脸不红气不带喘的。
高手。
“当我什么也没有说。”我举白旗投降。
“那可不行,你明明说了,我不可以当作你什么也没有说过。”
蒋天御胡搅蛮缠将话题进行下去。
我靠着床头无奈的叹息道,“你越来越幼稚了。”
“正常啊,不和你撒娇,我整天在外面绷着脸脸部肌肉会僵硬,而且女儿不喜欢看到我的臭脸,儿子也是。”
蒋天御握着我的手理直气壮的说道。
我算是明白了,他算是让我看“变脸”节目,只要我拍手叫好,以后这一套,他可以用到两个宝宝身上去。
想想都觉得有点幼稚,大孩子。
“好了,不和你说笑,哄一个病人真不是我擅长的,黄静的事可能会判个十年以上,她牵涉的事太广泛,这次新找的那个男人貌似也犯了一点事,算是间接给连累的。”
蒋天御冷冷地道,黑眸睨着我。
婧澜居然要判十年以上,这罪名实在太大了。
“我怕黄女士会伤心。”我惋叹道。
“说到这件事,陈娟会得癌症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那个女人搞的鬼,碍于席慕白面前我没有说出真相,整件事你知道就好,要不然以后你要是知道真相,又发现我隐瞒你,搞不好会和我闹离婚。”蒋天御握着我的手,俊脸绷直,拧着剑眉严肃的道。
我蹙着眉淡淡地道,“这次你和欧克里应外合,我虽然有责怪你隐瞒我,可没有过分的说过你什么坏话不是吗?说这些话好像我欺负你似的,要是被爷爷知道,我就难以洗刷罪名了。”
“什么事怕被我这个做爷爷的知道呢?”
病房的门一打开进来的人是蒋老爷子。
他在佣人的搀扶下走到沙发前坐下,我有点不好意思,住院期间还要他特地跑一趟。
“我和苏如在说黄静的事,要是这桩事不拿出来告诉她,日后会成为和我离婚的导火索。”
我急了,“蒋天御你不厚道,居然当着爷爷的面说我坏话,破坏我的形象。”
他有点哭笑不得。
“你那点小小形象,早就烂在爷爷心里了。”蒋天御望着蒋老爷子笑着反问道,“是吧!爷爷?”
他这算是变相欺负我。
蒋老爷子望着蒋天御又望了我一眼,“我是从姜桓父亲那边过来的,他身上的癌细胞和陈娟身上的极为类似,这是一种慢性毒药,慢慢侵入人的五脏六腑首先会变成肝癌的症状,可事实上并不是的,只是中毒的症状与肝癌相似而已。”
我这下子算是理解了蒋天御说的话,原来陈阿姨并非是得病死的,也是死于婧澜的手。
“没道理啊,她为什么要杀陈阿姨,从头到尾帮助她最多的那个人就是陈阿姨。”
我有点难过。
陈阿姨的死会与婧澜有关系,这是怎么也想不到的一种结局。
“蒋天御,你其实一早就怀疑了对吗?”我反问道。
他要是不怀疑的话,姜桓的父亲也有可能会死于非命。
“在美国住院的那段日子里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看过很多医学书,并且无聊的时候也翻过一些报纸,在美国也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病例得不到医治,其中有一种就是陈娟的类型,我就怀疑,她的死也许不是肝癌。”
我听着都觉得不可思议,何况是蒋天御调查到的。
“这件事暂时不要和席慕白提及,我怕她会杀了婧澜。”
我担心的提醒蒋天御。
我敢肯定她要是知道陈娟的死与肝癌无关,而是与婧澜下毒有关联,绝对会找上门去。
“所以我认为真相可以告诉你,但是席慕白那边就不能说破。”
蒋天御握住我的双手。
蒋老爷子坐在沙发上,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以前望着我的慈祥目光,今天变得特别犀利。
“天御,你姜伯父的侍我就托付给你了,姜桓是姜家唯一的单传,如果可以的话,爷爷希望你可以帮帮他,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很多事早点了却,对你们这代人都好,我可不想将来小晟和宓宓两个宝贝疙瘩受到什么牵扯。”
他思考的非常周到。
蒋天御转过身望着蒋老爷子,“爷爷放心,这件事我会好好办妥。”
我有点疑惑,碍于蒋老爷子在场没敢向蒋天御发问。
姜桓犯得罪要怎么洗白呢?
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