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门外传来雪薪竹打喷嚏的声音,言修瑾急忙转身,就要打开门让她进来,不知想起了什么,又上前,拧着眉冲了一下厕所。
他真是脑抽了才会找上厕所这种烂借口!
打开了门,看到她蜷着身体,声音沉了下去,“快点进去!”
……
雪薪竹洗完澡出来,已是半个小时后,许是刚刚受了凉,她的头隐隐有些发晕,又“阿嚏”了一声,便被人抱起,迅速地塞进了床上,温暖的被窝裹着她,她急着挣扎,“言修瑾,你做什么你!”
“别动。”言修瑾沉着声回了一句,又递给她几颗药丸和一杯水,“把药吃了。”
“哦。”雪薪竹接了过去,将药丸一股脑地塞进了嘴里,就着温热的水,“咕咕”地下了肚。
趁着她喝药的空挡,言修瑾又进浴室拿了一条干毛巾出来,但看着雪薪竹带着挣扎的反抗,眉心不耐的蹙起,“过来,我帮你把头发擦干。”
这男人以前什么时候对她这么好过!
雪薪竹吞了口唾沫,“哎哎,言修瑾,你你、你恢复正常好不好,我、我还是习惯以前的你。”
言修瑾的眉心突突地跳了几下,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我数三秒,不要让我把话说第二遍。”
雪薪竹这才蔫蔫地垂下了头,她真是作死,到头来,她不还是任凭他宰割了吗?
等他擦完了头发,他竟然发现,小野猫不知何时睡着了,看着她眼下方的一圈青紫,他就猜到,她被绑的六七天,应该都没怎么睡过好觉。
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下女孩的肌肤,下一秒,他就低头,轻浅的吻落在了她的眉心。
困意又渐渐涌了上来,言修瑾也上了床,将她抱在了怀里,软软的像是一滩春水,他又想起他刚刚在浴室看到的一幕,一股邪火从小腹直直逼了上来。
深呼了好几口气,言修瑾才又将那股火压了下去,闻着女孩甜甜的呼吸,他忍不住将她揽紧了几分,也阖上了眼。
……
两人齐齐醒来时,已是当天傍晚四点多。
言修瑾还抱着雪薪竹,不肯松开,“小野猫,我们把婚事筹备一下吧。”
雪薪竹冷哼了一声,躺在他的怀里,突然拽紧了他的衣襟,“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问。”
雪薪竹眼一闭,语速很快,“你到底有多喜欢我?”
话音一出口,空气就沉默了下来。
雪薪竹直视着他的目光,又问,“你有多喜欢我?”
最后一个“我”字刚出口,言修瑾就突然对准着她的唇,毫无章法地啃咬了起来。
眉眼却渐渐有爱意爬了上来。
他有多喜欢她?
其实他也不知道。
他唯一能表达出来的,就是这最原始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