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啥异常都没有。我可是废了好大功夫,屋里都打扫得干干净净,楼上楼下的卫生间我都冲洗了几遍,马桶干净得都能盛水喝。”张锋又信口开河胡侃起来。
“闭嘴,都是你做的好事,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是谁住在这了吗?是郑卫华那个混蛋!他偷偷藏在楼上的卧室里,在里面吃了泡面,临走又偷走我的衣服。你过来打扫卫生,把这个混蛋的证据都打扫掉了,你又开车给他领路,送他离开归德,你说说,是不是你犯下的罪!”常雨泽越说越气,老东西太他妈的混蛋了,临走了还羞辱他一顿,如果不是张锋这个不长眼的混蛋,或许那个挂假牌照的宝马车就被抓获了。当然,这只是他的猜想。
还有一件事情让他特别愤怒,因为张锋说这件事情是徐虹安排的,他不愿意接受这个痛苦,他不相信妻子从始至终都在不懈余力的维护老东西,他站起来,指着张锋痛骂:“你还说是你嫂子让你过来打扫卫生的,呸,你撒谎,是你自己过来做这事的,你跟那个开宝马车的女人早就认识,那天你是主动跟那个女人联系的,郑卫华从别墅里出来,你过来把证据消灭掉,然后又开车送他们离开。你做这些昧良心的事,你还故意往你嫂子头上栽赃,你是不是认为我没有证据收拾你!你错了,就冲你做的这些我就能送你进监狱!”
“大哥,俺真是冤枉的,俺真不认识那个娘们,俺真不知道那天夜里老头子在楼上睡了。大哥,俺说实话,俺不能让嫂子背黑锅。”张锋突然跪在常雨泽面前,可怜巴巴的说,“大哥,俺说实话,你千万可得原谅俺,俺不想进所里,俺一辈子都不想进所里。”
张锋这个突然下跪的动作也让常雨泽吃一惊,男儿膝下有黄金,除了给父母亲人长辈下跪,男人不能为什么压力而屈从,他不希望张锋是这样没有一点骨气的脓包,但是他心里已经对他完全失望了,仍然板着脸说:“你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大哥,俺是自已过来打扫卫生的,俺怕大哥过来看见啥不好的东西。前些天,俺,俺跟嫂子晚上喝了点酒,喝醉了,过来这里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