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的嘴巴都很苦涩,难以相信地说:“你真的是虞柯的老公?”
“你是?”都领了证了,从法律上来说自然是。
虞柯同学抢答说:“一个不是很熟的高中同学。”
“我们有事情先走了。”苏可看了眼自己的未婚夫,又看了眼别人的老公,扭头就走,脚下生风,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面对全方位的碾压,再问下去丢脸的只会是自己。
陆一问虞柯:“开心了?”
看这样子,也知道虞先生方才是故意的。
虞柯笑得特别甜,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摇着陆一的胳膊:“超级开心,爱死你了。”
他以前的时候,交往的对象都是乖巧可爱的男孩子,不过遇上陆一这样的,叫老公也毫无压力嘛。
可惜只是契约婚姻,他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
陆一接着问:“你刚刚有没有被欺负?”
虞三岁摇头:“没有,你别说我把人气哭了就好。”
他不知道陆一喜欢什么样的,但记忆里的方川就是比较笨拙可爱,想到这里,真是有点嫉妒方川啊,出身好,对象也好。
陆一伸出手来,揉了揉虞柯的头发:“那就继续保持,不要让别人欺负你,陆太太丢脸的话,我也会丢脸,明白吗?”
方川和虞柯还是有很大不同的,毕竟方川家世好,别人都捧着,不会主动来找茬,但是虞柯算是灰男孩,既然决定请对方做他临时的妻子,他就要考虑到这方方面面。
“明白了。”
明白就好,他喜欢聪明人。得到准确答复后,陆一就抽出自己的胳膊,转头走向旋转中的会所大门。
在离婚礼还有17小时的时候,陆一把车子停在了自家别墅的前面,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虞柯突然说:“陆董,我既然是做你妻子的话,那是不是也要尽到妻子的义务?”
陆一总觉得这句话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但是他还是回答说:“当然。”
虞柯又问:“那新婚之夜,要真睡吧?”
“是。”虽然不明白乔一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于昭还是很诚实地点头。
“那做手术,需要一大笔钱,也是事实吧。”
于昭仍然点头:“是。”
“是否决定借钱给你,是他的选择,又不是你逼的,对吧。”
“对。”于昭总感觉哪里不对的样子。
“这不就得了,我没有让你对他说假话,你在王承面前,只要稍微夸大几分实情,多想想你母亲陷入病痛,就可以了。”
“就这么简单?不用说些别的,不用向王承借钱?”于昭有点不可置信。
“不用,你只要做到了这两点,就可以了。”乔一说,“但是在王承面前,他要是给你,你要咬定了只是借钱,你可以主动提出来要写借据。”
于昭有几分不解:“要写借据的话,顶多是说他瞒着你另做他用,不能被打成恶意转移婚内财产吧。”
乔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他:“如果你真的逼不得已,要到求助别人的地步,你会写借据吗?”
“当然会。”砸锅卖铁他也一定把自己借的钱还上。
“那就可以了,不管成功与否,你只要做到这一点就够了,剩下的事情,都是我的事。”乔一看了眼自己的手表,离飞机起飞的时间不到两个小时。
“我们随时都保持联系,如果不够自信的话,你和他相处的每一个点滴都可以向我汇报,对自己自信一点。”
他向远处招手:“服务员,买单。”
临走之前,他站起身来,走到对面于昭的身侧,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俯下身来,压低声音:“从王承那里借来的钱,二分之一会作为你的酬劳。就算你现在能够勉强应对,但伯母的病情赌不起万一。”
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拂去青年肩头的一片柳絮:“我自己的钱,拿出去扶贫也不给王承,好好表现,你值得这份酬劳。”
于昭立马端正坐好:“我知道了!”
乔一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为了丰厚的酬劳,他也应该对自己有信心。
下了班之后,王承先是打电话去了乔一的公司:“您好,我是乔一的丈夫王承,刚刚打乔一的电话打不通,想问下他是不是出发去了机场?”
虽然乔一说了要出差,但他做事一向小心谨慎,肯定还要确认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