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历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嘴角不易察觉的弧度以及观察到秦梧脸上的沉重才让陆历霖心里更加有了几分得意,他无非就是担心陆漓熙恢复记忆,不过一个失忆的人真的想恢复记忆,哪有那么容易,所以如果他加紧时间部署,说不定还有挽回的机会。
忽略一旁眼神游离的陆语蔷,秦梧对陆历霖的话并没有产生怀疑。
“那你们可有商量出什么对策,怎样才能将对漓熙的伤害降到最小。”
秦梧焦急的语气让陆语蔷有那么一点受伤,秦梧对陆漓熙的关心太明显了,这又加重了她对陆漓熙的怨恨。
“我们现在的想法是既然漓熙还没有记起这段往事,不如就当做没有发生,说不定漓熙根本就记不起来,如果我们刻意做些什么,反而弄巧成拙。”
陆历霖的语气正经镇定,秦梧不信也得信,也不能不照着陆历霖所说的去做。
“既然这样,那也只能这么做了。”
对着陆历霖跟陆语蔷点了点头,秦梧退出了二人的视线,看到秦梧的背影彻底消失,陆语蔷松了一口气。
“你这是在自掘坟墓。”
陆语蔷一脸不屑的看着陆历霖,陆历霖为了缓解现在这个尴尬的局面已经暴露了当初陆漓熙出事的时候他在现场,到时候如果东窗事发,陆漓熙意识到不对,恐怕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陆历霖。
嘴角微微上扬,陆历霖对着陆语蔷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的妹妹,你还是太嫩了,难道你没看出来我是在帮你?而且既然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局面,那你就只能跟我站在同一阵营,你放心,只要我们兄妹同心,哪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又哪有栽赃不了的祸事。”
眉头紧皱,陆语蔷疑惑的看着陆历霖,陆历霖这是又有了什么鬼主意。
“帮我?怎么帮我?还有,你又想栽赃谁?嫁祸谁?”
嘴角上扬,陆历霖把玩着小拇指上的尾戒,他临时安排的计划告诉陆语蔷也无妨,谁让陆语蔷跟他一样,都是求而不得的人。
“首先,我并没有自掘坟墓,反而给自己铺了一条路,先让人知道,当初漓熙出事的时候我在场,那么我就成了唯一的目击证人,我说的话,谁会怀疑?”
瞳孔一缩,陆语蔷震惊的摇了摇头,就凭陆历霖的一席话,他在这出戏的身份就完全从被动变成了主动,这招她不得不服。
看到陆语蔷眼底的震惊,陆历霖嘴角微微上扬,在监狱的这几年他可不是白待的,如果没有心机,没有智慧,他怎么可能凭着一己之力在监狱里独当一面,只是没想到这几年磨出来的心性在监狱外居然可以发挥这么重要的作用。
“秦梧知道漓熙的第一次丢得不明不白,那你说,漓熙的形象在秦梧的心里有没有哪怕那么一点的受损,我这是不是在帮你。”
眼眸闪了闪,陆语蔷躲过了陆1;148471591054062历霖的视线,从这一点来说,陆历霖确实帮了她一点小忙,她无话可说。
“至于如何栽赃嫁祸,栽赃嫁祸给谁,我说当初迫害漓熙的人是莫维,你觉得怎么样。”
瞳孔一缩,陆语蔷难以置信的看着陆历霖。
“疯子。”
对于陆语蔷的反应,陆历霖只能撇嘴。
“你刚刚已经说过了,漓熙已经对她的第一次产生了怀疑,那凭着漓熙的性子,一定会追查到底,我已经成了这件事情的唯一目击证人,所有的一切线索都只能跟着我的记忆去走,这个时候不如就布一个局,彻底瓦解漓熙跟莫维的关系,到时候漓熙能依靠的,只有我这个大哥。”